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可能真的誤解了我和任光熙,您不清楚我和任光熙之間,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任何一星半點的關係,包括上次嘉豐明珠,我也隻是不想讓她受傷害而已,您可千萬不能這麼看我!”陳琦涵慌忙地回答道。
陳琦涵知道,她現在肯定無論說什麼,或者是解釋什麼,歐陽碧彤都不會再相信她,但是她一定要說。
歐陽碧彤聽到陳琦涵說的這些解釋的說辭,隻是冷冷一笑道:“陳琦涵,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這些編織的謊言麼?你和任光熙之間的事情,我可是直到的一清二楚,你在沒有和家愷之前的時候,任光熙就已經和你在一起了那麼長時間,你可不要以為任光熙不知道你的身份,他可是什麼都知道,他就是為了打擊家愷才會和你在一起,你知道麼?但是,我估計你肯定對他產生了一些感情,所以你不舍得他,對麼?但是,你要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要時時刻刻地銘記,不然的話,我不會饒了你的!”
陳琦涵聽著歐陽碧彤說完,便知道了自己現在已經完全地讓歐陽碧彤怨恨起來了,歐陽碧彤根本不願意聽自己的任何解釋,所有她說出來的話,歐陽碧彤一律都當做是遮掩或是謊言。
而且,還有一點,那就是歐陽碧彤要讓她時時刻刻的記住自己的身份,那就是說,歐陽碧彤要讓陳琦涵哪怕是看著任光熙死,也不能夠再接近他一絲一毫。
本來,今天陳琦涵去商廈裏麵買衣服,心情非常的好,但是接著又發生了歐陽碧彤這樣的事情,讓他不由得心裏感到十分的沉重。
陳琦涵走出了歐陽碧彤的住所,在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她在剛到歐陽碧彤屋子裏的時候,心情是難受,是害怕,但是還有一些期望在裏麵。
是的,陳琦涵非常期望自己這次來,能夠讓歐陽碧彤不要再執迷不悟,不要再去運作一些傷害任光熙的事情,但是她現在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天真,是多麼的幼稚。
陳琦涵就這麼想著,漫無目的走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公車站牌的。
在回任家的路上,陳琦涵的心情都很沉重,直到回到了家中之後,陳琦涵才稍微舒了一口氣,因為她看到了任家愷的車在院子裏麵停著,說明任家愷已經下班了。
陳琦涵也沒想到今天自己會耽誤了那麼長時間,因為她此時此刻站在院裏,夜幕都已經降臨了。
陳琦涵手裏還拎著商廈裏麵的袋子,一路走過大廳,準備上樓。
就在陳琦涵準備上樓的時候,任馨兒和任光熙一起正好下樓,陳琦涵看到任馨兒和任太太的時候,不由得微笑地打了聲招呼。
任馨兒肯定是笑嘻嘻地衝著陳琦涵微笑,但是任太太就還是往常的那種尖酸語氣:“我就不清楚了,陳琦涵你以為任家是你們老家的小池塘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真想不清楚,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少夫人的樣子,跟外麵那些整天流浪的野女人,還有什麼區別?”
陳琦涵聽著任太太的話,並沒有生氣,因為任太太經常這麼說,陳琦涵早就聽的耳朵上磨出繭子了,再者,陳琦涵也不會跟她這樣年齡的人,去計較這些小事情。
這些的確是小事情,跟歐陽碧彤所做出來的事情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可同日而語。
陳琦涵微笑地帶著歉意回答著任太太,道:“媽,您說的我都知道了,今天是因為有一些事情耽誤了,所以回來晚了,讓您替我操心了,不好意思。”
任太太看著陳琦涵這樣的態度,自然是沒有任何辦法,本來任太太還像讓陳琦涵激怒,然後看著陳琦涵發火,自己那樣就有了把柄和說辭,能夠讓陳琦涵徹底的出出洋相,出出難看。
但是陳琦涵這樣不卑不亢地回答,任太太還真的抓不著一絲絲的不快,也就深深地看了陳琦涵一眼,然後一扭一扭地離開了。
陳琦涵回到睡房之後,才發覺任家愷此時已經在睡房裏麵坐著了,任家愷沒有像往常那樣回來之後,然後不知道接到哪個女人的電話就離去,而是坐在睡房裏麵等著她。
此時,任家愷的表情很有意思,因為他正一邊吃著蘋果,一邊笑眯眯地看著電視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