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既然這樣,那我也進去了哈!”看到盛菲人都進去了,楊毅頓時便放下心來,嘿嘿,這會兒裏麵有人第三者在場,看你丫還敢不敢借機拿著硫酸來報複,弄出事兒來咱可是有目擊證人的。
心下這般想著,原本焉巴得幾如霜打過的茄子般的楊毅,臉上立時便露出了笑容,慌不迭地緊跟在盛菲的背後鑽進了處置室,唉呀呀,可得加緊點兒,萬一被那洋王八拿了藥水就跑了,咱還是得擱這兒獨自麵對危險哩。
“德性!哼。”看到楊毅的態度前後反差竟是如此明顯,鄒薇嘴裏輕罵了一句,翻了翻白眼便也進了處置室,看到楊毅已經站在處置台邊上等著了,至於之前進來的那位同學顯然是不願意和他紮堆兒擱一起待著,遠遠地站到了窗邊,顯然是準備等鄒薇處理完了楊毅的事情之後自己才過去。
“來吧。你這不知好歹的小王八蛋,老娘好心好意給你上藥,居然還罵人,哼哼,你倒還真敢張嘴啊,女魔頭?真心不是一般的看得起了囁。就不怕老娘我下回和逮著機會真把你給毀容了麼?”嘴上掛著威脅的冷笑,走到楊毅身前的鄒薇一邊狠狠地瞪著他,一邊從處置台上拾起幾根棉簽,捏在一起往手上擰著的瓶子裏捅了捅,沾濕之後抽出來便要往楊毅的胳膊上抹去。
“嗚……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鄒女俠,鄒姑奶奶,咱就這麼算了行不?不玩了好吧?硫酸這玩意兒真心不是好玩的啊,這要是真的抹上去了,毀個容倒不怕,就怕弄出個敗血症啊!”看到眼前的鄒薇居然如此囂張,簡直就是膽兒肥得沒邊了,屋裏有位旁觀者的情況下都敢對自己悍然狠下黑手,嘴裏還完全沒事兒人一般地直接就將報複行凶硫酸毀容的事兒給說出來了,楊毅心下一苦差點兒都想哭了。眼見這會兒逃都來不及了,攸爾將胳膊往回一抽的同時,隻能是服著軟道個歉求起情來。
“敗你個大頭鬼。少來這一套,趕緊把手拿出來,抹兩下處理完了立馬滾蛋,哼,剛才不是因為怕疼尋死覓活地非要逃走嗎?這會兒看到來了位美女同學,你丫這是變著法子又想賴在這兒了是吧?真特麼無恥啊。咦,以前腫麼沒看出來哩?”說話間,鄒薇放下手中的瓶子,一把將楊毅的胳膊拉過去之後,冷不丁地便把已經沾濕的棉簽兒往那道傷口上抹了過去。
“啊……”沒成想一不留神便已遭到了暗算,感覺到胳膊上的傷口處攸爾一涼,楊毅頓時便滿臉恐懼地張嘴大叫了起來。一連吼了小半會兒才突然驚覺過來,呃啊,似乎有點兒不太對勁啊。
涼嗖嗖的微微有點痛,這不應該是硫酸抹到身上之後的正常感覺啊?
“神經病,抹個藥水罷了,嚎喪似的。小朋友打針都不帶這樣的。真心是什麼人都有啊!”旁邊不遠的窗口旁,扭頭望來的盛薇搖著頭連連歎息起來,眸子裏盡是濃濃的鄙視和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