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高興了,什麼都行,跟你眉開眼笑的,不高興了,真的。
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
平時的杜敏娟,真的,讓我害怕,他真的能把你弄死,你還一點脾氣都沒有。
馮德奇多厲害?
還不是躺在醫院裏等死?
杜敏娟真的就有那種能力弄死你。
現在我哄她開心了,她跟我調情曖昧,但是我一定要分清楚,不要迷失自己。
否則,我跟馮德奇的下場就差不多了。
我們繼續打麻將,我總是抓一手好牌,但是我得拆開了來放炮給杜敏娟。
鄭立生或許不知道我跟杜敏娟已經上過床了,所以他就用這種方式,聯合我來一起放炮給杜敏娟。
錢不錢的都是小事,輸個三五十幾萬的,都是小事,主要是讓杜敏娟高興。
我們打了兩個多小時的麻將,嘿,謝雨婷就在那坐了兩個多小時,雖然很不耐煩,但是她也沒敢說要走。
這就是女人,你對她愛答不理的,她反而粘著你了。
當然,這種女人,隻屬於謝雨婷。
這個時候程文山來了,他進門之後,就開始道歉。
程文山說:“抱歉,抱歉,讓大家久等了,現在的民航是真不靠譜,這短途的居然還能晚點,抱歉抱歉。”
我笑著說:“那程總你就自己買一架飛機啊,這多大點事啊,是不是?”
所有人都笑著附和著我。
程文山笑著說:“那肯定是,等我年內把工廠的事給定了,我就買駕飛機。”
我趕緊站起來,我說:“程總打兩圈?”
程文山立馬說:“那肯定的呀,喲,小林,你這運氣啊,真的是,太背了吧?你這籌資都輸完了?”
郭瑾年笑了笑,說:“是啊,小林的運氣有點背,程總,幫他贏幾把。”
程文山嗬嗬笑著說:“兄弟點子背,我這個當哥哥的肯定得幫一把,東風。”
我抽了一根煙給程文山,然後給他點著,我說:“這是馬總,做投資生意的,以後需要現金,可以聯係的。”
程文山笑著說:“馬總,幸會幸會。”
馬旭立馬說:“馬旭……榮幸榮幸!”
幾個人都很客氣,程文山跟杜敏娟也認識,打了招呼就算是完了,跟鄭立生也隻是笑笑。
我說:“杜總,那邊的人來了嗎?到了咱們就可以開席了。”
杜敏娟笑著說:“喲,你這輸了這麼多錢,你不等著程總給你撈回來啊?”
我立馬笑著說:“什麼錢不錢的,你們的事要緊,把你們的事辦了,比什麼都重要。”
杜敏娟笑著說:“我哥哥不方便過來,有什麼事跟我說都是一樣的,程總,你信我的吧?”
程文山說:“那肯定是,杜總一諾千金,女豪傑啊,我當然信了。”
杜敏娟笑了笑,他說:“杜總,你那個廠子啊,我哥哥已經安排人過去了,我哥哥說,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讓軍方控股。”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害怕程文山不會答應,這種事,要是讓軍方控股,到時候,他可能有些挪不開手腳。
但是程文山立馬說:“真的嗎?這是好事啊。”
我聽著就有點搞不懂,對於公司經營,我還是有些太稚嫩了,所以根本沒辦法理解程文山這種人的想法。
杜敏娟說:“咱們緬甸第一大私營的藥廠也是由軍方控股的,他們每年的生產總值達到了幾百億,但是對於那邊來說,缺口還是很大,程總,如果您去了,說不定可以做成第二大私營藥企,程總,如果您確定要軍方控股的話,我今天晚上就可以讓我哥哥派人過來簽合同,他可以讓商務部的人給與特批,並且,在仰光給你尋找廠址。”
程文山說:“可以可以,仰光是最安全的,如果在仰光,我都不用找人來保護了。”
我看著程文山似乎非常樂意由那邊的人控股,這是我沒想到的,我看著他們像是一拍即合的樣子。
杜敏娟給我使了個眼色,我立馬給他回想,程文山清一色糊一萬。
杜敏娟看了之後,直接打出來一萬。
我以為程文山會胡牌的,但是程文山直接把胡牌的二萬給扣下了,等馬旭打牌之後,程文山直接把二萬給打出去了。
我看著,震驚,程文山這種人,真的是會做人,能胡他都不胡,這種人,真的可怕,能給麵對各種誘惑。
他不是我,他不需要討好杜敏娟,相反的,杜敏娟還需要討好他,杜敏娟打牌給他胡,就是討好他的,但是程文山居然不胡牌,這又是一種境界。
打了一圈,黃牌了。
程文山就說:“小林,真不好意思,哥哥沒能幫你贏回來,你輸多少算我的。”
我立馬說:“那怎麼行?程總,你可以多喝兩杯,但是,這輸多少我都認,走走走,咱們上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