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閣每天迎來送往,光入場費,價格就不低,再加上酒水菜肴的消費,不是一般人消費的起的。
至於雲茜,那更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畢竟人家隻賣藝不賣身。
沒想到,越是這樣越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時間一長,雲茜的身價更是水漲船高,許多富家子弟一擲千金,隻為聽她一曲,見她一舞。
待了兩天,安素東實在按捺不住,隔天一大早就來到雲茜的住處。
雖說和治國等級製度嚴格,下三街的老百姓無時無刻不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但這並不影響上三街的逍遙快活。
此刻,落花閣的院子外麵早就排起了長隊。
按照落花閣的規矩,是不接受預約的,所有想聽雲茜唱曲跳舞的人都得老老實實的排隊。
可是雲茜身兼數職,接到任務後常常會消失十天半個月,這些人就這麼鍥而不舍的候著。
這兩天出入雲茜的住處,安素東早就和守門的小廝混熟了,看到他,小廝點頭算是招呼一聲,直接就放他進去了。
“我擦,哪來的不長眼的小子,知道啥叫排隊嗎,給我滾後邊兒去。”
瞅著安素東帶著個小孩出入如此隨便,瞬間引起了眾人的不滿。
每個人都老老實實的排隊,憑什麼一上來就直接進去,關鍵是還帶了個十多歲的女孩,莫不是……
草他麼,真是禽獸啊。
“安兄!”剛進屋子沒多久,雲茜頂著一頭蓬亂的頭發,披著外套,急匆匆的迎了過來:“這麼早,有什麼急事嗎?”
“有事兒,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準備今天晚上下一趟礦山。”
“你說什麼?”雲茜震驚的看著他:“礦山下驚險未卜,萬一你要是……”
“所以,這次你就別跟著了,李建華的事,我自有打算,你該幹啥就幹啥,萬一要是再被別人追殺,我可不會再幫你。”安素東笑著,話一說完,徑直帶著一塵出了門。
多耽誤一分鍾就多一份危險,魂殿的人始終是他心頭的一塊石頭,礦山和劉建華的事他也不想多浪費時間,該殺就殺。
兩個人剛出了屋子,屋外那些人不善的眼神瞬間瞪了過來。
“站住!”安素東才不會和這些人一般見識,帶著一塵往外走,可還沒出院子門,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衝了出來,提著劍,劍身不間斷的泛著寒氣。
練虛初期?
這種水平的在和治國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了。
但是在他安素東的眼裏,也不過就是一隻手指的事。
安素東憐憫的看了他一眼,這些人為什麼非要自不量力呢。
“你和雲茜姑娘到底什麼關係?”那年輕人怒火中燒,劍身的寒意更重了幾分。
他在這兒排了有大半年的隊,安素東還是頭一個能自由出入雲茜住處的男人,雖說前後加起來也不過就是幾分鍾的功夫,但也足夠讓人眼紅了。
“跟你有關係嗎?”安素東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回道。
“你小子可以,夠囂張的啊。”年輕人嗤笑著,手中的劍開始抖動著:“敢這麼對我們劉家的人,我今天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