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到底是怎麼了,就算了死了,自己也可以說話吧。頂多人家聽不見而已啊。可是自己現在連開口說話都行。段浪正在思緒著,突然感覺到身上傳來了疼痛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段浪更加糾結了。
哇,疼,如果死了,應該不會知道疼才對吧?可是剛才很清楚的感覺到了有人給他打針。他媽的,最討厭打針了。這個人竟然就乘著自己這個樣子然後給自己打針。真是的。
沒有一會兒,段浪就感覺到有些睡意,不知不覺的就又失去了意識。好像剛剛那一針是安眠藥一樣。但是段浪除了有意識之外,其他的完全和私人沒什麼區別。
這裏是一個很偏遠的地方,但是這裏有一切的現代設施。一切都是獨立的。自己的發電廠,自己的供水區。自己的農田,就連平時吃的肉都是自己喂養的。這裏乍看之下會以為這裏是世外桃源。但是當真了解這裏的時候,你會發現,在這裏平靜的外表之下。藏著波濤洶湧的一麵。
這裏就仿佛是城市中的一條地下河一樣。上麵可以是綠油油的草地,也可以是繁華的街道。看著都是十分的普通祥和。但是地下卻永遠都是波濤洶湧,驚濤駭浪的情勢。
晴朗的早晨,鳥兒歡快的鳴叫著。為自然帶來了悅耳的歌聲。太陽從山頭慢慢爬上幽藍天空。暖暖的光影照射著碧綠的草地,穿著綠色衣服的小草,手牽手,彼此依偎著,圍繞著淺藍色水塘。
無色的清風所求著,想要牽起樹梢的小手。可它還沒有親近到樹梢,樹枝變已經開始搖頭。即使風依然固執的前進著,換來的也已經樹枝的搖擺不定。
微風的打擾,讓原本平靜的水麵,泛起了淺淺波浪。浪花雖淺,卻一浪接著一浪不亭的泛起。讓水麵也不得平息。水麵中出現了一根長長的釣魚竿。不時讓風吹動了魚線。
一抹清冷的身影,闖入了這一幅自然的畫麵。烏黑的長發高高的盤成了馬尾。一雙黑色的星眸不時發出淺淺的光芒。那眼睛水汪汪的,很是漂亮。就像天真的小女孩兒的眼睛一樣。一雙長長的睫毛隨著閃動才眼睛,忽閃忽閃的。很是可愛。如果不告訴你,你會以為這個女人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兒,但是她已經是做過母親的人了。櫻桃般粉紅的嘴唇,時時刻刻都掛著清淺的笑意,隻是那沫笑意是不屑的,是邪魅的。是放蕩不羈的。
女人輕輕的開口說道:“幫主,段浪已經昏迷了半個月了,您打算怎麼辦?”隻見一抹如神仙般,脫俗的身影,靜靜的坐在水塘邊的靠椅上。淡淡的眼神,平靜的臉孔,清淺的微笑。都帶給人們慈祥的感覺。
卻不知道,他就是銘晗的當家人,段浪最害怕,同時也是敬重的爺爺。段史程。他那淡然的臉孔的背後,是殺人都不眨眼睛的魔鬼。不要看他如今已經是風燭之年。如果他此刻想要殺掉這裏的任何一個人,那麼依然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段史程淡淡的回答女兒段魅的話:“就讓他繼續昏迷著,以他的意誌,遲早會醒過來的。”他也已經有五年沒有見過孫兒段浪了。當釺旭帶著已經昏死過去的段浪回來的時候,他還真有些心疼。在這個世界上,段浪是他唯一的牽掛。雖然段浪一心想離銘晗遠遠地,但是他總有一天會死去。那個時候,他希望階梯他的位子的人是他的孫兒段浪。
段魅望了望天空,然後繼續問道:“那段浪醒了之後呢?要知道,他是不願意回來的。不然前些日子也不會甘願讓幾個黃毛丫頭使喚也不願意讓您幫他一把的。”段浪在英國惹下的禍他們又怎麼能不知道呢。這小子寧願四處躲藏,也不願意給他們中的誰打個電話。這下子的個性和他老爸一樣。寧願自己吃苦,也不願意像幫主低頭。
段史程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已經回來了,那麼就別想在離開了。銘晗這麼大的擔子,不能讓旭兒一個人扛著。”既然當時他已經答應了釺旭輸了就任憑釺旭發落,那麼他就隻有認命了。
段魅又說道:“在很多方麵,釺旭都要比段浪更適合接任您幫主之位。段浪他不願意留在銘晗,您又何苦強逼呢?”這麼年了,怎麼幫主還是不把釺旭當自己人!明明釺旭就要比段浪更適合,幫主卻偏偏還是這樣偏心。難道就因為釺旭不姓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