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燙死你丫的,在我麵前也裝,你踏馬還知道你是誰不!
可是說句實話,如果要讓任海濤真的潑,他還真的不敢。雖然他身為任輕鬆的哥哥,但是麵對自己這個弟弟,他從沒有感覺到自己是個哥哥的存在。這弟弟總給人以無上高山仰止的感覺,另外給人的就是一種無盡的壓抑。
“哥,你來了。哎!你們都出去吧!”任青鬆揮了揮手,看了一眼案幾上的時鍾,此刻已是深夜兩點。繼而再次說道:“去收拾臥室,一會我就和我哥在一起睡,太晚了,你們都去休息吧,就別麻煩別人了。”
秘書畢恭畢敬的點頭答應,隨後走了出去,頓時諾大的辦公室隻剩下來任海濤和任青鬆兄弟兩個。這時候的任青鬆才走了過來,直接就在任海濤的身邊坐了下來,不過隻開口說了一句話,就讓任海濤覺得他還在裝。
“哥,我都知道了。他這麼做不僅僅是打你的臉,其實也是在打我們任家的臉!”
“你踏馬廢話,任青鬆我告訴你,今個無論如何你也要給我說出個道理來。為什麼我就不能動手,為什麼我就必須要放過他,為什麼,難道我就這樣站在人家麵前伸著臉讓人家狂扇,我他媽的還不能反抗,我是不是賤,還是我踏馬就是該打!”
“哥,你這脾氣又來了。我知道你難受。要讓我我也忍不住。可是哥我覺得你現在做的非常好,接到了我的電話完全沒有......哎!不是我們不能動手,隻是這裏麵很多事你不知道!哥,麻煩你好好坐著,你先別生氣,聽我說。如果我要是說的不對,不再理,今個你要是把我這間辦公室拆了都行,行嗎?”
“拆你的辦公室,我可沒這膽子!任青鬆我告訴你,我踏馬受夠了。如果今個這事你再不給我說清楚的話,那從此後我們兄弟之間一刀兩斷,就是老死也不相往來!”
哎!
任青鬆無奈的長歎一聲,他親自為任海濤的杯中續了點水,這才接著說道:
“你和楊家,名存實亡。如果真要為了楊家與徐右兵血拚我也沒話好說,別人也說不出來個什麼。畢竟誰都有錯在先。但是哥,你想過沒有,如果僅僅是一個徐右兵,或者說如果僅僅是徐右兵身後站著的趙譽剛,我們任家未必就怕了誰。可是目前完全就不是這樣,因為這裏麵還牽扯了一個神一般的人物,並且是你我兩人都不能輕舉妄動的人物!”
“我們兩人都不能動,是誰,錢木槿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隻是一個青嶼省的......!”
“不,不是錢木槿,哥,這個人不僅僅是你沒有想到,就連我也沒有想到。其實楊家這回真就惹了不該惹的人。本來一個徐右兵,我們早晚都能玩死他,可現在多出來一個他,就連我們再想動徐右兵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