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手表被一個男人高價拍走了,至於那個人是誰,顧之恒卻不得而知,想到這裏,他才重新抬起頭說道:“是我小時候陪父親去參加的一個慈善拍賣會,當時在拍賣會上見過這個手表,後來被人高價拍走了。”
席慕琛眯起眼睛,瞧他:“誰拍走的?”
或許,隻要找到這個拍走的人,或許就有下落了?
“我不知道。”顧之恒搖頭,低頭凝視著手中那塊精致的手表,“我看不到那人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誰拍走了。不過,興許我父親知道,等我回去問問他就知道了。”
“嗯。”席慕琛點頭,黑眸中終於燃起了希望的光芒:“這件事情,麻煩你了。”
“不算麻煩,作為朋友,我還是希望能早日替你找到的。畢竟為了這件事情,你已經找了她很多年了。”說起這個,顧之恒又開始好奇起來:“不過我很奇怪,你身邊女人那麼多,為什麼非得找這一個,於你而言,她就有那麼不同嗎?”
席慕琛被他這麼一問,也愣住了,這麼多年來,他從來都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他到底為什麼要找她,於他而言,她就真的那麼不同嗎?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而且,他連她長的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可是他不知道就是為什麼,當初她在黑暗中對著自己低吼:“混蛋,那可是我最珍貴的手表,快點還給我。”僅僅隻是這一句話,就足夠讓他回憶起數次。
以及,她那天晚上在他身下,那青澀又緊張的喘息,帶著幾句低咒,最後衝破最後防口,那道障礙,都讓他記憶深刻。
說到底,總歸是他對不起人家。畢竟,他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是個處子,怪不得一開始就特別抗拒。
想到這裏,席慕琛閉起眼睛,疲憊地道:“我有點累,你先出去吧。”
見他一副不想多言的模樣,顧之恒也不好再問下去,隻能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砰——
等他走後,坐在位子上的席慕琛才睜開眼睛,黑眸裏一片深邃,濃濃的一片化不開的墨色。漸漸的,他的記憶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的那個夜晚。
當時他接手公司沒有多久,出來應酬多喝了幾杯,去洗手間出來卻感覺整個人都不對勁起來,小腹傳來一陣職燥熱讓他整個人都變得不適起來。作為一個情場老手的男人,他很清楚這是什麼感覺,才知道他被算計了。那群該死的老東西,居然敢算計自己,真是一群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可惜藥性太猛,他根本沒有餘力去做其他的事情,出洗手間後就有一個柔軟的身體貼了上來,雙手緊緊地纏上他,媚聲說道:“席總,今天晚上讓娜沙陪您吧。”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控進他的襯衫內!
該死的女人,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滾!”席慕琛抬手就將那女人的手給抓了出來,然後用力地將她甩開!“滾遠點!別想打我席慕琛的主意。”
娜沙沒想到他被下了那麼猛的藥力氣居然還能這麼大地將她推開,一時之間不受控製地往後跌去,摔得可疼了,可是看到這個長相英俊的男人,又多金,她不求什麼,隻求一夜春風相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