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最後的幸運兒
“你來了。”
“恩,我來了。”龍痕麵前光芒一閃:“一起吃你人生第一餐,吃我最後一餐。”
“是你創造了我,是你給了我誕生的機會,也將是你來殺我,你有時間的力量,我也有,我看到的未來是我們一起死。”新神坦然的坐在龍痕麵前,伸後拿起酒喝了起來:“你可知罪?因你一人私仇而毀滅了宇宙。”
“我無罪,即使有你也沒資格裁決我,你不過是個影子,一個死者的影子而已,既然我們注定同時死於今天,那就做一個壯烈的結束吧,其實我早活夠了,隻是沒有人殺的了我,其實我很累,隻是很遺憾,我在也不能親眼看到我的女兒長大。”
“你可想過你擊毀星球的時候,多少人同樣希望自己看著自己的孩子長大?是你毀滅了整個宇宙。”新神的聲音並無感情:“因為你沒死,所以我誕生,我的誕生就是為了毀滅你,而這個時代也不屬於我。”
“別那麼多廢話了,趕緊吃吧,我做的美味可是很難得的。”
飯吃的時間很長,吃了三個小時,但是談話確不在繼續,這個神是來自前世的裁決者,裁決前世的罪人,而裁決之後也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你我都一樣,魔功不能留傳,讓我們用彼此的生命來結束這種不該存在的存在。”兩人淩空而去,直飛太空,突然同時伸手對了一掌,隻見雙方的身體隨這一掌化為了光。
“其實用死來結束一切也不錯。”
龍痕半身燃燒的身子依然提著酒杯,隨手扔了過去,對方也喝了一口,之後雙方快速消失於宇宙之中,化為灰色與七彩的兩個雲團,彼此盤旋著消失於這個時代,進入了次元空間。一把寶劍,一個手鐲,一個頭環插在了戰神殿前,化為一尊戰神塑像接受著人民的朝拜。
這場隕落之戰的真實麵目日後將無人記得,隻會說偉大的戰神殺死了邪惡的惡魔,人死尚且留碑文,何況是神?
冥神淒婉的加工著伸殿,讓它成為了龍痕一生的記錄,皆以神文記載,讓雙頭龍,猴子,和土妖精守護這裏,女兒還不懂得死亡的意義,總是問媽媽爸爸去了那裏,可是父親確在也沒有回來。
神之間感情冷漠,除了冥神和女兒外,其他還有誰記得宇宙之間曾經有位戰神存在?也許是幾百年,或者幾千年,甚至幾萬年吧,神廟已經荒蕪,在地質的變遷中被埋在了大地之下,不會在有人記得他。
這個星球的名字叫地球,上個宇宙輪回時代最後的幸運兒,如今已經納入了新宇宙秩序之下,但是這星球內依然盤踞著上個宇宙輪回時期留下的恐怖能量,所以曆代成妖者,修仙者不在少數,都是因為這裏靈氣密度是普通星球的十幾倍。
不過隨著時間,那些力量已經開始收斂了,直到這裏恢複到了與普通星球一樣的密度,人類總是不相信自己眼睛看不到的東西,其實人眼是最能騙人的東西。
“現在為您報道本世紀考古最大發現,因為一批盜墓分子盜撅古代墓葬,所以政府意外發現了一個震驚世界的遺址,一個年代與同時期煤礦並存的古代遺址。”漂亮的女記者做著現場的直播:“很快這所神秘的建築將出現在我們麵前,國內知名的考古學家為了今天已經等待了一年了,國外很多考古學家也強烈要求來幫忙,不過鑒於任務繁重,我國政府還是選擇自己來做。”
這裏的煤層並不是一個時代,而是每個時代的森林各自變成的,竟然厚達兩百多米的廣闊煤層,而那遺址就在這煤礦中心,隨著大型機械的挖掘,以及工人們小心的清理,一坐奇怪的建築出現再人們眼前,但就在這建築重現人間的時候,天空突然降下了雷霆,狂風席卷大地,工作人員不得不暫時停止挖掘工作。
隻見此建築皆為石製,上麵滿是精美的石雕,最讓人震驚的是這石建築前竟然有一眼石泉依然噴發著,留入了煤層之中,而且考古人員發現這應該是個龐大的建築群,正在緊張的清理之中。
一件又一件精美的器物出現在考古人員麵前,經過打掃發現這些東西不知用了什麼特別技術,竟然毫無腐朽之跡象,這足夠讓人驚訝了,莫非古代真的有比現在人更發達的文明存在過嗎?可是看這樣子又不像是高科技生物居住的地方,反而很有中世紀神廟的風格,而那上麵的文字更是前所未有。
考古學家連連驚叫著,最讓他們吃驚的還在後麵,埋藏在煤礦中的房子內部竟然絲毫沒有灰塵,仿佛天天有人打掃一樣,那精美的石雕顯示著主人的身份,那古怪的畫麵,以及宮殿頂的星空,很多都是現代人根本認識不到的地方,可是古人是如何知道宇宙的奧秘的呢?在這巨大的房頂上那閃爍的寶石就象征著星空,這一點現代人還是明白的。
工作人員專心記錄著這裏的一切,後來發現根本不必那麼小心,因為這裏的一切都很結實,幾十台攝象機照準了那神廟內的冰冷的金屬棺,小心的將蓋子抬起,隻見裏麵放著的隻有一個很精美的葫蘆,一張弓,一葫箭,其他就什麼也沒有了,科學家們懷疑這裏可能曾經有過人,不然這棺材沒必要出現在這裏,可是為什麼連點骨灰都沒留下呢?
科學家們忙著打掃,而附近的老百姓早炸窩了,揮舞著鐵鍬和農具於保護在遺址周圍的戰士發生了衝突,戰士不得不鳴槍示警。
“你們幹什麼?要哄搶國家文物嗎?”帶隊的中校阻止著雙方。
“這是戰神的神廟,我們的祖先護衛這裏已經不知多少歲月了,你們不能褻瀆神。”憤怒的老者提著擀麵杖:“你們漢人滾出去,如果驚醒了沉睡的戰神,那後果不是你們能承受的。”
雙方都不想擴大事態,考古學家也早知道本地傳聞這裏是戰神聖境,而這裏的居民都是古代戰神信徒的子孫,不過這些人看起來和華夏人不太一樣,屬於少數民族,工作隊細心的和本地人談判,那老者手拿著奇怪的經文,文字非常古老,就是這一族人中也隻有老者和他的孫子才會,據說上麵記載著戰神的偉大事跡。
“你們不能在挖了,你們看我們的戰神經吧,上麵有你們想知道的一切。”老者打開古老的經文,不過也是抄寫了多少遍以後的了,畢竟年代太過久遠了:“這地圖就是戰神殿的全圖,不過我警告你們,若是驚醒了沉睡的戰神,那這個世界將不複存在,因為偉大的戰神已經在上次聖戰中與魔融合,他的靈魂就徘徊在這裏,是戰神守護了這裏,如果你們在挖,那這附近富饒的領土將變為沙漠死亡之地。”
“預言嗎?”
“這是偉大冥神的警告,你們難道沒看到嗎?那天空的雷霆和烏雲,那是冥神的警告,冥神不喜歡人類打攪她丈夫沉睡的地方。”老者滿眼都是緊張的看著陰暗的天空,仿佛天都要塌陷一樣。
“我們是無神論者,唯物主義者,老人間您放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的。”軍人禮貌的說道:“而且那建築裏有水,我想那應該就是滋潤這沙漠綠洲的水源吧,如果我們將它充分利用起來,那對本地的發展有莫大好處。”
人民是擰不過國家的,老者帶著人在神廟擺下了祭品,對天祈禱著什麼,而工作人員也有點膽寒,但是無奈上方有命,而且不能表現出對鬼神論的讚同,所以還是繼續挖掘,當那神殿外的塑像被清理出來的時候,隻見密集的烏雲突然發射出了恐怖的雷霆直轟而下,而大地同時有了反映,天地都在劇烈的搖晃著,那神廟竟然開始上升了。
咆哮的大地黃土如水,將那煤礦埋在了下麵,而四周肥沃的土地瞬間死亡,變成了大沙漠,一片死亡的氣息,那神廟前的噴泉也爆發了,滔滔洪水衝起來三十幾米高,將那些煤渣衝洗幹淨,一坐盤旋的大山竟然從地下生長到了地上,而那寬闊的山路之間是盤旋的水道,滔滔不絕的流淌著,從此這煤礦已經不可能在開采出來了,因為下麵都是水,而且這水快速形成了湖。
猛然之間上百條銀鱗巨魚分波而出,仿佛潛艇一樣,那工作人員早被嚇壞了,唯物主義者還真沒見過這陣仗,躲避在神廟中,跪在神像前虔誠祈禱著,而祈禱很有效果,颶風卷動沙漠,掀起了連接天地的黑風暴,威力不斷增強著,世界範圍內掀起了恐怖的沙塵暴,仿佛要淹沒這個世界,地上的沙子在世界平均堆積了五厘米以上,好在那颶風並沒移動,否則這個世界將為之吞並。
“看吧,這就是觸怒了戰神大人的下場。”老者虔誠的舉手對神像祈禱著,天空光芒流轉,太陽竟然從一個變為了九個,讓這個世界不在有黑夜,兩極冰川快速融化著,海平麵以恐怖的速度上升著,大海開始了咆哮,覆蓋全球的大雨不分晝夜的下著:“偉大的戰神,請您平息您的怒火吧。”
“老人家您不是繼嗣嗎?沒有辦法阻止這些嗎?”
“繼嗣是神的仆人,神庇護了我們多少次滅亡的災難,賜予了我們富饒的領土,如今你們來了,毀滅了我們的家園,褻瀆了我們的神。”老者已經不在憤怒:“如今除了世界滅亡外,除非有人可以喚醒依然沉睡的戰神。”
“那有什麼辦法嗎?”
“又不是去鄰居家串門,那那麼簡單?”老者和隻有十六歲的孫女念誦著古怪的經文,時不時做著古老的繼嗣動作,但是那天空的雨一直在下,而雷霆一直在落,颶風也在不斷擴大著,根本沒有任何的效果。
世界亂了,他們不知道這場災難來自那裏,為什麼而爆發,沿海城市已經被淹沒在了大水之中,海嘯在三天內奪走了十幾萬人的生命,工作人員已經不可能撤退了,雖然他們很想走,可是附近的磁場已經完全紊亂,根本不可能離開這裏。
“你們誰拿了戰神的東西,趕快交出來。”老者突然似有所悟,大喊的對著那些朝拜的人喊道:“快,不然這個世界就完了。”
的確有人藏了東西,從那棺材裏出土的一隻葫蘆被一個開棺的考古人員所得,而且偷偷打開,發現喝上一口的滋味那真叫美,而且渾身充滿了力量,隻是他確承受不起那恐怖的能量,渾身燥狂的在神廟前滾動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竟然看起來隻有十八歲的年齡。
“戰神的東西是那麼好得的嗎?那都是神物,喝一口能讓人長生不老。”老者的家族已經守護了這裏無數歲月,遠到周遍國家興起之前:“你玷汙了戰神陛下的酒,你自裁吧,希望戰神陛下可以平息怒火。”
“你胡說八道什麼?”那偷喝了酒的老者驚喜的看著自己年輕的手:“長生不老嗎,太棒了,渾身充滿力量。”
“你太自私了,為了你一個人,這個世界要陪葬。”
酒葫被洗幹淨後重新安放在了棺材內,可是確毫無效果,那恢複了年輕的考古學家辯解著自己的行為:“是發掘這裏得罪了邪神。”
“該死的東西。”突然一個冷漠的聲音壟蓋全山,一團火焰將那口出不遜的人燒為灰燼,那靈魂被提在手中:“敢侮辱偉大的戰神陛下,讓你的靈魂在地獄承受無窮的痛苦。”
“拜見偉大的戰神。”老者趕緊高舉著手,用那古老的語言溝通著:“請您平息您的怒火。”
“我不是戰神,我乃戰神坐下奇美拉,沉睡於此不知多少歲月,爾等人類觸怒了偉大的神明,這個世界將滅亡。”
奇美拉來此的隻是一線元神,而他的真神在冥界彼岸,當年龍痕與那裁決者同歸於盡,眾神來到這裏一看,知道這個世界不屬於如今的宇宙規則,而且裏麵蘊藏著讓神恐怖的能量,所以眾神封閉了這個世界與宇宙的聯係。
“戰神是仁慈的,如今要滅亡這個世界的不是戰神,因為戰神在封閉惡魔,而你們打開了不該打開的存在,惡魔因此而釋放,從此你們的世界將充滿戰亂和毀滅。人類,是你們自己打開了毀滅之門,不要將這責任推卸到偉大的戰神身上。”
“原來您是神戰士奇美拉大人,請大人指點如何才能挽救這個世界的滅亡。”
“我隻是一絲靈魂,守護著神殿,如今能救這個世界的隻有戰神陛下,不過當年為了救這個世界,戰神陛下已經魂無歸處。”奇美拉來到那神像之前恭敬的朝拜再三,手裏光芒一閃出現一枚金幣:“如果你們的世界還有救,那就找到使用這戰神金幣的人,如果大人願意救你們,那自然會救,如果你們找不到,那也隻能說是這個世界走到了盡頭。”
奇美拉隱去,他隻是一絲意識,回到了神廟之中繼續沉睡,災難在持續,但是一個月後確突然平靜了下來。
天空那九個太陽也消失了,而世界海平麵上升了三十米,不少島國被淹沒,在這場災難裏至少死了四百萬人,損失已經不能統計,死裏逃生的神廟中人狼狽的呼叫著總部,但是這事也就算高一段落了,煤礦就不能在挖了,附近已經是沙漠了,自然不能在住人了。
仿佛從災難過後,這個世界開始出現一些詭異的事情,有的人突然獲得了某種奇怪的能力,又或者死者的靈魂竟然出現在家人眼前,地震,火山爆發事件層出不窮,而古怪的巨獸從地下鑽了出來襲擊人類,各國人民仿佛看科幻片一樣,但是誰也不知道怪獸下一個攻擊目標會是那裏,一般怪獸還能用武器殺死,可是有些就怪了,來去無蹤不說,而且根本不畏懼武器。
這麼大的神廟自然要有人看守,老繼嗣與某些宗教人士駐守在這裏祈禱,這一天突然老者聽到高大的神像好象發出了咿呀的聲音,當即虔誠的祈禱,突然有人喊到:“那上麵有個孩子,要掉下來了。”
“真的,可這怎麼可能,三十幾米高的神像,孩子怎麼上去?”有近視眼看不到上麵,突然天空下起了小雨,竟然是那孩子在尿尿,隨後發出了嘎嘎的笑聲,小小的身影就出現在神像的肩上,仿佛時刻都可能甩下來,人們趕忙準備,但是在這裏如何能上去?呼叫直生機嗎?
“這是偉大的戰神降臨了。”老者大喜的伸手喊到:“偉大的戰神啊,感謝您的仁慈。”
人群還沒反映過來,突然天空一隻鷹飛來,一爪子抓起了那孩子揚長而去,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各宗教人士,但更目瞪口呆的在後麵,那巨大的神像消失了,當即留守的人趕忙將這一情況彙報給上級,但是說什麼也沒用,戰神被鷹當食物了。
鷹可不敢吃戰神大人,它因為吞吃了池中靈魚而獲得了靈性,天生就是戰神的屬下,不知道那些人類要幹什麼,所以一爪子抓起飛天而去。
這是龍痕嗎?不是,隻是有一部分是龍痕,當年與那裁決者以魔功一對一掌,雙方同歸於盡,而混沌元神確與那裁決者的元神相融合,一直在異次元空間徘徊重生,畢竟他是朱雀,不死之身,那化成的蛋在異次元空間飄蕩了不知多少年,獲得了次元之力。
如今被人類的祈禱召喚回歸了這個世界,可是沒用,因為他的意識還在沉睡中,因為在異次元獲得了太強的力量,如果不沉睡,那這個身體根本承受不住他恐怖的力量。
鷹回來了,背上坐著一個小小的身影,正抱著一個葫蘆在狂喝:“老者,有什麼話趕緊說,我的意識維持不了多少時間,之後就要再次沉睡了。”
“偉大的戰神啊,我族朝拜了您無數歲月,請您在次賜予被收回的土地吧。”
“那不是我收的。”
龍痕一身小小的衣服很是合體,可是手裏提著一把比人高兩倍的大劍:“我的神像本來是鎮壓惡魔之穴,是你們人類自己放出了惡魔,讓這個世界將充滿災難,跟我可毫無關係,我本來在異次元空間沉睡,結果被你們所喚醒,好吧,我賜予你們生活之地。”
寶劍飛空而去,強橫的力量縱橫而出,瞬間沙漠變為良田,森林快速生長而出,依然是他意識裏的情況,而神殿的河流開始滋潤大地。
“房子我也給你們建好吧,還有什麼要求嗎?”
“偉大的戰神,人間多有惡魔,請偉大的戰神剿滅之。”
“不行,我剛剛重生,身體還很弱,根本承受不住我的力量,再說這是人類自己做的惡果,和我毫無關係,我不想在為人類死一次了,是延續還是滅亡就看人類自己了,不過我的信徒們你們放心,在我神廟附近的森林地帶,沒有任何惡魔敢來此做亂。”
龍痕落在神廟的神位之上,小身體抱出個大鍋,看起來更像是要洗澡,可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也不知道他從那裏弄來了很多狗肉扔進了鍋裏,很快那肉香就已經濃鬱全山:“我大概幾萬年不吃東西了吧,你們不要打攪我,我現在開始沉睡了,在我的身體可以發揮我全部力量以前不會在醒來,還有你們走吧,不要在來神廟了,我要開始沉睡了。”
隨著力量一放,人類被運送到山下的土地上,而神廟雖然仍在眼前,可是確顯的那麼遙遠,結界啟動了,想上去可以,那就要趴山了,純粹的距離上百裏以上,實際要更遠,因為那裏麵有土係法術。
“感謝您偉大的戰神。”老者興奮的看著一口酒飄到自己嘴前,自然知道這是戰神所賜,趕忙張嘴吞下,柔和的力量充斥全身,那老朽在眾人驚訝的目光裏化為了剽悍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