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繼續理會亨特,瞿成轉身卻將目光盯向其他的三角洲隊員們。
抖如篩糠!
被這簡直能夠殺人一般的目光注視著,哪怕就是從屍山血海中滾出來的三角洲特戰隊員們此刻也仿若寒蟬。
如果能跑的話,他們真恨不得思想有多遠他們就能跑多遠。趕快離開這個殺神,離他遠一點。
遠一點才安全啊!
小命才是自己的,隻有自己的性命才是自己的。其他的,無論是財富還是金錢名譽的,都是踏馬的瞎扯淡!
命都沒了,還要那些有啥用!
噗通一聲!
很沒有骨氣的,一名三角洲的特戰隊員突然就跪下了。他將自己的軍匕高高的舉起來,跪地投降!
而有了第一個,甚至立刻就出現了第二個,乃至後來,整個三角洲特戰小隊的隊員們紛紛舉手投降。不打了,什麼任務什麼尊嚴的,保命要緊!
來當這個特戰隊員,還不是為了能多賺點錢。多賺點錢的目的還不是力求改善一下家人的生活條件或是自己的生活?
而現在,就連亨特都被這家夥一腳踢死了,還打什麼,要知道那可是半個基因人啊!試問現場,誰能強過亨特。沒有,一個人都沒有,甚至包括裏格斯。
舉著自己的軍匕,裏格斯心中百轉千回,懊惱不已。自己可是著名的兵王啊。可那又怎麼樣,就連亨特自己都比不上,還拿什麼與人家抗衡!什麼信仰,什麼名譽,什麼戰隊的指揮官——通通的都滾一邊去吧!
命都沒了,還談什麼任務!
再看倒地不起的亨特,這家夥艱難的用一隻沒有被廢的左手撐住地麵,剛抬起了半個身子,隻看了一眼,頓時嗷的一聲慘叫,立刻暈死過去。
“我的腿......”
他的腿,他哪裏還有腿?
此刻這家夥的那條腿竟然從腳跟開始直到腿彎膝蓋處截止,寸寸皆斷。鮮紅的骨頭茬子直接刺開了大腿的肌肉,穿透出來,鮮血淋漓。
甚至別人看不見的是,不要說小腿,就連大腿髖骨處,股骨頭已經完全被震碎了。可以很不客氣的說,廢了。瞿成隻用了一腳,便輕易地廢了他的整條右腿。
“我是帶隊的副指揮官,你不能殺我們!按照參賽的國際慣例要求來說,我們應該算是俘虜,所以我們應該享受俘虜的權利!我們棄權,你們獲勝了!我承認失敗!”裏格斯簡直是從牙縫中愣擠出了這幾句話。身為一名軍人,還是帶隊的副指揮官,這樣的話說出來,那就意味著自己從今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特戰的戰場上了,甚至隻要是戰場,都不會再和他有任何的關係。
因為不管是誰,不管哪個國家或者是組織,都不會再去相信,曾經一名在戰場中言敗主動投降的人。更何況,他還是一名指揮者。
但很顯然,裏格斯不說不行。因為他已經讀懂了瞿成那簡直能夠殺人般的眼神,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訴每一個投降的士兵。降也是死,你們別無選擇!
“哼!懦夫!我真不明白,山姆國怎麼會選出來你們這群廢物,還成天大言不慚的把自己當成全世界的警察,到處的耀武揚威。
裏格斯!嗬嗬,好有意思好有骨氣和血性的名字啊。難道你不覺得,你侮辱了這麼尊貴的名字嗎?”
譏諷,蔑視!
嘲笑,甚至辱罵!
瞿成就是要惹惱這些混蛋們。
“哦,你們想打就打,看到好欺負的你們說欺負欺負就欺負欺負。甚至你們不顧任何規矩,肆無忌憚的說什麼就是什麼。隨便闖入別國的海岸線不說,天上到處飛著你們直入雲霄兩萬多米的偵察機。
張狂慣了這是,就這麼點苦難你們就承受不住了。
轉眼就宣布投降!
嗬!你們真能!
簡直是太有才了!
投降保命,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身為一名士兵,勢必馬革裹屍,寧折不彎。寧可站著死,也不能跪著生!
我問你,你們還要臉嗎,還要尊嚴嗎?你們還配的上士兵的稱謂嗎?”
劈裏啪啦一頓訓斥,瞿成氣得要命。想著一個不留,說什麼也要全都殺光。可不想到最後,他們竟來了這麼一手!
投降!
這簡直聞所未聞啊!
更是讓瞿成氣的牙癢癢!就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套子上一般的,這感覺非常的窩心。
“那你要如何,我抗議,你不能夠侮辱我們,我們也有人權!”
裏格斯氣的瞪圓了眼睛狡辯著,他也是一名兵王,何曾受過如此般的辱罵。他更有尊嚴,怎麼能夠接受如此般的侮辱。但沒辦法,現場可不僅僅隻有他自己存在,因為還有七八個隊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