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半一到,林晚準時換下白大褂,而韓子沉卻來她的辦公室,將她堵在門口。
“韓子沉,我老公要來接我,你確定要堵我的路。”林晚沉聲道,韓子沉的臉色難看的讓開,離開前,她輕聲道:“明天,我會跟院長說明情況。”
韓子沉是主任醫師,她不能懲戒,可不代表院長不能!
林晚走出醫院就看到一輛異常顯眼的蘭博基尼停在門口,她走過去坐在這裏。
“這是禮服,盡快換上,要遲到了。”祁子恒冷冷的說著。
這口吻比寒冬臘月更讓人覺得寒冷,她拿上禮服、高跟鞋走進醫院,迅速得換上回到車裏。
祁子恒的餘光打量著換上禮服的林晚,這件禮服很配林晚,本就好看的林晚在禮服的襯托下更加動人。
“待會兒別給我丟人。”祁子恒雙手合十開口警告著。
林晚沒好氣的點頭答應:“好,我會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怕她丟臉,就不要帶她過來,若不是眼前的男人還是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臉,她會懷疑是不是有人冒充祁子恒。
慈善宴會在祁氏旗下的五星級酒店舉行。
車緩緩的停下,門口有一大推的記者圍在一起,這次慈善宴會來的人非富即貴,隨便拍下一兩張照片都能成為頭條新聞。
林晚挽著祁子恒的胳膊優雅的下車,記者們紛紛上前采訪著她。
“這位小姐,請問你跟祁總是什麼關係?”
“你是祁總的新歡嗎?這件事沈小姐知道嗎?”
………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記者把她團團圍住,林晚不由得心聲惱怒,這些問題全部都跟祁子恒有關,祁子恒就在眼前,不去堵祁子恒反倒來堵她。
祁子恒在外界是出了名的暴脾氣,記者們當然得罪不起,隻能問林晚,很少穿高跟鞋的林晚,被擠得崴了腳,祁子恒及時的摟住她的腰,她這才沒有跌倒。
“滾。”祁子恒冷冰冰的說了一個字,所有的記者都不敢上前,紛紛散開讓他們離開。
果然,人與人之間的差別不止一點點。
林晚跟著一起走進去,記者們心有餘悸,以往問祁總身邊的女性祁總都不會生氣,這次奇怪了。
大廳裏,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如鏡麵般,奢華的水晶燈高高懸掛在天花板上,這些人穿著昂貴的禮服,她手心微微發汗。
期間有不少人拿著酒跟祁子恒打招呼,她的臉都快笑僵硬了。
“祁總,好久不見,能不能單獨談談合作的事。”麵前的男子風度翩翩,長得溫潤如玉,總之,跟祁子恒是兩種不同的風格。
祁子恒在她耳邊呢喃著:“你在這裏等我,我會盡快回來。”
林晚乖巧的點頭,祁子恒跟著男子離開,沒吃午飯跟晚飯的她,肚子很不爭氣的叫囂著,她拿著桌上的甜點,並未注意到一道嫉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
沈蜜拿著酒杯把裏麵的香檳一飲而盡,祁子恒是她的,工作人員正在運輸著各個珍貴的慈善捐贈物,一枚珍貴的鑽戒也在其中,她趁其不備,悄悄地把鑽戒給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