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雜人等,一律不準靠近雁塔。”
巡邏之人個個麵帶殺氣,易晨則是冷笑了一聲,道:“爾等好大膽子,竟然阻攔本使?”
說著,易晨將童顏給他的那塊兒令牌拿了出來,巡邏之人一見令牌,全都齊齊朝易晨行禮,而後讓出了道路。
“這童顏還真是有辦法,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得到的這塊兒令牌。”
將令牌收好,易晨不再理會巡邏之人,徑直走到了塔門之前。
塔門處有兩個紅袍之人席地而坐,感覺到有人前來,那二人紛紛抬頭,四道精光從他們的頭罩之中射出。
“太虛境界的強者。”
感覺到那兩人的修為,易晨麵色一凝,這魔宗對於雁塔還真重視,竟然派兩個太虛境界的強者守門。
“閣下何人?入塔何事?”
其中一個紅袍人開口朝易晨詢問,易晨再次將令牌拿出,道:“我乃總壇使者,前來查探雁塔,速速開門。”
令牌倒是真管用,那兩個家夥一看到令牌,立刻便起身朝易晨行禮,而後將塔門給打開了。
“其內可有人引路?”
並沒有著急進去,易晨朝那兩個守門的家夥詢問,其中一個朝易晨拱手,說道:“塔內之人都各司其職,便讓屬下領尊使進入吧。”
點了點頭,易晨沒有再說什麼,那個紅袍人帶著易晨走進了雁塔,隨即又將門關好。
“尊使請這邊走。”
雁塔之中的空間不小,其內全是牢房一樣的存在。
每個牢房之前都有人把守,牢房之內則是關著不少人,每個人的身上都拴著一條魂鏈。
紅袍人對易晨做了個請的手勢,易晨環顧四周,便沒有看到自己的家人還有天玉宗的弟子。
跟著紅袍人上了二層,這裏和一層一樣,都是牢房,一直上到了第七層,易晨終於看到了天玉宗的弟子。
天玉宗乃是豫州數一數二的宗門,其內弟子有數萬之多,這第七層的所有牢房內足足關了一萬人左右,全部都是天玉宗的弟子。
他們每人的身上都拴著一條魂鏈,而且在七層中心的位置,有一個血池。
這時易晨看到有魔宗弟子進入牢房,在天玉宗弟子的身上取血,他們一次取的血並不多,不會傷及那些人的根本,而後將那些血都倒入血池之中。
“尊使可是要享用血池?”
這時紅袍人朝易晨問了一句,易晨輕輕搖頭,道:“總壇派我前來是要查看雁塔的情況,血池就不用了。”
易晨可沒辦法用那東西修煉,他知道憑他一人根本就無法將天玉宗的弟子救出,所以淡淡的說了一句之後,易晨便繼續往上麵行走。
八九十層關的也全都是天玉宗的弟子,當易晨到了十一層的時候,終於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和族人。
與天玉宗的弟子一樣,他們的身上也拴著魂鏈,而且也有魔宗之人在他們的身上取血,然後倒入血池之中。
“這些人是何時抓來的?”
停下腳步,易晨朝紅袍人詢問,此刻他的心情已經十分激動,但他卻不敢打草驚蛇,隻能強忍著心中的憤怒。
“回尊使,他們已經抓來快三個月了,雖然他們的靈魂修為低下,不過身上的血卻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