為什麼說死都對不起自己?
易晨挨著老頭的左一個銅錘,右一個銅錘,可不是白挨的。
那老頭不顧小命死活,踢出的一下又一下的臭腳,他也不是白受的。
還有墜崖,墜海,大荒漠……
易晨簡直不敢想了,他努力地讓自己緩和下來,每次想起老頭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心裏簡直比喝上十斤的靈熏草泡茶還要苦。
眼看著自己就可以解脫了,順順利利晉級中試了,哪裏能容忍這幫混球看著自己翻船,不能忍,打死都不能,不對,不論死不死,就是不能!
“鄔考官,我知道你不能出來作證,我也知道我惹了眾怒,可是我想你說出來的話你已經說出來了,你的確是看到了他們先對我動手的對吧!”
易晨心中抑製不住地想辯解,可是想到老頭給的教訓,還是瞬間就冷靜了下來,氣定神閑,轉頭望了周圍一圈,這才篤定了想法,望著鄔邵陣開口說道。
鄔邵陣臉上已經沒了笑容,聽到易晨的話,臉色再次陰沉起來,隻是離可以滴出水來,明顯陰沉不足,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奶奶個腿兒的,這小子還死不認錯,還想掙紮!
就能給你厲害出花來了,怎麼你還能給我們來個反轉不成!
我不信了,都沒人給你作證,你小子還能找出個鬼來給你作證不成!
眾人見易晨還不肯認錯悔改,一副可以逆風翻盤的模樣,心中雖然好笑,可是卻還是有些擔憂,畢竟剛剛這小子亂扯的各種小犢子,他們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易晨帶點了點頭,忽然笑了出來,鄔邵陣再次點頭了,他還有什麼好再保留的,抬起手臂,直接高舉頭頂,指著天空大聲說道,“這監控陣法可以替我作證!”
咯噔!
眾人的心一下子好像掉進了冰窟一般,心裏頭有種堪比吃了十斤靈熏草的苦澀,更有的人,因為心裏的難過,那種沒能將易晨製裁的痛苦,直接流出了痛苦的淚水。
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真的沒人能製裁這小犢子了!
行了,行了,我這次回去我也不修武道了,就安心留在豫南種地吧!
奶奶個腿兒的,怎麼老子就沒想到上頭還有監控陣!
“不錯,這上頭是有監控陣法!”
鄔邵陣微微一笑,連連點頭,顯然對易晨的說法很是滿意,下一刻抬手直接丟出一枚陣旗。
陣旗落在地上,一道巨大的陣法顯示屏顯現在這七號武試台之上,一段畫麵也隨之出現在了眾人麵前,是一個少年被四五十人圍毆的畫麵。
畫麵中少年隻是坐在人群中,臉上滿帶著笑容,一副準備好挨打的模樣,隻是下一刻,那顯示屏上的畫麵已經變了,一道可以刺瞎眼睛的耀眼火光衝天而起,周圍那些準備動手的人直接被炸成了黑炭,跌落到了四周。
而接著就看到其中一個黑炭驚恐萬分地想往武試台之外爬,然後被一個大漢抱下了武試台,這一切的一切,盡皆出現在眾人眼前,直到最後這台上來了一個黑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