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燕西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為什麼要故意?把你留在這裏久一點?”
說著,他雙手撐在桌邊,低眉看著她,“還是你這麼希望的?如果是,我很樂意照做。”
蘇安淺皺著眉,避開他的視線,“別跟我歪曲事實,你就那麼樣的心思。”
燕西爵淡淡的笑著,也不說是不是,“吃吧。”
一邊用早餐,蘇安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看了看他,到底是沒說出來。
之後她也什麼都不用做,好像過來就隻是寫個食譜,然後該看電影看電影,該上網上網。
因為沒辦法出去,她隻好從網上尋找跟那個糕點店有關的消息,能找個號碼最好。
果然瀏覽了外賣的頁麵,找了個客服號碼,但是她撥過去卻無人接聽。
這麼一折騰,等她從臥室裏出來的時候才發現房子裏極度的安靜,略微皺眉看了燕西爵的書房。
沒理由去打擾,所以她看了兩眼就去了客廳,窩在沙發上。
差不多午餐時間,她依舊沒看到燕西爵,皺了皺眉,隻能去敲了門。
敲了好一會兒沒回應,推門進去發現書房一片安靜,壓根沒人,她才拿了手機給燕西爵撥了過去。
通話中。
正納悶著,抬頭看向窗外,看到了不遠處接電話的男人,大冷的天,隻穿了單衣,左手插進褲兜裏低眉說著話。
可能是看到了她的來電,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她的方向看來。
蘇安淺縮手就把電話掛了,又撇撇嘴,什麼重要電話還需要偷偷出去接,也不怕凍出感冒。
她當時也就是那麼一想,誰知道事情就真的變成那樣了。
傍晚的時間吧,吃過晚餐,燕西爵不間斷的抬手按眉頭,然後去書房辦公。
按預定,是她在八點左右還要給他做一個調理湯,但是還沒到時間,她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抬頭就看到了從書房走出來的燕西爵,臉色很差。
她皺了一下眉,“你怎麼了?”
燕西爵擺了擺手,又清了清嗓子,一開口顯得很沙啞,“可能感冒了。”
她想到了中午他在外邊吹風,而且前一天他說話就有必應,好像在她家那晚就有問題了。
放下抱枕,她已經快步走了過去,夠著他的高度抬手給他試了試體溫。
“那是木頭嗎?”手剛貼上去,蘇安淺就沒忍住罵了一句,“都燒成這樣了,現在才知道?”
燕西爵隻是略微閉目,一手握了她,曖昧不明的道:“我說怎麼一直犯困,最近也沒做傷元氣的運動。”
蘇安淺抽回自己的手,也不多說,按著之前的了解,直接往放藥箱的地方走。
燕西爵緩緩邁著長腿往沙發走,看著她對這個家的熟悉,莫名其妙的愉悅,悠然坐在沙發上,“不吃藥行不行?做個什麼吃的給我?”
蘇安淺回頭瞥了他一眼,都燒成那樣了居然還想著能不能不吃藥?
下一句,燕西爵略略的彎著嘴角,很自然的道:“不愛吃藥,或者你直接喂我可能就吃了。”
蘇安淺壓根沒搭理他的不要臉,把退燒藥拿出來,然後倒了一杯水,“自己吃,你要是因為發燒引發其他不舒服,我是不會管的,反正你現在沒力氣,我要走也容易多了。”
燕西爵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說完,然後薄唇微抿,居然二話沒說就把藥吞了,生怕她真的下一秒就轉身走人。
吃完藥才很認真的看著她:“以後別威脅我,無論大事小事,隻要是你威脅的,一定奏效,萬一要我的命,你不會心疼?”
蘇安淺把藥箱放回去,都沒有看他,“心疼四少的人多了,不缺我一個,所以用不著了。”
燕西爵伸手把她拉到旁邊坐下,淡淡的一句“心狠。”然後倒下就往她腿上枕,“乖乖的別動,我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