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消息就已經傳來了,黃家另外兩個孫子都被人給告了。罪名很簡單,強暴,殺人。而且人證,物證,俱全。要不是看在黃翰英是權利核心人物,恐怕黃家這兩個孫子早已經被警察抓起來了。
太子黨犯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這次卻是打得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中南海很快也就收到的信息。
一號二號對望了一眼心道:來的好快啊!
不過兩位老人的眉宇卻是越來越皺了起來,如果這件事情放在平常時間,也許就能夠被鎮壓下來。但是這件事情好死不死的就發生在今天,今天這些國家領導人剛剛以黨紀國法削除了陳家的權利。
如今陳家正是準備反撲的時候出現了這種事情,以陳家老祖宗的手段怎麼可能不將這件事情利用起來。不說整倒黃家,但是將你兩個孫子送進大牢那是鐵定的了。
“玩火自焚,這下好,越發的不可收拾起來了!”一號終於開口道。
“誰都沒想到陳家那小子的手段居然會如此的淩厲,如此的迅速。”
“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陳家這個小變態早就做好的應付的準備,而且這些證據肯定早就已經掌握在手中了。就等白家,黃家這些家夥動手,輕輕抓住陳家尾巴一拽,那尾巴上甩出的尖刀就會直接插入他們的心髒!”
“似乎這是個開始……”
黃家倒黴了,接下來就是端木家,以及白家,想到這裏一號二號的臉色開始難看了起來。
遠在洛陽,陳煜陽站在總統套房的房間裏麵,正在眺望北方,臉上露出了一絲陰沉的笑意,心道:遊戲才剛剛開始,接下來會越發的好玩的。你等著吧,我一定會玩到你們心碎,玩到你們不敢在玩為止。
千萬年來淬煉出來的手段,幾乎是千變萬化,層出不窮的。既然已經開始了,那恐怕就是一招接著一招的。對上黃家,白家,端木家,他們都是凡人,凡人都有弱點,而且他們有太多太多的尾巴可以抓了。
京都,不過半天的時間就已經全部鬧開了,黃家兩個孫子殺人案件已經被炒作的沸沸揚揚的。
京都警察局門口,人群開始緩緩彙聚,這些人很是激動,道:“嚴懲凶手,嚴懲凶手,我們要明主,我們不要特權。”
“嚴懲凶手!”
隨著時間的推移,警察局門口的民眾越來越多,先是幾人,然後幾十人,幾百人,上千人。他們高舉著旗幟,在人群的最前麵是一名楚楚可憐的小女孩,一身藍色的連衣裙,跪在地上不住的哭泣。很明顯這就是苦主。
古人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民意不可違,民心不可違。
如今事情鬧大了,黃家的壓力已經到了極點,京都人民的憤怒也到了一個極點。短短時間內能夠造成如此影響力,鄧九功不可沒。不過真正可怕的還是站在鄧九身後的人。
遠在洛陽,卻能夠將京都的局勢運籌帷幄,其實對於古代帝王而言,民心並不可怕,畢竟再大的憤怒,再強的正義感都抵不過家裏下鍋沒米,炒菜沒油來得要重要。真正可怕的是那些能夠站在民心之上,利用民心的人。陳煜陽當之無愧。
“煜陽,這樣的小事情用上天魔音鼓動京都民眾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諸葛青青不明白道。
陳煜陽淡淡的笑了一聲:“高壓政治之下不滿是必然產物,我隻不過是疏導他們心中的不滿,借助這次事情爆發出來。黃河即將決堤,先將洪水引走,才能夠不波及到無辜的百姓。如今這股怨念就是洪水!”
“但是我擔心事情會不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啊!”
“不會,天地運行自然尤其定律,而我們可以成為製定這些定律的人,善則用,不善則改,方位大勢運程!”
淡淡的金光不斷的從陳煜陽的身體裏麵洋溢出來,照射在諸葛青青身上,有一種懶洋洋的感覺,光明正大,浩然正氣,這種神秘的氣息諸葛青青從沒感受過,有一種天地渾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