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父親恐怕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不過無妨,隻要有我在,我保證他在鬥丹的時候會贏。”
之前易晨在引黎朗離開的時候,隻有馬氏兄弟和其他幾人去尋他,就憑這點,易晨便已經將馬宏和馬束當成了朋友。
這種生死之約,輸的一方就會丟命,易晨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馬宏的父親身死。
“易晨兄弟當真有把握?”
不是馬宏不相信易晨,實在是他太年輕了,即便易晨懂得煉丹之術,恐怕他的境界也隻是二品,最多三品而已。
“介時馬兄便知。”
沒有多說,易晨也沒有在馬宏的麵前顯露煉丹之術,馬宏點了點頭,隨即帶著易晨走進了一間客房,把他安置在這裏。
晚飯的時候,馬束來請易晨,說他父親在會客廳擺下了酒宴,請易晨前往。
“馬束兄,那個吳大師也在吧?”
走出客房,易晨朝馬束詢問,後者輕輕點頭,道:“就是那位吳大師說要請兄弟過去的,也不知道那家夥打的什麼主意。
今日我試探了他半天,他隱藏的極好,並沒有露出破綻。也不知道他給我父親灌了什麼迷魂湯,讓我父親對他十分的信任。
小宏跟我說此事易晨兄弟會幫忙,我知道易晨兄弟不是一般人,那個黎朗可是星辰境的鬼物,而且直覺告訴我,易晨兄弟並不是從他手中逃走的,而是將他給打敗了。
此事就擺脫易晨兄弟了,我老父年事已高,我可不想他死於非命,我在這裏先行謝過易晨兄弟了。”
馬束朝易晨躬身施禮,別看馬束平時話不多,但他的觀察力卻很不一般。
能夠看出易晨不是從黎朗的手中逃脫,而是將其擊敗,光憑這一點,就能說明他的眼光很獨到了。
而且今日易晨在客廳中直接便說出那個吳大師的煉丹術隻是三品,而不是四品。
雖然馬束不知道易晨是怎麼看出來的,但他卻知道,易晨絕對不會無的放矢,恐怕那個吳大師當真是個騙子。
“馬束兄折煞小弟了,小弟既然敢說那個吳大師,自然就不會對此事坐視不理,馬束兄放心,有小弟在,令尊定然不會有事。”
急忙將馬束扶起,易晨兩人這才朝著會客廳而去。
此時會客廳內已經擺上了一桌上等的酒席,馬天元和那個吳大師坐在主位之上,馬宏和馬正則是陪在兩側。
見易晨他們走了進來,馬天元笑著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坐。
二人坐下之後,有下人給他們各倒了一杯酒,這時馬天元將酒杯端起,說道:“這位小哥,之前有些慢待,還望小哥不要怪罪,老朽這杯酒先敬小哥,就當賠個不是。”
自己的兒子帶朋友回來,身為父親都沒有來得及跟人家敘話,便讓人離開了會客廳,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而且馬天元並不是老糊塗,他很清楚,易晨說那一番話完全是在為他考慮,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懷疑吳大師,依舊把他當成四品丹王對待。
說著,馬天元便將杯中之酒幹了,易晨急忙陪了一杯,下人又把二人的酒杯斟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