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淵聞言,看向白桃,那目光明明沒有什麼波瀾,卻叫白桃莫名的有一些心虛。
她簡直想要給自己一個巴掌,這是幹嘛呀,就怕池淵不知道自己的小九九嗎?
白桃說道:“你別您來您去的,我哥都沒這樣。”
池淵沒有作聲,對白湛,他們這些心腹的確是要更加的隨意一點,白湛是拿他們當兄弟,也就是自家人,就不讓他們搞的那麼的生分。
隻是,白桃和他們之間,其實接觸的並不多,他們多數的時候,都是在暗處保護著白桃,根本不會隨意的來和她聊天接觸。
白桃見池淵不說話,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們怎麼對我哥,就怎麼對我唄,我又不是比我哥還難搞的人。”
池淵應了一聲,算是答應。
白桃說道:“那你以後就叫我名字就行,嫂子管我叫桃子,你要是喜歡,也可以這麼叫我。”
白湛現在也被白梔帶的叫白桃桃子了,之前都是直接管她叫大名,有時候,聲音嚴厲一點兒的時候,還能把白桃嚇得一個激靈。
果然啊,這男人的身邊,就是得需要一個女人。
這不,自然白梔和白湛在一起了,白湛都變得可愛了起來。
白桃光是覺得對桃子這個名字很喜歡,又可愛,又親近,也就想也沒有想,就讓池淵這麼叫自己。
她哪裏知道,對於池淵來說,他聽到的更多的是前麵的那一句,“你要是喜歡。”
池淵心裏的那股異樣更加的明顯了起來。
他仍舊在強迫自己忽視掉,不要去探究那到底是因為什麼。
池淵很清楚,真的弄清楚那是什麼的話,之後的事情,可能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承受的了的。
可是,如今,不去探究,也根本就沒有辦法忽視掉。
有一些東西,紮根了就是紮根了,越是不去關注,就越是會恣意生長。
池淵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感受。
沒再作聲,池淵仍舊在等著白桃想去吃什麼。
白桃認真地想了半天,果然啊,這人的劣根性就是,越是沒有得到什麼,就越是想要什麼。
她被白湛給趕走,沒有遲到禦瓏薈的大閘蟹,這會兒,就越是想要吃禦瓏薈的大閘蟹。
其實,禦瓏薈的大閘蟹也不見得有多麼的好吃,誰讓白桃被白湛趕走了呢。
想了半天,白桃說道:“我們回禦瓏薈吧,我想吃大閘蟹。”
池淵莫名地就笑了下,因為已經猜到了白桃想要去禦瓏薈的原因。
他又是被白桃給可愛到,心說,這真的就是一個小姑娘啊,想要的東西,就是這麼的幹淨簡單。
沒有遲疑,池淵發動了車子。
白桃偏過頭去看他,明顯就看到了他臉上的笑意。
皺了一下小眉頭,白桃說道:“你在笑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的幼稚?”
“沒有,”池淵說道,往常,他和人交流,是真的很懶得去說話,說到這裏也就不會再繼續了,可是,今天卻是非常反常地補充了一句,“挺可愛的。”
白桃輕哼了一聲,故作傲嬌地說道:“算你會說話。”
然而,這話,卻是不能仔細想,越想,就越後返勁兒。
尤其是白桃這麼能腦補的,一個眼神兒她都能夠腦補出來一場大戲,現在可是被池淵說可愛誒。
男人會在什麼情況下說女孩子可愛。
這根本就不能細想。
然而,白桃卻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緒,完全就是一個勁兒的想了下去。
當她意識到自己這一路上都在想著池淵的這句“挺可愛的”的時候,白桃就知道自己這是完蛋了。
果然,這人啊,就是不禁念叨,本來沒怎麼著呢,被念叨一下,就會浮想聯翩。
現在好了吧,她現在可是滿腦子都是自己和池淵真的有一點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