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祁子恒會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很快就跑到他的麵前,將兩人隔開,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祁子恒,你幹什麼!能不能冷靜下來把話說清楚。”
這一個重重的拳頭剛好打在林海源的鼻子上,一時間血就從他的兩個鼻孔中流了出來。林晚一看到這樣的情況,兩個圓溜溜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祁子恒,心髒砰砰的跳動。
林海源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抹冷冷的笑,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眼底帶著一種嘲諷的姿態:“嗬,祁子恒。你這樣的男人,沒資格和晚晚在一起。”
此話一出,祁子恒的臉色已經不能簡簡單單的用難看來形容了,感覺隨時都可能將眼前的男人給吃掉。
被夾在中間的林晚很是糾結,自己剛剛從這個地方醒來,來沒有來得及來搞清楚自己在哪?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幕,她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個祁子恒在一起了,他怎麼會這麼快就找到自己。
想到這裏的林晚, 突然也發現了什麼似的,看來這些事情的後麵一定會有什麼人在搞鬼。
“好了,祁子恒。這些事情都是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林晚的腦海突然浮現出冷子璿的輪廓,眼底帶著淡淡的陰霾。
酒店的那些服務員一見到這樣的情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祁子恒在這座城市可是相當出名的,沒有一個人敢在他麵前說任何一個不字。而房間裏的那個男人長相可以與祁子恒媲美的,她們記得很清楚,昨天那個男人可是坐著一輛加長版的林肯來到酒店的。
那就很能說明這個男人是非富即貴的,當了這麼長時間的服務員。還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狀況,在沒有清楚的了解到兩人的身份之前是沒有一個服務員敢站出來說話的。
祁子恒眼裏的憤怒沒有一絲要消除的跡象,而變得更加的恐怖,帶著些許嗜血的啥子,一把就揪住林海源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到:“林海源,我今天最後一次警告你,離我妻子遠一點,不然後果可能很可怕。我並不是一個很大度的人。”
說話的途中還故意的加重了“我的妻子”,林晚聽到此話,一時間有些驚訝,她已經不是他的妻子了,但是很快眼底的驚訝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在她麵前的情況不容得她再多想其他的事情,立刻就衝到祁子恒的身邊,握著他的胳膊,有些艱難的出了聲:“祁子恒,有什麼話,我們冷靜下來慢慢的說。你先放開他。”
“啊?你說什麼?你讓我放開他?”祁子恒現在已經被憤怒占領了整個腦海,帶著一抹嘲諷的意味緊緊的瞪著林晚,像是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林晚,你剛剛說的話,是不是有些考慮不周,他染指了我的妻子,你還讓我原諒他?”
林晚眼底帶著些許淡淡的嘲諷,如果不是自己簽署離婚協議的畫麵清清楚楚的展現在自己的腦海,還以為過去的一切都是一場夢,自己根本就沒有離婚。
周圍的服務員一見到祁子恒周身的冷氣緩緩的發散開,按理來說,酒店是應該派人來解決這個問題的。但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不管是派誰來,都是一場空。
林海源拉了一下林晚有些發皺的衣服,隨即溫和的出了聲:“好了,晚晚。你先走開,這些事情我知道該怎麼解決的,他既然敢讓別的女人懷上他的孩子,他就不配跟你在一起。”
現在的林海源也是被冷子璿肚子裏那個孩子衝昏了頭腦,他現在不想去親自證實冷子璿的孩子到底是不是祁子恒的,以外界的言論來看,這一切都是真的。
況且他昨天在酒吧清清楚楚的見到了林晚那麼崩潰的狀態,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祁子恒和冷子璿的名字,由此可見這兩個人對林晚的打擊有多大。
雖然現在的林海源還不知道林晚和祁子恒已經離婚了,但是一想到林晚被欺負,他就抑製不了內心的衝動。
兩個男人的視線緊緊的重合在一起,誰也不怕誰,僵持了差不多一分鍾。兩人就開始大打出手了,林海源原本在部落就學習過一些武術,而祁子恒的功夫就更加的不用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