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楚壇主。”
莊園之前,有魔宗之人把守,看到楚天雄,那兩個守門的家夥齊齊朝他行禮。
眼眉微挑,易晨心說這個楚天雄到底是什麼修為,難道他是煉虛之境的高手,所以自己才無法感知到他的修為?
若他真是普通人的話,魔宗弟子又怎會對他如此的客氣,易晨實在是有些搞不清楚。
“嗯,任壇主可在?”
楚天雄朝守門之人詢問,後者說在呢,楚天雄便不再理會這兩個家夥,帶著易晨走進了莊園。
“賢侄,等下見了任壇主你不要跟他客氣,他這個人,你越是彬彬有禮,他就越討厭,魔宗不同其他宗門,你表現的越猖狂,反而越會得到重視。
還有,在這裏,若是有人挑釁,你盡管出手就是,不管是將對方打殘或者是擊殺都沒關係,那隻能說明你有能力。”
踏入莊園,楚天雄對易晨低聲說道,易晨輕輕點頭,心說這就是魔宗的生存法則。
誰的修為高,誰就有話語權,其實在其他的宗門內也是如此,隻不過表現的沒有這麼明顯罷了。
帶著易晨走到一棟巨大的房所之前,其內有陣陣的慘叫聲傳出,楚天雄整了整衣衫,然後將門推開。
門內有魔宗之人,見是楚天雄,那些魔宗之人全都麵現不屑之色,可守門之人的態度天差地別。
“見過壇主。”
此時在易晨的麵前有一個巨大的血池,血池之後,端坐著一個身著黑袍的家夥。
那家夥是個禿頭,巨大的腦袋上全是血色的紋路。
在那個家夥的旁邊站著幾個身著紅袍的家夥,他們都一臉獰笑的看著血池。
血池內有不下百人在拚命掙紮,可不管他們如何掙紮,都出不了那血池,而他們的身體卻正在一點點融化。
“哦?原來是楚壇主啊,今日怎麼有空回來啊?”
禿頭看見楚天雄,臉上掛起一絲戲虐的笑容,隨即他接過手下遞給他的酒杯,喝了一大口。
那酒杯裏裝的都是鮮血,猩紅的血液從他的嘴角流下,但禿頭卻是一臉享受的樣子,眼中也帶著陶醉之色。
“稟告壇主,我發現了一個絕世奇才。”
朝易晨一指,楚天雄繼續說道:“此子名為陳一,我用血紋珮試他,血紋珮釋放出衝天之光。
我為宗門尋人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能讓血紋珮這般的人,所以我將其帶來見壇主。”
楚天雄對禿頭恭敬無比,因為對方隻要一根手指頭便能結果了他的性命。
在魔宗之內,殺人是最平常的事情了,魔宗之人隻要心情不順,便會用殺人來泄怒火,所以楚天雄不敢有半點的大意。
“哦?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禿頭的眼中閃出兩道精光,掃視易晨,易晨則是背著雙手,淡淡的看著禿頭,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慌之色。
“嗯,資質的確是不錯,隻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資格成為我魔宗之人。”
朝自己身側的兩個家夥看了一眼,那兩個魔宗弟子立刻會意,朝著易晨行去,隨即直接便朝易晨出手。
凜冽的勁氣朝易晨襲來,兩個魔宗弟子根本就不顧及楚天雄是普通人,楚天雄知道禿頭要試探易晨,所以急忙跑向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