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李一飛沒事找事,老閆肯定不信,李一飛不是那種囂張跋扈的性格,再看拿著烤魚的蘇月婷,還有那小烤爐,老閆心中已經有數了,這件事恐怕不用想都知道了,他那個兒子一群狐朋狗友,整天惹事生非,這次他們算是踢到了鐵板。
隨後直接開始現場做筆錄,最後將保安隊長和連他兒子在內的所有小年輕給教育了一通,然後他們走人了,雙方都沒有公了的意向,他也沒有參與進去的必要,何況這件事是關於李少的,他躲改了來不及呢。
這件事最後的結果自然不了了之,李一飛的名聲在學校也傳開了,都知道學校來了個很厲害的保安,連學校的風雲人物都被揍成了一個血豬頭,卻連報複都不敢,警察來了都得妥協。
然而事情可沒有那麼容易完事,九哥被揍成了血豬頭,就算是九哥不找李一飛的麻煩,九哥的父母也絕對不會這麼善罷甘休,能教出九哥那種兒子,父母的性格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
中午在學校食堂中隨便吃了點東西,隨後便去了保安室,他來到這裏後還沒有去過保安室,中午有人接班替他,他隻負責學生上課時的巡邏,比打醬油的都輕鬆,這也是蘇月婷的功勞,將李一飛安排進來之前就和學校打好招呼了。
還沒有走到保安室門口,就聽到了保安室中傳來的聲音,保安隊長正在罵罵咧咧的訓著幾個保安,從李一飛哪裏受的氣開始往別的保安身上發泄,這是相當於變相的讓別的保安恨上他,畢竟是他招惹了保安隊長才讓那個家夥找別人麻煩的,隻要他惹保安隊長不高興,別人就跟著倒黴。
李一飛很清楚這種小事會引起什麼後果,就像如果別人和他走的近了,保安隊長惹不起他,肯定會找這個人的麻煩,等於是要孤立他。
聽了一分鍾左右,李一飛嘴角一翹,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推開了虛掩的房門。
保安室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李一飛的身上,目光中大部分都是羨慕,有那麼幾個卻是嫉妒加怨氣。
“趙胖子,真不知道你還有在人背後說閑話的嗜好,有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呢,我都站在這裏了,你也就別指桑罵槐了,有什麼想說就爺們兒點!”
保安隊長臉上的肥肉很明顯的開始抖動了起來,氣的臉色都變了顏色,可是真讓他說什麼,他又不敢,當著學校那麼多人,這個家夥都敢抽他耳光,這裏這麼點人,別說是抽他耳刮子,就是揍成他九哥的血豬頭,都沒有人管他。
“雖然沉默是金,但是我這個人貪財,所以你的金子我要了!”
眾保安還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李一飛已經將自己的鞋脫下來了一隻,然後高高的仰了起來,然後狠狠的落了下去,落在了保安隊長那油膩膩的大臉盤子上。
“啪!”有點略微帶著一種抽皮革的聲音傳出,然後就是保安隊長的嚎叫聲。
李一飛這一下可沒有留手,他也沒有給這個家夥任何緩衝的餘地,這種人沒有必要和他留情,既然已經是化解不開的仇,又何必留情,對敵人,打就要打臉!
“你無緣無故毆打上司,你眼中還有學校的規定嗎?”保安隊長歇斯底裏的朝著李一飛吼了一句。
李一飛眉頭一挑,笑眯眯的說道:“趙胖子,你現在和我講規矩了,剛才你怎麼不講呢,既然你先不仁,就不要怪我秋後算賬對你不義,不對,我們之間根本不許要什麼仁義,因為我是人,不會到處亂咬人,既然今天我站在了這個位置,就要盡職盡責,你沒事找事的訓斥員工,也在我的指責範圍內,因為你找事了,而我是收拾處理找事的人!”
保安隊長臉色一變再變,對於李一飛的話,他明白什麼意思,不過他可不會傻傻的問出來,直接裝聽不懂的模樣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打人給有理了嗎?”
“啪!”李一飛直接用鞋底子抽在了保安隊長的另一邊的大臉盤子上。
李一飛笑眯眯的說道:“有沒有理你明白,現在抽不抽你是我的事,剛才和你說道理你不聽,我現在和你講誰的拳頭大了,我覺得你應該會明白!”
保安隊長想哭的心都有了,這個家夥完全不按常理出牌,這才幾句話,就開始動手了,不過既然是講拳頭,這裏是他的地盤,你一個新來的,和他比武力,這是找死,而且眾目睽睽下這個家夥先用鞋底子,很有侮辱性質抽了他的臉,就算是把這個家夥打成殘廢,誰來了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