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忽然想到,這是女主晉安郡主祝虞說的,白非墨始終記得,這次心裏剖析事件以後,男女主最後一個秘密也就不複存在,他們突破了一切情感障礙最終在一起了。
對不起了,祝虞。白非墨心裏默默道歉,把你的台詞借一下應急。
“說出來你們有點不信……”白非墨組織了一下語言,把一切從頭和盤托出。
早在上輩子,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碼字奴。不,她比普通的碼字奴還要不正常一點——那就是她喜歡坑文。除了處女作——《山河盛宴之第一夫人》以外,其他的作品都夭折了。
所以她就遭到了筆協的審判——也不美名其曰,他可是赤裸裸的威脅——因為坑文所以她穿越到文中作為懲罰,如果在文中死亡的話,不好意思。她真的就死掉了。
至於這個筆協,她也是第一次見。別說白非墨相信了這種蠢話——穿越了十三年,她再不信也得信了。
那一天,和平常稍微有點不一樣的是,白非墨因為九開而拚命碼字——她為了節約時間,把手機帶到了浴室,吹頭發的時候手機忽然關機黑屏。她還以為是沒電了,立馬充起了電二話不說繼續碼字。誰知道一陣電流穿過了她的身體……白非墨僵直地倒在了桌子上,眼睜睜看著手機忽然變戲法一樣開始亂碼……
等到她朦朧以為自己好了的時候,她就這麼地穿越了,還是自己的處女作!
“我說的你們能聽明白不?”
臨風看著白非墨欲言又止。白非墨指著他,“有問題趕緊問,我很樂意為你們解答。”
“世子說我們的世界是一本小說,就像是市麵上那種暢銷的世情小說。”臨風看一眼白白非墨,“而且著書人還是世子自己。”
“嗯。”白非墨點點頭,“是這樣的。”
“不知道屬下理解的有問題麼?”臨風皺皺眉,“世子大字不識一個,但是卻可以出書呢!”
他忽然笑起來,“哈哈哈哈,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白非墨剛想解釋,忽然看見風流倜儻和躺贏也是憋著笑,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
“我就知道你們不相信。”白非墨大聲道,“但是你們不用笑成這樣吧?”這對她簡直是巨大的汙辱!
“世子,屬下曉得了。”臨風再次出聲,憋住了笑,“您也不必編這種故事來找回麵子。雖然求愛昭陽公子被拒這件事是有點傷人心,我們都能理解的。您就是想殺了他,屬下等也一定會拚盡全力來完成世子的心願的。但實在不必編出這種故事,咱幾個,拋開身份不說,我臨風從小就是看著世子長大的,您有什麼吩咐,隻管跟我說,我一定辦到。就是山刀山下火海都願意,更何況殺了區區一個昭陽世子遮羞呢……”臨風拿肩膀撞了撞白非墨,眨眼道,“咱幾個,誰跟誰呢?是不是?”
白非墨雙眼蒙上水霧,這番話若是放在以前,白非墨也許可以不在意,但是現在,她確實有點感動。拋開身份,還願意為她上刀山下火海,這叫白非墨不能不熱淚盈眶,但是……她忽然出腳踹開了臨風,什麼叫遮羞啊?啊?“我三天之內殺了你!”
白非墨怒吼。
玉樹連忙製止住了白非墨,道,“無論世子說什麼。世子說是真的,吾等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