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才耶律烈展示出來的武力,絕對可以秒殺在場諸位大部分人。整個後殿之中,也就隻有一兩個人和耶律烈的武功差不多。但這些人誰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打贏耶律烈,聖女還在下麵看著呢,若是輸了可就太丟人了。
這樣一來,一時之間倒是沒人敢上去了。
耶律烈連續喊了好幾聲,見一個人都沒上來的先是有點急,後來反而高興起來。這些人不敢上來也好,雖然沒辦法讓聖女親眼目睹自己戰無不勝的畫麵,但是滿座無人敢應聲的樣子,卻也能夠更好的表現自己的厲害。
一想到這裏,耶律烈不由沾沾自喜道,“哎,大家快上來。怎麼的,一個都不上來是不想跟我耶律烈打架嗎?還都是什麼部落勇士,這就不敢出來了?”
一時之間,會場之中無人答應,鴉雀無聲。
“哎,看來想找個對手都太難了,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耶律烈又是一聲感歎,眾王都被他這個樣子膩歪壞了,但是打又打不贏,上去就是自取其辱,成為烘托耶律烈的蠢貨。
也就沒人敢答話,整個後殿依舊一片沉寂。
“沒人上來?都怕了本王了?成吧成吧,本王也不能在這裏站一天。本王下來,哎,真是可惜啊!想要個好對手咋就這麼難呢?”
後殿門口突然傳來一個不羈的聲音,“我做你的對手如何?”
“可汗!”看清來人,耶律烈先是一驚,隨即興奮起來。如果能夠在聖女麵前將穆爾雲曦打趴在地,一定能夠好好的殺一殺他的為威風。讓聖女看看他和我的差距,就知道什麼是天上的雲,什麼是腳底的淤泥。
至於穆爾雲曦的武力值到底是多少,多年以前好像聽說過他的名聲。但是最近幾年穆爾雲曦很少出現在北原國,更不要要說跟人動手了。
“可汗要和小王打擂?可是可汗是可汗,小王哪敢動手打您?”耶律烈笑眯眯說道。
穆爾雲曦從後殿走了進來,停在北翎玉的身邊,“比武不看身份,烈王盡管動手就是。”
說罷,看向北翎玉,“玉兒,買我贏。”
換個人,可能還要問一句,聖女下注嗎?聖女買可汗贏還是買烈王贏?但是他就直接說了。
北翎玉聽見人的話,伸手從寬大的袖袍之中取出一塊雕刻著奇異圖騰的淺藍色暖玉,擱在身旁賭盤上,“我押這個,買可汗贏。”
暖玉中顏色比較常見的是純白、碧綠、暗黃,再者還有少部分緋紅,但藍色暖玉卻是非常少見的一種品種,可謂是暖玉中的精品。北翎玉自然可以回宮去取銀子,也不過幾步路的距離,但卻直接將身上價值連城的暖玉拿出來賭博。
眾人中雖然不乏豪賭的人,但還沒有見像聖女這麼霸氣的,價值連城的東西拿出來就跟扔的是塊破石頭似的。
坐莊的人是狼王穆爾嘯。這賭盤就是他開起來的,這幾天還贏了不少銀子,沒想到聖女和汗王會來插一腳。
旁邊的一個藩王小聲提醒道,“聖女,烈王已經贏了好幾場了。如果您手頭上沒有東西,小王這裏還有銀子,可以先借給聖女。”
北翎玉微微搖頭,“無妨。”
卻也不再多說,眼神向著台上看去。此時穆爾雲曦已經上了武台,因為比武主要是摔跤,倒也沒人拿武器。兩人一個照麵,就互相朝對方衝去,趁著衝擊力迅猛的互撲。
北翎玉倒不擔心,她不知道耶律烈有多厲害,但她知道穆爾雲曦,從不曾輸。
可汗和烈王比武摔跤,其他藩王們連忙下注。買烈王的人比買可汗的人要多一些,畢竟耶律烈剛剛連贏好幾場,聲望很高,所以買他的人都是下重注。買可汗的人,大部分則是為了表示支持可汗的意思,所以押的注都很小。唯一的大頭,就是北翎玉的藍色暖玉。
武台上的兩人,僵持了片刻,突然穆爾雲曦一把將耶律烈提起,狠狠摜在地上。耶律烈摔了個狗吃屎,爬起來怒吼一聲就向穆爾雲曦撲去。這就是北原的摔跤,兩個人互相摔著,直到其中一方再也站不起來。
很野蠻的打法,但也很血性。按照往常來說,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一次都不摔。每個贏了的人,自己都摔過好幾次。除非實力差距非常大的。
但這一次,卻讓眾人看的目瞪口呆,連喝彩罵娘都給忘了。
耶律烈從第一次被摔開始,速度變得極其頻繁,一次次被穆爾雲曦摔在地上,各種姿勢慘不忍睹。而穆爾雲曦一直保持著非常好的狀態,一次都不曾被耶律烈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