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這個時間姚舞都會這樣,易晨,該怎麼辦啊?”
此時的方柔都快哭了,易晨則是皺著眉頭看著姚舞,方柔不知道姚舞在嘀咕什麼呢,但易晨卻知道,她說的是鬼話。
人有人言,鬼有鬼語,陰鬼在迷惑一個他想要害的人的時候,一般的情況下都說講鬼語。
這種語言普通人聽不懂,更方便陰鬼行事。
從身上拿出一道紙符,易晨用兩根手指夾著,而後輕輕揮動,那紙符便無火自燃。
道法之中有很多驅邪之法隻需要用紙符,紙符能夠無火自燃,是施法之人用自己體內的陽火將其點燃的。
人屬陽,鬼屬陰,陰陽相生,亦能相克。
修道之人之所以能夠治鬼,就是因為他們會引自身和外界的陽氣,用這些陽氣來壓製陰物。
原本方柔以為易晨會直接出手,不過易晨將紙符點燃了之後,隻是將符灰抓在了手中,而後分別在眼睛和耳朵上抹了一把。
當易晨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便看到了一個虛影站在姚舞的麵前,姚舞癡癡的看著那個虛影,而虛影則是在對姚舞說著動情的話語。
“妹的,當著老子的麵兒泡老子的未婚妻,你也真夠膽大的。”
看著那道虛影,易晨淡淡的說著,而那虛影則詫異的轉過頭,他可能沒有想到,易晨竟然能夠看的見他。
“你能聽懂我的話?”
虛影對易晨說了一句,易晨則是伸手從軍用書包裏拿出一個銅鈴來,說:“我何止能聽懂你的話,就連你身上有幾根鬼毛我都看的清清楚楚。你惹誰不好,偏偏來惹我的女人,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東西。”
當著自己的麵泡自己的女人,這種事情要是能忍那易晨就不是爺們了。
“當啷……”。
拿出一張黃符塞進鈴鐺裏,易晨輕輕一晃,那鈴鐺便發出了一陣脆響。
虛影一聽到鈴鐺的響聲,立刻就雙手抱頭,痛苦的嘶嚎了一聲。
“你怎麼了?”
姚舞見那個家夥發出這種痛苦的聲音,立刻就朝他詢問,而易晨則是對方柔說將姚舞拉走。
不敢遲疑,方柔立刻就上前拉住了姚舞,不過姚舞的力氣很大,她隻是輕輕一甩就把方柔給甩到一邊去了。
“你竟然把你的陰氣灌進了姚舞的身體裏,原本我還想留你一命,讓你日後能有投胎的機會,現在看是不用了。”
此時姚舞的身上有淡淡的黑氣散出,易晨看到那黑氣頓時便勃然大怒,他知道陰鬼這樣做是準備要取姚舞的性命了。
泡自己的女人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要她的命,是可忍孰不可忍。
言畢,易晨從自己的軍用書包裏拿出一根用驢尾巴做的鞭子,他直接上前,揚起鞭子就抽在了那個虛影的身上。
虛影慘叫了一聲,隨即身子便支離破碎,消散不見。
隨即,易晨便看到地上有一灘水跡,很明顯那個陰鬼並沒有死,而是逃跑了。
“你幹嘛要打我的愛人,我跟你拚了。”
姚舞見易晨用鞭子抽那個虛影,頓時大怒,她叫喊著衝向易晨,後者側身一躲,而後一記手刀打在了姚舞的脖子上,直接把她給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