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平靜,對於莊世龍的羞辱,我一點都不生氣,他的暴戾與猖狂,反而讓我更加放心了,我不害怕他跟他大哥一樣霸蠻,我害怕的,就是他無聲無息的在我背後捅刀子。
挖我人,跟我打價格戰,搞我的股市,這些都比他羞辱我來的要恐怖的多。
他之所以這麼瘋狂的羞辱我,想要我入坑,就說明,他沒招了,隻要我不跟他玩,他就弄不了我,所以他氣急敗壞,想要用激將法來激怒我。
可惜,經曆了那麼多事,我已經學會了沉穩。
他反而越來越暴躁,失去了耐心。
錢,能讓人瘋狂,讓人失去初心。
至於林涵這個小醜,哼,他以為他找了個好靠山,但是其實是找了一顆可以給他上吊的歪脖子樹。
靠著內部買股票發財了,賺了三百萬,就不可一世了,你那來的錢買股票的?我不用想都知道你是挪用公款了,東方翡翠公司的股票翻了三倍多,所以他的本錢也需要100多萬,他那有那麼多錢?
所以,林涵一定會死的。
至於唐利圓……
這個人丁羽飛說過,他一定會坐牢,我也就不用擔心了,我還達不到跟他們玩的級別。
從這一次的經曆來看,我再一次發現人情世故在江湖上的作用。
這次,如果我沒有倪鶴這種朋友,那麼我現在很有可能,已經傾家蕩產被悶死在股市裏了。
我很慶幸,我認識了倪鶴這種隱藏在鱷魚潭裏的大鱷魚,別看他不溫不火的,但是他認識的人,都是有本事的高手。
丁羽飛這種大教授,別看在社會上沒什麼名聲,但是唐利圓這種人做什麼,他提前就知道了,這就是大神,把規則之下的東西,看的清清楚楚的。
或許,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真正有本事的人,都在做事,沒工夫去揚名立萬,而那些沒本事的人,才在這個世界上爭名逐利。
但是爭到最後,得到了什麼呢?
不過是一地雞毛罷了。
所以,這次如果我贏了,我會更加低調,而我,也會遠離股市,專心做我的翡翠生意。
對股市,我存有敬畏之心,對那些大鱷魚,我也存有敬畏之心。
因為當他們要吃肉的時候,對任何人都是無差別對待的。
我在巢馨家裏睡了一夜,我們兩溫存了很久,黏黏糊糊,纏纏綿綿的,說了很多悄悄話,也說了很多掏心窩的話,但是沒有一句埋怨的話。
巢馨是個很看的開的女人,他的個性就是這樣的。
我還記得他跟我表白的時候說的話。
他隻是要找個可以愛的男人來愛,至於其他的,他不在乎。
這樣率真的女人,從始至終都在做他自己,我很佩服。
我起床之後,西裝就燙好了,皮鞋巢馨也給我擦的幹幹淨淨的,手表也給我擺好,她從來不邋遢,即便不去上班,也會把自己收拾的幹幹淨淨的,這是對生活,對自己的一種態度。
我穿好衣服,離開他的家。
她沒有送我,隻是說,等我凱旋。
我坐上車,前往機場,我要去平洲參加公盤,最近一段時間跟莊世龍鬧的沸沸揚揚的,我都沒時間玩玩翡翠了,而就如莊世龍說的那樣,我是靠翡翠起家的,我們也都是做翡翠生意的。
那麼最後的決戰,就在公盤上分出勝負吧。
我坐在車上,看著公司的股價,7塊錢……兩個月的時間,莊世龍把我打回原形,我那麼努力……
這世界就是這麼殘酷,不是說,你努力了,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
我沒有申請停牌,躲,隻能躲的了一時,躲不了一輩子,我就是要告訴世人,別管我現在跌的有多慘,當我林晨回來的時候,一定還是那個最風光的林晨。
我在機場跟郭瑾年彙合,莊友峰這個傻小子也來了,他又胖了,手裏握著幾十億,沒有人管束,不胖才怪呢。
莊友峰跟我說:“我靠,林哥,咱們真的能贏我二叔嗎?媽的,他馬上就要成首富了,公司的市值又那麼高,翻了3倍多啊。”
我笑了笑,我說:“你也有40幾億,你怕什麼?”
莊友峰憨厚的笑了笑,突然小聲地問我:“嘿嘿,林哥,你公司還有沒有漂亮的女明星?給我介紹幾個。”
我看著莊友峰,他那副賤樣,讓人覺得好笑,他不可能專情的,他老子外麵三十幾個情婦,他耳濡目染,所以怎麼可能是專情的人呢?
張雨玲也隻不過是他玩玩而已,但是我沒想過這麼快,才兩個多月,莊友峰就覺得膩歪了。
我說:“不著急,等咱們回來再說。”
莊友峰有點失望,在我耳邊小聲嘀咕著最近他看上的那些女明星,我沒搭理他。
我們上了飛機,直接飛廣粵某海市,落地之後,我們先去某海世紀大酒店,某海到平洲,也就百十公裏,這邊風景環境好,所以在這邊落腳。
到了酒店,莊友峰就跟他助理去玩了,他就是來玩的,指望他做點什麼事,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