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隻妖獸體型龐大,身形健壯,兩顆粗長而尖的牙齒,在嘴角齜開的時候展露出來,看上去像兩柄尖刀,若是被咬上一口,不廢也殘。
妖獸名叫尖齒攰,是普通妖獸中的肉食性霸主,攻擊性極強。
五隻尖齒攰將三人圍在中間,虎視眈眈,仿若看到了口中美食,恨不得立即上前將他們撕碎。
其中兩隻妖獸原地站立,依舊齜牙咧嘴,虎視眈眈,其餘三隻則獸性大發,分別攻擊向三人。
麵對如此凶猛的妖獸,三人不敢大意,各自施展身法武技,極限而驚險地堪堪躲開第一輪攻擊。
但尖齒攰不僅攻擊性強,速度也不弱,除了張一被其中一隻尖齒攰咬破了手臂的一層外皮,瘦了輕傷外,來港和丘水二人則被尖牙劃破了腿腳,頓時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清晰可見。
領教到尖齒攰的厲害,張一忙取來墨初劍,來丘二人也各自拿出自己的戰器。
來港所持乃是一柄彎刀劍,劍體微弓,兩麵開刃,範著森森寒光,丘水則是拿出一杆長槍,槍尾往地上重重砸下,竟能感受到腳底打底輕微顫動。
三人對視一眼,隨即各自手持戰器,主動攻擊向各自麵前的尖齒攰。
“畜生,就讓我手中長槍教你做獸。”丘水提槍猛衝,一槍刺出,直指尖齒攰的麵門。
“吼。”
尖齒攰一聲震吼,麵前的空間氣息瞬間變得紊亂,丘水手持長槍極速飛馳,但槍頭越是靠近尖齒攰,越是搖擺的厲害,在即將刺穿尖齒攰腦袋的時候,槍頭竟直接偏離了本來的方向。
尖齒攰飛身而起,身體斜跨,與槍尖側身而過,躲過這致命一擊,同時,尖齒攰粗壯的尾巴突然倒彎,橫掃而來,丘水見狀,忙將長槍收回,橫擋在麵前。
“嘭。”
丘水被尖齒攰橫掃而來尾巴纏繞,然後被拋飛出去,手中的長槍也被震的直接脫手,重重地摔倒在地,嘴角溢出一絲血跡,長槍則倒插在地上,槍頭都幾乎完全陷了進去。
另一邊的來港同樣不好受,左肩直接被尖齒攰的獠牙撕開一個巴掌大的傷疤,血肉模糊,但是他的彎刀劍也將尖齒攰的身軀劃從前腿根到後退,劃破長長一道血口子,但隻有前半部傷口較深,血肉森森。
尖齒攰一邊怒目圓睜,一邊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讓兩人意外的是,張一這邊的戰鬥還在繼續,而且看上去,張一雖然被穩穩壓製,可是還沒有落敗,尖齒攰的身軀和獠牙與墨初劍碰撞近十來個回合後,張一才不堪重負,墨初劍脫手而飛,劍身插入神草叢內,隻有劍柄在早草叢中隱隱可見。
“他···”來港噴了一口血,怔怔地盯著張一,露出震驚的神色:“他的力量和戰鬥能力怎會如此強大?”
“莫非他隱藏了修為和實力?”丘水也是一臉茫然。
墨初劍脫手而去,張一隻感到雙手被猛砸過一般,在一瞬間失去了大部分力量,身體也被尖齒攰強大的力量震的連連後退,直退出去數米遠才堪堪站穩身形,整個身體感覺像是打了麻藥一般,產生一種暫時性失去知覺的感覺,渾身上下更是有數道大小不一的傷口,尤其是胸前一排斜劃而過的爪印十分滲人。
張一看著胸前見肉的傷口,用手沾血,放到嘴邊舔了一口,隨即看向來港和丘水道:“這樣不是辦法,即便弄死這三頭畜生,外邊還有兩個虎視眈眈,而且這畜生似乎對血特別熱衷,如今竟有發魔的征兆。”
“張兄說的是啊,可是,被這五個畜生圍著,我們硬逃肯定是逃不掉的,毒氣很快就會覆蓋到這裏,到時候,我們隻能是被淘汰的宿命。”
“我倒有個辦法,或可一試。”張一看向二人道。
“什麼辦法?”
“叫人。”
“叫人?”
“不錯,現在隻有吸引更多的武者來到這裏,才有機會逃掉或者殺死這幾個畜生。”
“可是···可以試試。”來港微微頓思便明白了張一的想法。
“那要怎樣才能讓別的武者也趕到這裏呢,而且他們會上當嗎?”丘水問道。
“這個好辦,剛剛你們應該聽到了叢林內部有人大聲嚷叫我的名字吧,我們可以故技重施。”
“一般的武者麵對五頭聚氣境妖獸肯定不行,但是人多就不一樣了,而且別忘了,這可是聚氣境的妖獸,說不定他們體內有著聚氣魔晶,那可是求而難得的好東西,一般武者沒那個本事,可是聚氣境武者和凝神境武者可是有著十數人的,他們也會心動。”
“倒是個辦法,事不宜遲。”來港說著便扭頭對丘水道:“你擅長音波武技,不如就由你來傳音,暴露我們的位置吧。”
“恐怕不行,音波武技需要真氣支撐,可是修為卻被封印了,音波武技的傳輸範圍將會十分有限。”丘水搖了搖頭。
“還是我來吧。”張一說著便微閉雙目,嘴角漸漸張合,但卻沒有任何聲音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