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川拿著血清,看著女孩不知道怎麼辦,女孩不斷的用手撓著自己,好像想把自己從這幅皮囊裏扯出來,他好像在憋悶著什麼,呼吸受到什麼壓迫。
發出來的聲音像是小貓虛弱的聲音。納川控製住她,把藥劑拿出來用手推出針頭打在她的胳膊上,打完之後效果沒有得到好轉,女孩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不斷地掙紮顫抖,對著納川撕咬。
劇烈的掙紮幾下就安靜下來了,呼吸卻反倒是平穩了下來,納川看著女孩平穩下來之後,出門拿了一塊布弄濕了敷在女孩頭頂,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本身自己也受了不少的傷,而且被博士抽了血以後就覺得自己有些虛弱,好像壓製不住某些力量又好像那些血液對自己的身體特別重要,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夢裏納川好像是醒著,我,我,我叫納川,納川,夢裏一張張麵孔模糊不清,有感覺的親切無比,對著納川奔跑的是誰啊,之後,納川幾個呼吸之後醒來,那是一種精神頭突然頂上來,讓自己連著身體都一陣興奮,女孩還在昏迷,納川感覺之前戰鬥留下的傷好了不少,身體傷口還在,但精神要比之前好的太多,之前一副頹廢的其實也因為這休息一次一掃而空。
那還這時候無比的安靜,納川過去看了看女孩的狀態也好了很多,身體並沒有產生像是喪屍那樣的變化,應該是抵抗住了傷口的病毒。不會因此而變異,納川想想白天的那個二級喪屍雖然看起來沒有多少戰鬥力,但對於一個二十幾歲的孩子還真的是危險,過了這一關也許她以後的路要更好走。
後半夜的夜裏隻有納川一個人醒著,自己關上門,走到外麵,走到自己駐營前的隔離牆,簌簌的聲音,在自己身後,納川知道了後麵有東西過來,扭身,甩拳,卻打了個空。怎麼,你還想和我決鬥啊,艾迪在自己前麵出現,你,納川一皺眉,感覺不是很好。
你放心,現在還不想殺你,早些年這個地方還沒有隔離牆德康斯是個蠢貨,原本我就說,想把這個城市的喪屍趕出那邊,保留這邊可以讓我們的生存環境更好,談崩了,無奈我們就把他也一起趕到隔離牆那邊了,那些天那邊不斷的爆發喪屍潮,我們是親眼看著德康斯被屍潮淹滅的,其實很早以前我們還都是難民營,人太多都是想活下來,後來難民太多了,食物藥品都解決不了,沒辦法就成了奴隸他們了,我們是在做一些實驗,和壓榨了難民。你想過沒有,你放這些難民自己出去,他們麵對著這些喪屍能夠活下來嗎,拿你救走的那個女孩來說,你帶她去見識過了喪屍對難民的毀壞了嗎,你救了他一時,但未來你就不了。
納川看著艾迪,默不作聲,這是戰場,普通人也好,覺醒者也好,都有戰鬥的權利。艾迪聽了冷笑,但每個人都想活下去不是嗎,哪怕再卑微低賤,都是為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