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一飛審視的表情,中年男人緊張的額頭冷汗都滴落了下來,他可是說的真話,眼前這個青年絕對不是傳說中的那樣,單單是身份就是一般人望塵莫及,就像他說的,沒有點能力怎麼可能讓天隆集團從無數人的虎視眈眈中脫穎而出,反而是他自己,太過夜郎自大,自己覺得天衣無縫的計劃,到李一飛這裏卻根本入不了人家的眼,兩個人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不管怎麼說,這次他敗的很徹底,所以沒有一點的隱瞞,直接就說了真話,不過他並不是一個跑腿的,對付李一飛,怎麼可能讓一個跑腿兒的來,那是對李一飛的侮辱,也是對幕後人智商的一種侮辱。
竊聽器有用,但是竊聽器中的無線傳送設備根本用不了,和一根錄音筆沒有什麼區別,因為盲蛇安裝了攝像頭和竊聽器的時候,就已經在房間中布置了一個信號屏蔽設備,除了他的竊聽器專門做了改動,其他人帶進來的,基本上就是一根錄音筆的作用了。
然而這些中年男人並不知道,他還以為自己手中的竊聽器可以當做是李一飛的的一個把柄,他們在之前談話的內容可是有很多都可以當做是模棱兩可的答案,隻要炒作一下,熱度那肯定是相當的高。
李一飛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你可以離開了!”
中年男人一愣,詫異的看著李一飛,指著自己的鼻子忍不住的重複問了一遍:“我,我可以離開了?”
那個秘書的表情更是詫異,李一飛嘴角一翹,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如果你要想留下來一起吃個便飯,我也沒有意見,但是你可能會聽到一些很不好的話,嘖嘖!”
看著李一飛的表情,中年男人還是有種不敢相信的感覺,能把集團短時間內做那麼大,沒有點狠勁兒都是不正常,看看天隆集團的成家史就知道了,吞並了可不止一個省內頂尖的集團,這樣的人會這麼好說話?
中年男人真的很想留下來,但是李一飛的眼神讓他紅白,留下來可能更慘,見識過很多東西後,他很明白一些人的習慣,根本不能普通人去猜測,他隻能遵從,還得露出心甘情願加涕淚聚下的感動。
李一飛看到中年男人的臉色變化,就已經明白了他的想法,笑眯眯的說道:“對了,記得下樓的時候別坐電梯,不然我怕升降機壞了沒有人救你!”
“謝謝!”中年男人一副感激的涕淚聚下的道謝後,便朝著外麵一步三回頭的走了,他是不想多待,但是走也恐怕沒有那麼好的事,剛才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現在他想想從他打過電話之後,可能李一飛就已經開始布局了,他就是案板上的魚肉,而李一飛就是手拿刀俎的屠夫,他隻能乖乖聽話。
李一飛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從中年男人出去的時候,李一飛便已經腳步無聲的跟在了中年男人身後,根本沒有搭理那個秘書,然而秘書卻從身上掏出了一個類似於鋼筆的東西,插在了胸口的口袋中,手上的動作很輕柔,仿佛是在調試著什麼,看不出什麼東西,但是那絕對不可能是鋼筆。
秘書仿佛很清楚李一飛的脾氣一般,看李一飛出來就應該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也明顯沒有安什麼好心,跟在李一飛的後麵走了出來,漂亮的臉蛋上此刻是一片的冷煞,哪裏還有剛才那種我見猶憐的委屈。
此刻李一飛正好走到了中年男人的身後一米,中年男人發現了,但是他不敢回頭,頭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往下掉,心早就懸在了嗓子眼兒,剛走到安全通道樓梯口,就聽身後傳來了李一飛的一絲若有若無的聲音。
“保護好自己身上的關鍵部位,我要踹你下樓!”
中年男人微微一愣,下意識的便按照李一飛的話去做了,還沒有反應過來,隻是按照李一飛說的那樣,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以後,就感覺屁股上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不受控製的朝著樓梯口衝了出去,隨著衝力邁動了兩步後,護著身上的脆弱位置,如同一個混地葫蘆一般,帶著慘嚎聲滾動了下去。
看著李一飛一腳直接踹在中年男人的屁股上,將人給直接踹了個滾地葫蘆,秘書那漂亮的俏臉上,嘴角一抹冰冷的弧度露了出來,而等李一飛轉頭的瞬間,秘書那一張俏臉瞬間變了模樣,仿佛是被李一飛的手段給嚇著了一般,瞬間煞白一片,變臉的速度堪比川省某個特別的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