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一副過來旅遊的姿態。
要是有不知情的人,恐怕還真的會以為他們是來旅遊的。
“好看嗎?”陸千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轉過了頭,謝安萌正直盯盯的盯著他看。
被發現後,謝安萌頓時一囧,緩慢的從他臉上移開視線。
輕咳一聲,“我們如今已經到澳門了,那我們的下一步動作是什麼?”她十分果斷的轉移話題,表情顯得十分生硬。
還好陸千然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而是從落地窗前走到沙發上坐下,手邊的茶幾上放著一份今日的各大報紙,陸千然隨手翻了翻,“我們今天才過來,還是先不要打草驚蛇為好,這幾日你就隨我去城中各大藥鋪看看情況。”
確實是這個道理。
謝安萌輕輕的點頭。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換了衣服前往藥店,澳門的幾家特大診所基本上都引進了“暗夜堂”研發出來的能控製神經毒素的藥品。
現在雖然還在實驗階段,但已經有不少人在詢問打探了。所以謝安萌和陸千然他們向診所打探消息的時候並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前台的白大褂神色不耐,操著一口生硬的白話,“你們到底要不要買啦?不買就快點離開,忙得很。”
謝安萌看向陸千然。
“暫時不用,誰知道這樣有沒有危害性。”他這話是故意說給白大褂聽的。
果然,那個白大褂聽見了之後就嫌棄的揚了揚手,臉上略顯失望。
謝安萌和陸千然離開之後,很快就有新的病人上前詢問。
“剛才那個醫生的態度你怎麼看?而且他看上去似乎很希望能將這些抑製神經的藥品賣出去。”謝安萌踢著腳下的石子問。
“這個醫生可能和暗夜堂有聯係,還是先繼續觀察觀察再說。”陸千然說。
他們用了一上午的時間跑遍了澳門所有引進這種抑製神經毒性的解藥的診所,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叫他們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這些診所幾乎都和暗夜堂有著若有若無的聯係。
回到酒店,陸千然就脫掉大衣神情凝重的坐在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在茶幾上,“這個消息得盡快傳回去。”
謝安萌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於是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隻不過現在隻有他們兩人在澳門,那到底是讓誰去傳遞這個消息呢?
就在她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陸千然就已經穿上風衣站了起來,“你留在這裏,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這話說完就拉開門大步離開。
謝安萌一個人被留在房間內,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黎明”在澳門這邊其實也有勢力的。也怪他剛才太過於著急,居然連這一點都沒有想起來。
陸千然回來的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就敲開房門進來。
外麵正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
男人身上蒙上了一層水汽,就連頭發也一揪一揪的搭在頭上。不過卻一點也沒有讓男人顯得狼狽,反而還帶著一絲別樣的韻味。
“怎麼樣?消息傳出去了沒有?”謝安萌見到男人回來連忙站起身從他手裏接過衣服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