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音:喂喂,人家是太子都沒有惆悵,你惆悵個什麼啊?瞎操心!
木汐:噫!我那是為夏國感到悲哀好不好!這麼蠢的一個人,也能夠當上太子!?嗬嗬,我也是醉了!)
看著木汐絲毫不肯放鬆下來的氣勢,夏淩軒的心中其實是有點兒玄的,不過,又想著自己有這麼多的兵力,怎麼可能會輸嘛,心中才稍微又踏實了一點兒。
“木汐,我這是好心的奉勸你,要不是看在我們昔日的情分上,我是不會給你這樣的一個機會的。”夏淩軒朝著木汐的那個位置向前走了一步,銳利的眼神看著木汐,一本正經!
木汐依舊是慵懶的靠著椅子,右手支撐著下巴,神色感覺有些迷離。
“呐呐,我說太子啊,你沒有聽清我先前的話嗎?都說了,我從來做自己沒有信心的事情,所以,這次,也是一樣的呢,你當真以為你真的有那麼多的兵力?你要不要去試一試?”
見木汐扯到這個上麵來了,夏淩軒麵色一變,剛準備確認一下的時候,就發現皇帝已經工整的坐在龍椅上了,神情不怒自威。
看見皇帝居然清醒過來了,夏淩軒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父皇……你……你……”
“你想問的是,朕怎麼醒過來的吧?實話告訴你吧,從一開始,朕就是清醒的!”最後的那一句話,夏睿晨說的十分有力,讓夏淩軒的臉色再次一白。
此刻夏淩軒的心中已經感覺到了深深的危機。
明明這一切都是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這樣!?
看著夏淩軒這個樣子,夏睿晨有些痛心疾首的說:“晨兒啊!你怎麼會做出這麼糊塗的事情來啊!你已經是太子了,再過那麼幾年,等朕老了,這個江山不也還是你的嗎?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哈哈哈哈哈!你還好意思說!從小你就偏愛三弟!要不是三弟是殘疾,還輪得到我來做太子嗎!你沒資格來教訓我!”夏淩軒一邊大笑這,一邊說著,竟然流下了眼淚。
夏淩軒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事情,他以前和夏若風也是很要好的兄弟的,可是後來,每次父皇看到他們兩個的時候,都是首先看到夏若風的好,不管有珍稀的物品,永遠都是夏若風首先挑選,然後他才有資格去選擇。
他所做的一切一切,在他那個父皇的眼裏,可能都比不上夏若風的一個微笑吧?
果然,夏睿晨聽了夏淩軒的話之後,心中多少還是有一些愧疚的,“晨兒,可是你要清楚,若風他已經是殘疾了啊,就單憑這一點,他永遠也當不了皇帝,這樣的話,對他好一點兒,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你在夫子哪裏學習的兄弟之前的手足之情,學到哪裏去了!?”
“嗬嗬,父皇,那是您自己這麼認為的吧?我們哪裏有什麼手足之情,在眾多的皇子中間,要知道,有多少人虎視眈眈的盯著我的這個位置,不說三弟,還有大哥!還有其他的皇兄,皇弟。”
夏睿晨也沉默了,皇家無情,回憶當年,他也是這樣走過來的,用自己的智慧和手段,一步步的走過來的,才坐上了現在的這個位置。
“呐,你們兩父子之間的感情也都差不多了吧?唔,節約時間啊,本姑娘還有事,來人啊!把太子殿下抓起來!打入……牢獄!”
木汐站了起來,頗有一番君臨天下的感覺,手一揮,白色的水袖拂過,看起來唯美不已,像是夢中的人兒,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情的。
其實吧,最後一句話,木汐差點兒說錯了的,不過幸好改的及時,不然可就鬧大笑話了……
最後讓人把夏淩軒帶下去的那個,她差點兒說成的是:“來人啊!把太子殿下抓起來!打入冷宮!”
嗬嗬嗬……要是真的這麼說了的話,就十分的尷尬了,不是嗎?
木汐的口令一下達之後,禁衛軍的頭領林總統帶著一群人,從大門走了進來。
單膝跪地,右手恭敬的護在左胸口上,頭顱微微低垂,道:“冰汐公主,屬下來遲,還請不要見怪。”
木汐點頭,指了指夏淩軒的那個方向,林總統剛想有所動作的時候,就被定在那裏,動彈不得。
“喂喂,我說鬼醫呐,你是不是太過於無視我了?再怎麼說,我也是這太子這一方的人呢,怎麼會讓您把人給我殺了呢?殺了的話,我的利益哪裏來啊?要是您肯給我點兒利益的話,指不定我可以考慮考慮把他交給你哦,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我的意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