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他說話,燕西爵薄唇扯了扯,“還是昨晚從這兒離開,就想到了幹脆跟葉淩走了算了?”
蘇安淺幹脆閉了眼,她不想再跟他糾纏,就讓他的情緒自己落下去,她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她顯然想的太簡單了。
因為她這樣挺屍的狀態莫名擊中了男人的怒點。
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我有那麼讓你入不了眼?”
下巴被捏的有些疼,蘇安淺柔眉輕輕蹙起,就那麼看著他,有那麼點的悲落,“燕西爵,你曾經入了我的眼,所以別再破壞最後一點還可以的印象,可以嗎?”
她的聲音很小,卻很真切。
有那麼一瞬間擊中他的心房,下一瞬卻冷了唇,“我會讓你加深對我的印象。”
那個‘深’子咬得尤其重,伴隨著的事他席卷而來的吻。
她越掙紮,他越強勢的逼進。
蘇安淺是緊張的,因為她覺得陌生,陌生到中午房間裏溫暖的空氣從她裸露的皮膚滑過,身體都跟著顫了顫。
可是她的緊張,她的陌生,他似乎都視而不見,用他的方式加深彼此的距離。
那種許久沒有過的感覺並沒讓她發出半點聲音,隻是死死咬唇。
也許除了他衝破阻礙占據她的那一秒之後,他所有的行為都是有分寸的,可是她一概看不到。
她咬著唇,他的吻就一直不斷的糾纏,撬開她的貝齒,解救她早已經被咬紅的唇畔。
她死死捏著手心,他就撐開她的手指,十指交叉壓在床褥上,每一次用力都要握緊她的手。
潮起跌落時,他咬著她的耳朵:“我用過任何方式留住你,本不想用這一種……”嗓音低啞,停頓片刻,又帶著警告的沉聲:“除了自殘、逃離,你可以用任何方式譴責我今天的殘暴。”
他沒有翻來覆去的折磨她,好像隻是為了解某一口氣,做了就足夠了。
隻是十指一直纏著她,電話響了好幾個,他也沒有動靜。
蘇安淺趴在床上,始終沒有睜開眼,哪怕知道他下床,離開,她也一直是趴著的姿勢,一動不動。
出門之前,燕西爵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他以為他的話會起作用。至少她不敢一聲不吭的逃走,也沒那個勇氣傷害自己。
但他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公司的事,需要他緊急處理,時間並不長,隻是後來加了個會議。
等他再回到鬆濤居,已經是下午六點,將近七點,天色黑下來了,別墅裏也一片漆黑。
沒有她的氣息,他進門就這一個感覺。
忽然擰了眉,疾步進了臥室。
沒有。
她的外套還在,早餐依舊那個樣子擺著,屋裏卻冷清得厲害,冷清到燕西爵忽然覺得害怕。
“去找!”季成在門口聽到他低低的吩咐。
而燕西爵給她撥了電話,電話在門口的鞋櫃邊響起,這讓燕西爵閉了眼,捏著手機的掌心透著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