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深深很無力,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江臨嘯就厚著臉皮把他劃進了她們的自己人裏頭了。
“我問我媽,如果不是晚班我們一起過,如果是夜班,就大家一起聚一聚。”
“好,都聽你的。”
生日那天是周六,趙恩慈因為有同事家裏出事請長假,而調不出班,趙深深隻得按照計劃邀了幾人一起玩。
當壽星的免不了喝酒,趙深深酒量不好,三兩杯就醉了。
江臨嘯身為壽星護花使者,一直讓大家別灌酒。
“江大帥哥你好歹講講理,我們誰也沒有灌趙老師啊。”
轉頭看去。可不是麼,趙深深趴桌上,臉蛋嫣紅,卻還是喝白開水一樣自己一個人灌酒!
他忙去把人酒杯抽了。
“還我!”趙深深伸手奪了個空,撲進江臨嘯懷裏。
江臨嘯順勢摟住她,心魂一蕩,突然覺得她喝醉了也不全是壞事……
不行。
他搖頭,也不知道是為了壓下心裏的邪念還是不讓她喝酒,把酒杯隨手放在她拿不到的地方,又對其他幾人笑說:“今夜我買單,你們盡情玩,不過要注意安全。”
趙深深覺得身下的氣息陌生不熟悉,又是打巴掌又是蹬腿的,非常推拒。
江臨嘯背不住人,怕摔著她,隻得先把人放下。
結果才放,人就被拉走了。
他還以為趙深深要倒了,忙去扶,卻聽到一個聲音說——“我來。”
江臨嘯這才抬頭看去,對方比他還高,穿著黑色的襯衫幾乎要融進黑夜裏,但深邃的五官線條在燈影下顯得格外鋒利。
“你是……”
“我是深深的丈夫。”
“胡說,深深已經離婚了。”盡管這樣,江臨嘯還是知道了麵前人的身份,他定睛打量,終於知道那股子熟悉的感覺哪裏來的。付明朗,天之驕子,家世顯赫,商業奇才,付氏如今的掌舵人。
趙深深怎麼會和這樣的男人扯上關係?
“我們還沒有辦離婚。”付明朗隻說完這一句,直接用了巧勁把人抱自己懷裏。
江臨嘯不甘心的叫:“深深!”
可趙深深卻是個沒出息的,聞到熟悉的氣息,眼角泌出眼淚,雙手卻不由自主的圈住了付明朗的腰。
七年。
將近三千個日夜。
當酒精壓倒理智,人失去偽裝的能力,就剩下了幾千個日夜裏養成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