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司空明青也沒能高興多久,他走近薑珞陽沒多久,詹道泉便找上門了,該輪到他教徒弟了,而且招呼都不跟司空明青打,身影僅僅隻是出現了一會兒,就連薑珞陽都沒看到詹道泉的人影,肩膀一沉便被帶走了,隻留下來剛要踏出腳步的司空明青一臉懵逼的留在原地。
詹道泉這一手搞得他有點措手不及,沒能給他發揮的機會,順便還將他惡心了一番,愣在原地許久,直到一陣朗笑聲傳來,才將他拉了回來。
司空明青尋聲望去,司徒雷的正闊步而來,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似乎是方才的情況他都看到了一般,臉上的嘲笑意味非常濃厚。
“你來幹什麼”
司空明青沒好氣的說道,剛被詹道泉惡心了一番,現在這司徒雷還如此嘲笑,臉色自然是不可能好的。
“你說我來幹什麼”
司徒雷臉上的笑意愈發濃厚,他本來不想笑的,可是看到司空明青的現在一副吃了什麼不幹淨東西的表情,臉上的笑意便掩蓋不住了。
“早上你不是說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我就是專門過來打聽的”
司空明青早上說是有什麼事兒要跟他說,神情還很嚴肅的模樣,他非常好奇是何事,但司空明青話說一半人就走了,他是越想越好奇,越好奇越氣,左思右想,便掐好時間提前來了,還正好看到了司空明青吃癟的那一幕。
“沒事兒啊,我能有什麼事兒”
司空明青緩緩搖頭道,說是這樣說,但是臉上卻顯出了一抹怪異之色。這讓司徒雷更加懷疑了,心裏也愈發覺得司徒雷是有什麼事兒沒告訴他。
“你快說吧,別浪費時間”
“說什麼”
“說事兒啊”
“什麼事兒啊”
“你...”
司徒雷被司空明青被氣的不輕,在司徒雷看來,司空明青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在這兒惡心自己呢。說不定還要什麼好處才肯告訴自己,司徒雷如此想到。
熟不知,司空明青是真的沒什麼事兒要跟他說,所以臉上才的表情才如此複雜,早上說有事要跟司徒雷說,純屬就是為了惡心司徒雷的,沒想到司徒雷這般較真,都跑他府上了。
而且看他現在這樣子,大有一副不告訴他,他便賴著不走的模樣,令司空明青一陣頭大,心想著這人是不是玩不起,非要較這勁幹嘛。
“你快些回去吧,真沒事兒”
司空明青無奈道,不是裝的,是真的想讓司徒雷回去了。
可是這在司徒雷看來,司空明青這是想要自己的好處了,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理由便是詹道泉也是如此敲詐他的,在他看來司空米明青和詹道泉都是一丘之貉,沒有兩樣,畢竟不是誰都像他一樣安分的。
想到這裏,司徒雷臉上浮現正氣之色,此刻的司徒雷猶如聖人轉世,渾身充斥著正義之色,莫名有種世人皆醉唯我獨醒般的感覺,那雙睿智的眼神仿佛看穿一切般,嘴上還不屑的對著司空明青說道:
“別拐彎抹角的,能不能別搞這些虛假的,直接點”
司空明青一聽也急了,他沒想到這一根筋還真的來勁了,還讓他直接點,直接點什麼,他又沒什麼事兒要跟司徒雷說,他能說什麼,直接回應道:“我真的沒..”
話還沒說完便聽到司徒雷繼續說道:
“要什麼好處才肯告訴我”
“....”
這句話直接把司空明青的後路都給堵死了,直直的愣在原地,還掏了掏耳朵,似是懷疑自己聽錯了,看著司徒雷那他都懂的模樣司空明青臉上愈加怪異了,這年頭還有羔羊主動求宰的,這麼賤的要去他還是頭一次聽說,不對,這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莫不是被詹道泉敲詐敲出習慣了吧,這應該便是詹道泉敲詐後遺症,司空明青越看越怪異,司徒雷那臉上不屑的神情,仿佛在跟自己說你別裝了我都懂。
“行了,別墨跡了,你想的什麼我還能不知道?”
司徒雷不耐煩的說道,他現在就想著忍痛給點司空明青小小的好處,把事兒打聽完便走了,可不想在這裏多浪費時間。
司空明青一見待宰羔羊,啊不,司徒雷不耐煩了,便連忙說道:“著什麼急啊,向來沉穩的雷子怎變得如此急躁了”
不聲不響的吹了一番司徒雷,讓司空明青自己內心都在幹嘔,不過為了穩住這眼前送溫暖的羔羊,他司空明青算是豁出去了。
別說效果還挺好的,司徒雷一聽頓時臉上舒坦了起來,他的戰鬥方式雖然看著非常暴力,所以老是被世人誤解成一個暴躁,急躁之人,在他自己看來他是一個非誠穩重,非常講道理的,自謙的說他是一介書生,往大了說他可是在上古文字這方麵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