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段浪正在忘情的接吻溫存之時,監視器前的男人卻憤怒地快要砸掉這個監視器了:“來人!”
“堂主,有什麼吩咐。”兩個黑衣手下立刻躬身答道。
“阿彪,你帶20個弟兄,去把3008房間的門給我弄開。”男人的表情已經恢複到平時的嚴肅冷血了,確仍然掩飾不了周邊的滕騰怒火。
“是,堂主!”阿彪答應之後便出門辦事去了,隻留下另外一個黑衣手下和男人獨自在監控室裏。
“堂主,雖然不該質疑您的決定,但是樹下還是有一些疑問,希望堂主能為樹下解答。”留下的黑衣人似乎和男人關係近一些,能夠這樣比較平等的和男人對話。
“你但說無妨。”男人雙手抱胸,眼睛仍然是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屏幕,但是卻回答了男人的問題。
“這樣貿然闖進去,不是會驚動段浪,甚至是驚動銘晗的人嗎?”黑衣人的態度仍然很是謙卑恭敬。
“阿強,你說妖若忠心嗎?”男人並沒有直接回答阿強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屬下任務若小姐一向忠心於映月,忠心於您。”雖然監視器裏的妖若還在和段浪接吻忘情,但是阿強似乎並不懷疑妖若對於映月的忠心,如此答道。
“不錯,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愛著這個小子,隻要她的心還在映月,我就不用擔心,映月也不用擔心,你也不用擔心了,日後你會明白的。”男人仍然沒有完全點破,但是看起來黑衣人阿強已經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堂主英明。”
而在另外一邊,3008房間裏,卻是另外一番混亂景象。
“你們幹嘛?!”妖若看起來非常憤怒,任誰在和情人溫存的時候被一推人闖進來都會很憤怒,這樣看來妖若的憤怒也在常理的範圍之內,但是段浪的直覺告訴他有些地方不對勁兒。
“沒什麼,有人交代我們給你身邊的男人一點教訓,教教他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能做!”帶頭的那個黑衣人說到。
“你們有本事就報上姓名,讓你爺爺知道你們到底是何方神聖!”段浪已經翻了這種和不知名的人鬥來鬥去的感覺了。
“哼,我們的名字你不必知道,我們老板的名字你也不必知道,你隻要知道我們的老板不是你惹得起的就行了。”
“那你們到底要幹嘛?”
“我們要幹嘛,我們要要你的命!”說著黑衣男就舉起了槍抵上了段浪的額頭。
“等一下,你們是老板是英國人嗎?”妖若突然開口問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小妞兒,你以為你逃得了嗎?準備和你的小情人一起去見上帝吧!”黑衣人示意身邊的一個人也舉起了槍對準了妖若。
段浪雖然直覺還是有哪裏不對勁兒,但是目前的形勢也不容他多想了,先把自己和妖若救出去才是首要的任務。
“喂,在死之前,我還有一個選擇。”
“別想什麼花招,你以為我是傻瓜嗎?”黑衣人似乎不太好對付。
“你不會是怕他吧!”妖若在旁邊激到。
黑衣人明知是激將法,但是對於這種男人來說,即使是激將法,為了麵子也會接受挑戰的,這大概也算是一個劣性吧:“說吧,你要幹嘛?”
“我胸前有一個玉佛,是我母親幫我求得,我希望握著我母親的心意死去,可以幫我取下來嗎?”段浪看似真誠的看著阿彪,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大宇,過來給他接下來。”阿彪稍微考慮了一下,作出了最後的決定,答應了段浪的請求。
“是!彪哥。”叫大宇的是一個高壯的男人,皮膚有些黝黑,這樣的人呢看起來似乎很老實,有些農民的憨厚感,但是真實身份確實一個黑社會,該說是人不可貌相嗎?段浪在這樣緊迫的時刻還在這樣想,該說很淡定嗎?
大宇依照阿彪的吩咐取下了段浪胸前的玉佛,剛放到了段浪的手中就感覺有一絲不妙,但是具體也說不出什麼來,況且他本身隻是一個小嘍囉而已,並沒有做決定和說話的餘地,最好的明哲保身的方法就是什麼都不說,隻要照做就行了。
“小子,這下你滿足了,我可是答應你的要求了,你也能死的明白,死得甘心點了。”
“對啊,真是謝謝大哥了,這個玉佛對我可是相當重要哦,一直是保我平安的哦。”
“你說什麼,管你保什麼平安。”阿彪很顯然不明白段浪這樣說的意思是什麼,隻是覺得這小子還真會來事兒,要死了還那麼多話,難怪堂主要這樣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