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十一訕訕一笑,當做沒有聽懂程芮內裏的諷刺,他說“堅決替程姐看好北哥。”
程芮隻覺得腦瓜仁兒疼,她按了按眉心,瞪了雲十一一眼“以後別這樣了。”
弄的她不放心他一樣,想來殷北辭也是知道的,而且還是默認的,不然這種東西早就被他一把火燒了。
程芮把冊子收好,習慣性的撚了撚手指“他一直都沒有出來?”
“是。”雲十一回答的利索,畢竟殷北辭一回抱犢山就是許久不出來,他們也已經習慣了。
程芮忽然想起殷北辭的母親,殷夫人。
這位殷夫人她是見過的,非但見過,還和她打了一架,隻不過她被丟出抱犢山了,當然,殷夫人也沒好到哪兒去,她被程芮報複的撒了一些臭臭粉,那藥撒在她身上,會讓她身上臭一段時間。
程芮聯係不上殷北辭總覺得不放心心裏還有些忐忑,她想了想“你多帶幾個人,去抱犢山,能混進去就混進去,不能就偷偷進去,悄悄抱犢山的二少主是不是樂不思蜀了。”
雲十一偷偷的笑了下“是,我這就去辦。”
“等等,”程芮趁他沒有出門喊住了他,見他停下來這才繼續說“有些事兒別亂做,我和他清清白白的,沒什麼。”
“是。”雲十一才不信,他們所有人都覺得程芮是抹不開麵,臉皮薄。
程芮見雲十一這幅表情就知道他根本就不信,頭疼的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的說“趕緊走!”
言語裏還帶了絲無奈。
程芮知道殷北辭的想法,隻不過殷北辭這個人什麼也不做,就默默的守著,她也不能說什麼,她暗示過他,可是他依然這樣。
至於她自己,她打心裏也覺得兩人是有些合適的,她性格不好,也無趣得很,她覺得殷北辭說眼瞎了才會看上她。
但是,兩人合適卻也不合適,她不想給殷北辭帶來麻煩,可是他們兩個人現在的狀態,明顯是在暗地裏那人麵前掛了號的,她怕殷北辭是背叛玉虛鏡的叛徒,可是殷北辭做的一切都沒有和叛徒掛過勾,殷北辭對她好,她有時候也想過,他人不錯,可是現在她們的情況也算不得好,貌似不合適在一塊兒,可是她又說不出哪裏不合適,因此她就權當作是沒有看到。
如今被雲十一捅到明麵上,她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程芮趕走了雲十一,盯著手裏的那本‘北哥行蹤記錄’無奈的笑了笑,她終究是沒忍住,翻開了第一頁,慢慢的看了下去。
xx年九月初三
北哥買了朵花兒,十八問他這個是做什麼的,北哥沒說話,回了雲浮城把花種進了花圃,一小片花圃隻有一朵花兒,也不知道北哥怎麼想的。
程芮想了想,她好像是和殷北辭說過想在雲浮城開一片小地種花,以後養老的時候可以養花。
xx年十月十一
北哥突然從抱犢山跑了出來,他親自去涼州暴打小風道花備一頓。
程芮再次沉默,小風道花備她知道,一個騙子,騙財騙色,無惡不作調戲自己就跑了,因為有事兒沒有給他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