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在這裏暫住一晚,並不會殺你們,你們誰是管事兒的,給我們尋幾個房間便可。”
任由看著那些人,舔了舔舌頭,但他卻沒有動手,這家夥還算是守規矩,倒是不敢違抗宗門的命令。
“那幾位尊者便住我家吧?”
說話的是一位頭發半白的老者,老者是這個村子的領頭人,這個時候,他倒是為大家著想,主動站了出來。
“嗯。”
點了下頭,任由示意老者帶路,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兒則是跟在老人的身側,問道:“爺爺,大家為什麼要跪這幾個人啊?”
女孩兒大概三歲多一點,生的柳眉大眼,十分可愛。
“因為這幾位都是尊者,見到尊者就是要跪拜的。”
老人雖然也害怕,但看向他孫女的那一刻,眼中的恐懼就變成了柔情,這便是親情的力量。
“爺爺,菲兒知道了,下次再見到尊者,菲兒會主動跪拜的。”
剛剛所有人都朝易晨等人跪拜,隻有這個叫菲兒的小女孩兒沒有跪下,領頭人見她立在自己身旁,急忙把她按倒在地,這讓菲兒有些不解。
小女孩兒很是懂事,雖然她不明白這樣做是為了什麼,但還是很聽從她爺爺的話。
片刻之後,老者帶著易晨等人走進了一個院子,院子內隻有兩棟破舊的土房。
“幾位尊者,老朽家中隻有這兩棟土房,委屈尊者,還望尊者見諒。”
調過身子,老人見任由的臉上現出不愉之色,急忙跪倒在地,這次菲兒並沒有讓他爺爺按著,而是主動的跪在了易晨等人麵前。
“這又不是你的錯,起來吧。”
易晨最受不了的就是讓長者給自己行如此大禮,之前全村人都跪在那裏,易晨也不好說什麼。
現在就隻剩下這老者和小女孩兒了,易晨自然不願意讓他們繼續跪拜。
“反正咱們也隻住一晚,就湊合一下吧。”
這時任由也發話了,老者長出了口氣,從地上站起,而小女孩兒菲兒則是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易晨。
“菲兒,不用直視尊者,尊者,我這孫女年紀還小,不懂事兒,還望尊者不要見怪。”
老人急忙給易晨賠禮,後者將老人攙扶起來,道:“日後不必行如此大禮,老人家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
就在易晨說話的時候,天空中忽然出現了幾道影子,那是幾個魔修。
片刻之後,幾個魔修也落在了院子裏,其中一個身著黑袍的家夥看到任由,頓時“嘿嘿”笑了起來。
“我當是誰,原來是雲山分壇的任由啊?怎麼?你們雲山分壇也去參加門內的比試?”
黑袍人看上去跟任由的年紀差不多,隻不過這個家夥生了一臉的毒瘤,看上去十分惡心。
“於吉,你少在老子麵前放屁,就許你們峽山分壇的人去參加,難道我雲山分壇就不能參加嗎?”
很明顯任由和這個叫於吉的家夥並不對口,任由冷冷的看著對方,但對方卻並不在意任由的態度,說道:
“我記得上次比武你們雲山分壇就是遇到了我們峽山分壇,被我們揍的連連求饒,我如果是你的話,這次比武根本就不會去,省的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