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說什麼……”白非墨已經忍不住流眼淚了,她知道珠珠要去送死了。如果有人追上來,她要當那個炮灰了。
然而卻見她迅速拿過白非墨手裏的匕首給自己的胳膊來了一刀,頓時鮮血如注。白非墨大驚,“你瘋了,你這是在幹什麼!”
“你看!我其實一點都不暈血。”白非墨看到珠珠笑著看她,又笑著看了看自己的胳膊。
然而白非墨聽見她聲音都變了,渾身顫抖著。她連忙手忙腳亂地幫珠珠止血,給她包紮,帶著哭腔道,“你幹嘛這樣……”她都知道珠珠是怕她不肯走,故意劃傷自己證明自己不暈血。
包紮完畢,白非墨看見珠珠有些悠悠晃蕩地站起來。白非墨知道她暈血症又發作了。然而,隻見她猛然間推開了白非墨,轉身揮劍一擊。隻聽哧啦的一聲,白非墨回頭再看,發現珠珠已經被迫退了好幾米,對抗著一個人。
來人就是昭陽公子封於修。他是一人前來的,執劍和豬豬對抗。
白非墨第一次知道,珠珠居然去哪這麼厲害,能夠接的下昭陽的一擊。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走啊!”珠珠向白非墨大吼一聲,又飛身向昭陽躥去。
昭陽倒是有點吃驚,沒想到平常麼柔弱的一個人,居然有著如此強勁的武力。
他隻是看了一眼同樣呆若木雞的白非墨,又對珠珠道,“我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倒是偽裝得很高明啊。”
珠珠麵無表情,“我們白家沒有一個是廢物。我若是沒有一點本事,怎麼能夠隨時隨地跟在七哥身邊,保護她的安全。倒是你……”她冷笑了一聲,“說高明誰比您這癡情公子演的更入迷呢?”
白非墨其實也是震驚的。她一直以,負責保護她人身安全的隻有玉樹臨風流倜儻贏五個人而已。沒想到居然還包括了珠珠。
她平日裏看起來是個貼身的丫鬟,但是她的真實身份也是影衛中的一員。不到最後關頭就不會暴露自己會武功事實,從而為白非墨挽回最後一次活命的機會。
“那我就不客氣了。”許是因為珠珠那句話著實刺激到他,昭陽再次提劍上來。他的招數詭異,速度奇快,讓人難以招架。再這樣下去,珠珠也是抵抗不住的。
白非墨看到珠珠後退了一步,捂著她的右肩。那裏是經脈奇多的地方,一單斷了,就很難提起劍了。
白非墨扶住她,哆哆嗦嗦地拿出之前躺贏給她的藥粉,就要抹在上麵。那裏和刀口深入骨髓,幾乎可齊口削掉。
“別打了。”白非墨像護小雞一樣把珠珠護在自己的身後,對著麵前的惡神說道,“你直接殺了我吧!給我們倆來個痛快!”
要她看著自己最親的人,一個一個死在她的麵前,還是以這種殘忍的方式。她真的做不到,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倒還不如迅速了結了她,讓她先死在這裏,就不用受這種折磨了。
然而珠珠向前把白非墨拽到自己的身後,看著昭陽十分警惕的樣子,“就算是死,也不能求饒。”
珠珠右手上全是血,隻見她左手扶了一下右手,牢牢地捂住了右肩的傷口。
白非墨看到他不斷流血的右肩,哭泣道,“你的傷很嚴重……”若是她死,能換來珠珠的生,她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