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熙自然在後視鏡上看到陳琦涵疑惑的神情,他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陳琦涵,你知道麼,我每一回想到你那天晚上在江濱公園跟我說的話,以及那天晚上不顧任家愷的怒火和別人的非議去救我,我都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好,所以今天你就安心的坐好,讓我好好地送送你,好麼?”
陳琦涵聽著任光熙這麼說,當即有些疑惑地看著任光熙,任光熙既然說出了江濱公園的事情,那顯然是任光熙知道了嘉豐明珠那天晚上聚會的真相了。
也是,李安雁都說出殺死任家愷是因為任光熙的關係,那當然有可能是任光熙知道真相之後的反擊。
不過陳琦涵怎麼都不肯相信,任光熙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對於任光熙,陳琦涵也接觸了這麼長時間了,她覺得任光熙不會是個能夠做出那種事情的人,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陳琦涵真的不知道又該怎麼處理兩者之間的關係了。
就在陳琦涵這麼想著的時候,任光熙再次說道:“陳琦涵,有些事情你不要老去想那麼多,因為你根本不清楚這個世界上的人,他們的那些自私心理。有時候,你做的再好,做的再挑不出任何毛病,也得不到讚賞,得不到鼓掌,相反,你得到的隻能是負麵的東西。就好比你對任家愷做的事情,你即便沒有做出任何背叛他的事情,但是任家愷仍然不會相信你,他隻會覺得你做的仍然不夠好,不夠多。自私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禍根,不過你卻和那些人相反,有時候我不清楚,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陳琦涵聽著任光熙這樣說,一時半會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她沉吟了下,方緩緩地說道:“任光熙,其實並沒有你說的那麼高尚,我隻是不希望看到你發生什麼意外,還有家愷也是一樣,我自然也不希望他發生什麼事故。不過我覺得你可以有一些誤解了家愷,因為我很清楚,嘉豐明珠那天晚上聚會的事情,和家愷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牽扯,家愷他壓根就不知道那天嘉豐明珠會發生那樣的事情,這一點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和任家愷沒有任何牽扯?”任光熙淡淡一笑,他顯然不願意相信陳琦涵說的這些為任家愷開脫之辭。
任光熙很清楚,陳琦涵是最不希望看到他和任家愷之間反目成仇的人,但是陳琦涵她根本不清楚,他和任家愷之間,以後絕對不可能會像以前那樣,肯定會漸漸越來越遠,但是具體以後彼此會發展到什麼地步,還不好說。
“恩,當然是這樣,我怎麼可能會欺騙你呢,任光熙。我也是無意當中才知道嘉豐明珠那天晚上的聚會,會發生一些比較可怕的事情,所以我那天晚上才會千方百計的把你喊到江濱公園的。當然了,嘉豐明珠的幕後主使人是誰,我現在是真的不能顧告訴你,但是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和任家愷有任何牽扯,所以你也就不要再去找任家愷的事情為難他了,就這樣算了,行麼?”
任光熙聽著陳琦涵把話說話,臉色有些難看地問道:“陳琦涵,那我問你,你認為深振中心五二零房間李安雁的那件事情,又會是誰幹的呢?”
說實話,任光熙自然知道嘉豐明珠裏麵的陷阱,肯定不可能是任家愷布置的,隻會是別的人,因為如果真是任家愷自己布置的殺局,他怎麼可能會白癡到往自己設置的火坑裏麵跳呢?
不過,任光熙聽著陳琦涵的語氣,顯然是已經把深振中心五二零房間李安雁的那件事情,懷疑到了自己的身上,甚至於很有可能陳琦涵現在就已經確定了是自己幹的。
這一點讓任光熙有些生氣,因為對於這件事情,任光熙從頭到尾都沒有跟任何人解釋過一絲一毫,因為任光熙根本就無所謂別人怎麼想怎麼做,要是別人一定要把他當成是殺人凶手一樣懷疑的話,他也無可厚非。
但是任光熙他非常的在意陳琦涵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和想法,因為任光熙深深地知道,陳琦涵是多麼地反感這些陰謀詭計的事情,而且還是要殺死她的丈夫,這一點陳琦涵絕對不可能會釋懷,無論他任光熙認為陳琦涵對他以前的感官有多麼的優良,彼此之間的關係情誼,都可能會被這一件事情的衝擊下,變的支離破碎。
其實,按道理來說,任光熙根本就不需要在意陳琦涵的想法,因為陳琦涵壓根就不是他的老婆,而是別人任家愷的老婆,但是他就是十分的在意,即便他很清楚陳琦涵是任家愷的老婆。
是啊,任光熙本應該活的沒有任何負擔,沒有任何牽絆,陳琦涵的想法他本來是不需要有什麼深層次的理解和交談,但是他就是做不到,他也說不清楚為什麼,他就是想知道陳琦涵是怎麼看待李安雁的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