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心髒就開始疼得受不了,還沒等服務人員開口勸解幾聲,任老爺子就已經疼的抽抽了起來。於是急忙呼叫醫師進了手術室。
電話打來就是兩個目的,一是下臨危通知書,二是在下達臨危通知書的同時宣告保守治療失敗,病人需要做心髒手術,要請家屬在確認書上簽字,並且不能保證手術的成功性。
任輕鬆趕到醫院後剛走到醫生辦公室就開罵了,草擬大爺的,不能保證手術成功你做的雞毛手術。這樣你給我打電話的意思是什麼,讓我回來看著我爺爺等死不成。
“輕鬆,注意你的言辭,這裏並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混賬東西,我讓你陪著老爺子你到哪裏幹什麼去了?啊?你眼裏還有沒有你爺爺,你成天不著調,就知道出去歡天酒地。你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嗎?啊?你知道如果我們任家失去了你爺爺以後,那將就會比天塌下來還要讓人可怕!”
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男人迎麵正撞上了急急忙忙趕了回來的任輕鬆。他是一見任輕鬆的麵開口就訓。頓時訓得任輕鬆是啞口無言,誠心想辯解又正好遇到急急忙忙從醫生辦公室走了出來的張院長。
“這個,這......”
“噯!任輕鬆,你來的正好,剛才我還以為你出去後不一定能馬上回來呢。這個我剛才和你大伯說了一下任老的病情。實話說,你爺爺這次很嚴重,上次我就建議做一個心髒塔橋手術,不過你們家屬不同意,老爺子自身也不同意。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情況是這個手術我們必須要做,不僅僅是必須要做,還是非做不可了。你爺爺已經有了三次心肌梗塞,在上次梗塞之後心髒內就已經形成了室壁瘤,這嚴重影響了心功能,產生嚴重心率失常或血栓栓塞,這種情況下必須行手術切除,並同時行冠狀動脈搭橋手術......!”
“你說什麼?室壁瘤,你們上次不是說僅僅做個支架就可以了嗎,而無需要做什麼冠狀動脈搭橋手術。左一句是你們,右一句也是你們。老張頭,你不要欺負我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爺爺真的就不行了,就是這樣就是我爺爺今天真的死了,我任輕鬆也不是你可以隨便能夠糊弄的!
轉院,馬上轉院,我還就不在這裏治了,馬上給我聯係山姆國盛璐橋醫院,聯係菲爾霍醫師,我要爺爺去山姆國接受治療!”
‘啪’的一聲脆響,任輕鬆的臉上清脆的挨了一巴掌。氣急了的任輕鬆轉頭一看,任海濤正舉著手怒目圓睜的看著他。
“你,你打我?你敢打我?你憑什麼打我。任海濤在任家是我說了算,你不要以為你是我的哥哥我就會怕了你,今個你打我這巴掌我可以和你不計較,因為你是擔心爺爺的病情。但是你打我也是沒道理,因為我並沒有擅自離守,可是今個爺爺必須要轉院!”
“放屁!簡直是瞎胡鬧!你還有沒有一點腦子!啊?你跟我來!”
任海濤向前徑直拐進了任老爺子先前的病房之中,進去後並沒有關門,而是就站在門內一米的距離等待著。任輕鬆很是不服氣的看了一眼,腳步下意識的動了一下,不過又立刻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