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凶徒毫無顧忌的衝進最後藏身的房間,威廉姆斯終於知道自己錯了。一貫被他認為銅牆鐵壁般的奧士尼要塞,現在看起來已經被敵方滲入了。
他毫不猶豫的端起自己手中的微衝,與兩名抵死的侍衛一起死命的朝著門口亂無目的的掃射。現在不知道衝進來多少人,不過不管衝進來多少敵人,威廉姆斯相信任何人也不可能在亂槍之下繼續存活。即便是他自己死了,他也要保住威爾遜不能受到任何傷害,如果威爾遜一旦受傷的話,那就是嚴重的政治事件,並不是威廉姆斯可以承受的了得。
威廉姆斯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了,子彈不要錢的向前猛掃,他甚至抽空四下裏看了看,他需要幾顆手雷,那種殺傷力巨大可以把敵人完全炸成碎塊的高爆手雷。
徐右兵憑著一口膽氣,快速的衝進房門,但是隻一刹那間的功夫他就知道自己太唐突了。對麵彈雨如瀑,沒有比現在還要危險的時刻了。盡管他穿著防彈衣戴著頭盔,但是肢體多處中彈,微衝打過來的子彈要比手槍彈的威力大得多,即使徐右兵第一時間憋足了一口氣,將滿身的內勁都逼到了體表與彈頭抗衡,但是子彈依舊還是穿透了他的肢體。
鑽心的疼使他瞬間毫不猶豫的四下裏急速的躲避,本能對危險的感知程度,讓徐右兵靈活的身軀現在看來就像是一個團團轉的陀螺一般的,在原地不規則的四處亂轉。
噠噠噠...噠噠噠噠......
好在這種情況僅僅不到三秒鍾,三秒鍾之後泰瀚的輕機槍就在身後暴怒的響了起來,與此同時一個粗獷如同黑塔一般的中年漢子也同樣的抱著一挺班用輕機槍就衝了進來。
兩相對抗,暴怒的火舌飛舞,現場已經完全的混亂不堪,而對方完全的啞火了。不僅僅是兩名貼身侍衛倒在了血泊之中,就連威廉姆斯和威爾遜此刻也躺在地上,渾身上下鮮血淋漓。
“老大,老大你怎麼樣了老大!臥槽,竟敢打傷我老大!混蛋,老子宰了你!”弗蘭克衝進屋內的第一時間就跑到了徐右兵的身前,看著胳膊上鮮血直流的徐右兵緊張不已。
“都給我讓開!威廉姆斯,今個你的死期到了!你可知道我是誰!”一槍頂在了威廉姆斯的腦門上,弗蘭克就想開槍。
“殺雞蔫用宰牛刀,兄弟放開那狗娘養的讓我來!威廉姆斯,你可知道我是誰!你們不是一直都在抓捕老鯰魚嗎,哈哈哈,我就是,我就是那條又老又滑的老鯰魚,今個你落在我的手裏,那就隻有一個死!”老斯特羅槍管直接挑在威廉姆斯的脖子上,激動地連肩膀都在顫抖。
“老鯰魚!想殺我絕沒有那麼容易!”噌的一聲,威廉姆斯身形暴漲,突然從地上騰空躍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老斯特羅的胸口上。
他一直都在裝,知道避無可避,在混亂中還不如裝作受傷倒地來得好。否者即使不被射殺,也會被亂槍打死。這可不是威廉姆斯想要的結果。他的人生是無比精彩的,他還遠遠地沒有活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