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我是警察,誰敢抓我!我們正在抓捕罪犯,我懷疑作案團夥就在你們車上,徐泰是吧,你不要狡辯,更不要憑借你炮校的名頭唬人,你看那是什麼!我們辦案講究證據,隻要你能把這把砍刀和你車上的血跡給我解釋清楚了就行!”
徐泰順著馮玉祥手指的方向一看,頓時就是心頭一愣,就在車門的腳踏板上,散落著一大灘血跡,不僅如此,上麵還遺落著一把東陽砍。
麻痹的,這可不是證據是什麼,這幫小子就是打群架回來的,盡管自己不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但是從他們先前歡呼聲中和嘰嘰咋咋的興奮聲裏還是能聽出個大概的。但是就算是打群架又怎麼了,自己接到的是死命令,到站前街不惜任何代價協助首長完成任務,首長就是剛才給自己打電話的那小子。雖然他對這名首長的年紀很是懷疑,這麼年輕能是什麼首長,一定就是龐大孩安排在大小姐身邊的秘密保護人員。
得了,自己算是猜對了,在見到炎寶寶的一刹那間徐泰全明白了,連大小姐都參與到這次群架裏麵來了,那個能調動我警衛營的就別提了,不是大小姐的特衛還能是誰!
徐泰也僅僅是瞥了一眼車門的位置,立刻轉頭冷冷的注視著馮玉祥,手勢一打,車門頓時關上,幾名警衛營的小子們立刻就衝到了他的身邊,以警戒姿態立刻分散開來,占據了有利地勢,與快速反應大隊的警員們對持著。
“馮玉祥是嗎,軍人流血不流淚,我們在執行特殊任務,沒必要跟你解釋,更不允許你刺探軍秘!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攔在我的車前,我就對你不客氣!所有人都有,給我嚴肅警戒!”
想上車離開是不可能了,快速反應大隊的隊員麼也不是吃素的。他們個個威風凜凜的已經把大客車給圍了個嚴嚴實實。並且人數明顯是自己這邊的一倍還要多。個個虎視眈眈的瞪著大客車,摩拳擦掌的架勢,看來隻要一聲令下就會強勢登車檢查。
不過現在車門關了,他們真想登車檢查也沒那麼容易,想看到裏麵的情況就更不容易了。雖然剛才還能看到一灘血跡和一把東陽砍,但是現在車門一關啥也看不到了。軍用大客的車窗上貼的可不是那種甲醛含量極高的反光膜,而是正兒八經的防爆膜,你就是把腦袋貼在車窗上也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徐泰,你真想執迷不悟嗎?你是一名軍官,你這是知法犯法包庇犯罪,一名中尉小連長而已,你有膽子再敢阻攔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此刻的馮玉祥有些急,站前街發生了這麼大的案子,又是在今晚這個特殊的時期。自己出警的時候領導當時可是吼著下的命令。
並且當時隊長旁邊就站著大局長,局長身邊還站著煙海市政法委書記。這麼大的一堆頭頭腦腦的到現在還沒有休息,辦了一晚上案子,不想站前街又發生了惡性勢力火並事件,不發火就怪了。在這個當口,自己要是不把犯罪嫌疑人帶回去,那等著自己的下場是可想而知了!
所以馮玉祥大有想奪車搶人的架勢,他冷哼一聲,不就是個小連長嗎,怕個毛線。部隊怎麼了,部隊就可以阻撓地方辦案,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真是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