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傭兵團裏打情罵俏
老古在柳飄飄麵前爬起來，隨手一擦把那點鼻血拉出了一道弧度橫掛在臉上，看得柳飄飄忍不住噗嗤一笑，從口袋裏掏了塊紙斤出來遞給老古，拉著馬瑩瑩往其他學員走去。
我靠！她笑的時候居然還有個小酒窩！？簡直靚到了極點！
雖然隻是淺淺的一笑，但是對於這個一向冷冰冰的女人來說已屬難得，仿佛是從黑暗冰川底下冒出來的火種讓老古內心那塊陰暗的角落看到了希望。
老古暗暗歎息：如果再給我三個月時間必定能將飄飄姐征服於我的雄軀之下，隻可惜受訓結束在即……
“Attention！”教官的一聲立正把老古從呆愣中拉了回來，一隊穿著兵團軍裝的陌生的臉孔走進了大家的視線，從衣著打扮和教官對他們的態度可以看出這些人不但是兵團的人，而且應該還是兵團的核心成員。
領頭的軍官是個身材中等，黑頭發黃皮膚的亞洲人，老古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感覺此人頗有大將之風，放到古時候必定是一個身經百戰的鐵馬英雄。
一雙銳利的眼睛朝著眾學員審視了一番後，對負責訓練的教官竊竊私語的不知說了些什麼，手一抬朝著火頭軍師道：“拿酒來！”
火頭軍師叫上兩個學員從附近的木屋裏扛了兩大壇老酒出來，在場的每人給發了一碗後，軍官把手裏的酒碗朝著身前平舉起來道：“各位，今天，算是大家的畢業聚餐，明天你們就要回航，所以請盡情吃喝！來，鄙人金中旭敬大家一杯，祝大家今後，能一展抱負！”
“幹杯！……”一聽到是畢業酒，眾多學員豈有不幹之道理，想到明天就可以離開這個遠離塵世的孤島，紛紛將碗裏的白酒一幹到底，有些人喝不慣如此濃烈的白酒被嗆得直打咳。
老古把最後一口酒水含在嘴裏咕噥了幾下才吞下去，隱隱的感覺到受訓應該不會結束得如此順利。
論身手老古自認不是最厲害的那個，但要說察言觀色，老古領導遊龍幫混跡多年，通過大大小小的談判造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雖然今天才見第一次麵，但早就聽教官說起過團長金中旭是個行事詭秘，凜冽風行之人，今日的出現絕不是單純為了和大家一起喝碗畢業酒這麼簡單，而且剛剛說話的時候眼睛曾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
就在大家貓在地上大口喝酒大塊剁肉的時候，金中旭拿著酒碗朝著老古徑直的走過來，碰了碰老古的酒碗道：“你叫古樂？”
“是！團長！”老古不知道他有何用意，站直了身子回答道。
“嗬嗬，年輕人不用緊張。”金中旭攀著老古的肩膀走到一邊道：“劉老先生曾聯係過我，詢問你的情況，很是關心你呀！怎麼樣？還可以麼？”
“挺得住，謝謝關心！”老古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是幹爹的熟人，怪不得平時訓練時兵團的人或多或少都對老古特別的照顧。
“恩”金中旭從軍裝的口袋裏摸了張卡出來放到老古的手裏道：“你回去後請轉告劉老先生，他救過我的命，這些錢我不能收。”
老古剛要問清楚怎麼回事，金中旭已經帶著幾個親兵離開了。
“HI，china古！你在想事情麼？快過來，這東西叫什麼？味道太棒了！”史密斯林嘴裏吃著東西叫道……
一喝就是幾小時，酒氣尚未退盡，夜色卻已悄悄來臨，眾人躺倒在床上呼呼入睡的時候。
老古卻斜靠著床頭遲遲不能入夢，思緒早已飛回了繁華的香港街頭，那裏應該是燈火輝煌了吧，不知道斑毛他們在作什麼？安妮那個傻丫頭不會正和別的男人逛夜市吧……
夜，出奇的寧靜，朗月無風，就連平時喜歡拍打著毒花島周邊的海浪今晚似乎也已沉沉睡去，隻有幾隻夜出覓食的海鳥不時的用翅膀拍打著水麵。
如此夜色，確實是進行偷襲的最佳時機。
老古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正處於半醒半著的狀態，突然集訓場響起了三聲急促的號子聲。
“靠，我早就料到一定會發生點什麼事！”老古第一個起身，用力拍打了幾下床板：“集訓了兄弟們！”叫完還踢了一腳旁邊柳飄飄姐妹倆的床。
不愧是精英的群體，不到兩分鍾的時間所有學員均已著裝整齊的來到了操練場，時下正處於淩晨兩點半，三個月來從沒有過這麼早的集訓。
老古猜得沒錯，果然有大事發生，因為到場的除了學員以外，還有齊刷刷的六十多個全副武裝的雇傭兵，估計是傾巢出動。
站在隊列麵前的也不再是往日的矮小教官，而是威風凜凜的團長金中旭：“各位，天亮之後，你們從那裏來，將會回到那裏去。但在此之前，我要對你們進行，最後一次全麵的測試，隻有順利通過的人，才可以活著離開！”
此話一出，全場鴉雀無聲，金中旭接著道：“距離此地西麵一百五十海裏有一孤島，我們的目標是在十五分鍾之內斃掉島上的所有海盜！”
“你憑什麼要我們去打仗？我們隻是來受訓的！我們有選擇是否參戰的自由！”隊伍當中有人強烈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憑什麼？”金中旭一揚手中的資料道：“就憑當初你們所填的生死狀！你們的教官應該跟你們說過，我們兵團培養的是真正的精英，不能堅持到最後的就隻有死路一條！聽明白沒有！？”
學員們沒有表決與否，雖然金中旭嘴上說是對他們進行最後的測驗，但借此機會利用他們去攻打海盜也是不光彩的事實。
不過從大家的反應來看，老古知道大部分人其實還是樂意前往的。
金中旭再次強調：“此番行動不像往日失敗了還可以重來，稍有不慎就會畢命當場，祝你們好運！來人，帶他們去兵火庫！”
老古沒上過戰場心裏自然會緊張，如果有得選擇當然會選擇不了，有本事也用不著幹些和自己夠不著邊的事吧？
可惜沒得選擇，隻好跟著大夥來到了兵團的軍火庫。
不來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金中旭這支隊伍著他媽夠肥的，各式輕重武器，槍支炮筒堆滿了整間倉庫，用來裝備一個正規團綽綽有餘。
老古挑了一杆AK-85半自動衝鋒槍，此槍重十五磅，長八十厘米，射程三百碼，精準一百八十碼，老古看中它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夠帥！。
“走了，china古！”史密斯林在前頭喊道。
“哦，來了！”老古迅速的在彈藥帶上插了七八個子彈夾，還抓了幾個手雷才走出了軍火庫，碰巧往日的教官走在身邊，便好奇的問道：“教官，島上有多少海盜知道麼？”
教官伸出兩個手指頭，老古睜大眼睛道：“二十！這麼多？”
教官笑了笑：“是兩百……”
另外一個學員聽到後隨口罵道：“what?兩百？FUCK！”
攻其不備，速戰速決！這是死亡兵團的一慣作風，不管對手實力如何，一但開始就會全力以赴。
死亡兵團從來沒有和那些海盜交過火，大家也從來互不相幹，但由於地理原因，金中旭害怕那群到處盲目搶劫，殺人放火的愚蠢行為會招來警方的追捕而殃及池魚，暴露了兵團的所在，所以才決定出手幹掉他們。
八十多個人，十艘快艇，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一起朝著同一個方向開進，船尾掀起的條條浪脈看起來極具氣勢。
老古逐漸鎮定了下來，好勝的心理重新占據了上方，想到對方是一群十惡不赦的海盜，甚至還開始有了熱血沸騰的感覺。
急速推進了一百四十五海裏之後，金中旭命令所有快艇停了下來。
自己拿起紅外線望遠鏡朝著海盜所在的孤島仔細勘察一番後，開始部署道：“三麵都是山崖，隻有正麵可以攻上去，上島小路崎嶇，不過好在樹蔭茂密可以加以掩護，初步肯定島上隻有三名海盜放哨，分別駐守在木製了望塔上。”
“等下阻擊手先行，一進入射程範圍首先套上消聲器把放風的海盜射掉，所有單位在距離海島五百米的位置就要關掉馬達，以自身的慣性靠岸以免驚動對方，行動之時可五人一組，老兵要對新學員多以照顧，一旦暴露，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結束戰鬥！好了，繼續前進！”
說完對著身旁的老古道：“你，等一下就跟在我身邊。”
親愛的周總理曾經說過，革命之所以能取得勝利，不是因為我們懂得如何保護自己，而是因為我們知道如何去消滅敵人！
這句話有點抽象吧？其實可以簡單的理解成兩個字：專業！
金中旭的部署果然非常專業，孤島上負責看風的三個海盜剛剛才發現海麵上有幾個紅點朝自己的方向照射過來，還沒來得及呼叫就一命嗚呼了。
兵團的人順利登陸，並且迅速沿著崎嶇小路朝著海盜的營地摸近，老古小心翼翼的跟在金中旭身後，老古知道金中旭是特地想保護自己的周全，所以也隻能接受這樣的安排。
當摸到營地入口的時候，突突突的一唆子彈突然從門口居高臨下的朝摸在前邊雇傭兵射下來，緊接著連續有槍聲響起，海盜居然還設有暗哨！
金中旭不慌不忙的舉了個手勢，兩個一個雇傭兵馬上扛起了火箭筒，仰朝著海賊營地大門瞄準。
“轟！”一聲響，火箭炮把賊營大門炸了個四分五裂，參戰隊員一個個身手矯健的跳竄上來衝進了賊營。
靠！眾人皆戰，豈有坐待之理？躲在別人身後接受保護那可有違老古的做人原則！
其實老古早就心癢癢了，三個月來子彈隻能對著標靶射擊，如今不趁此機會真實的感受一番怕以後會後悔呀！
於是不顧金中旭的勸阻也衝進了海盜營，不管有沒有人對著一棟木樓就是“噠噠噠噠”一陣亂射先過過癮。
沒想到還真掉出了兩個海盜，搞得旁邊的夥伴朝著自己豎起了拇指，老古啞然失笑，老古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像今天這樣的經曆，在香港，殺人分分鍾要被警察嘣掉腦袋的誰敢殺得這麼痛快？
可在這裏就不同了，到處都是屍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殺白不殺，殺了白殺！
隻要顧好自己的小命就行了，沒有心理負擔。
事實是，金中旭高估了這群海盜，雖然有一兩百人，但隻是一群烏合之眾，裝備又跟不上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不到十分鍾全團便以零傷亡的成績消滅了一百八十多個海盜，許多還是死在床上的。
別人就喜氣洋洋，老古就一臉的不爽，除了亂槍打死那兩個海盜之外，其他的一個沒打著都讓別人給殺了。
看著雇傭兵把賊營裏值錢的東西一箱箱扛出來，老古突然覺得很諷刺，被殺的是海盜，而殺海盜並且扛完人家東西的人又算不算海盜呢？
還沒抄完就已經扛出來了幾箱子金條和兩麻袋鈔票，這群海盜還真他媽笨，把這麼多錢窩在家裏也不懂得更新一下自己的裝備，活該要被消滅，老古悄悄的從籮筐裏撿了一把精致的袖珍手槍放進口袋裏，就算用不著也要留個紀念。
“團長，有情況！西南海麵出現一艘油輪，正快速朝這裏開來！”偵察兵突然前來報道。
“你什麼？油輪？”金中旭幾步登上一塊岩石頂，拿著望遠鏡看了看，拔出手槍折回來道：“所有人馬上集合！”
“喂，你們這是幹什麼？”老古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搞不清楚狀況，雇傭兵的人突然拿槍把新學員們團團圍住，並且下了他們手中的武器……
金中旭眉頭一皺，眼睛快速的從眾多學員被火把照得通紅的臉上一掃而過，道：“此處乃是一座孤島，方圓數百裏就我們毒花島最近，為什麼此時會有艘大油輪衝著這孤島而來？誰出來解釋一下。”
見眾人皆沒什麼反應，正要下令搜身，其中一個美國學員突然從袖子裏吐出一把匕首就要往老古脖子上架，然而另一把匕首已經從他的脖子背部刺入，血漿直噴而出。
一連串的變故讓眾人吃驚不小，老古吃驚的看著倒在地上仍在抽動著身子的美國佬，一臉的茫然。
柳飄飄麵對眾多槍口卻從容自若的從口袋裏拿出紙巾把匕首上麵的血跡擦拭幹淨，淡淡的道：“其實我早覺得這個人非常可疑。”
一個雇傭兵走過來搜了一下已經氣絕的美國佬，搜出了一個精密的儀器，仔細看了看道：“團長，是袖珍電報機！”
金中旭幾步走過來，拿起儀器看了一眼，伸手抓著死人的臂膀處用力一撕，一個顯眼的黑桃K紋身顯露了出來。
“原來是美國黑K黨！”金團長胡亂按了兩下那個火柴盒大小的玩意道：“一對一衛星纖細端口接收，信號強，不外泄，而且抗幹擾，好東西呀！不知道為什麼會盯上我們死亡兵團。”說完隨手一扔，道：“中國有句老話，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大家受驚了，東西全部不要，我們撤！”
老古不解：“團長，反正都碰上了為什麼不幹脆把他們一起幹掉！？”
金中旭微笑道：“美國黑K黨是有錢人，出了名的黑吃黑，不像殺幾個海盜這麼簡單，我們不想打沒把握的仗。”
金中旭帶著隊伍離開孤島差不多兩海裏，回頭看了看後方，心頭稍寬道：“幸好發現了內奸，不然跑得再快始終還是會被跟來，放心吧，油輪再大也跑不過快艇。”
柳飄飄定眼看了看，仍然一副冰美人的表情道：“團長這回你錯了，情況並不是這麼樂觀，你再看仔細點。”眾人往後一看，隻見後方浩瀚無垠的海麵上有數十個亮點披星戴月的快速逼近。
“那是什麼東西！？”老古好奇的問道。
“來得真快！”金中旭抄起一把遠程阻擊槍道：“真正的考驗來了！分散單位，準備迎擊！”十艘快艇立即像銀樹開花般朝著兩邊橫向分散，船上隊員已經進入迎戰狀態。
老古挺著AK-85呼吸逐漸加快，既興奮又緊張，晨夜的海麵溫度偏低，但握槍的手心還是瞧瞧的冒少許冷汗。
終於看清楚了，是三四十部水上摩托，每部摩托載有兩人，一人駕駛一人端槍，那些人好像瘋子一樣開始怪聲囂叫著扣動了扳機，一顆子彈“嗤”的一聲從老古的耳際飛過，驚得老古頭一縮，暗叫：我靠！生命差點被終結！
“殺他個回馬槍！”金中旭突然伸手轉了一把快艇的方向盤，快艇立馬轉了一百八十度，迎著黑K黨的摩托群全速度前進，方向的突然轉變讓老古差點就被甩進海裏。
現在不殺更待何時候？老古穩了穩身子朝著摩托群扣動了AK-85的扳機，一時間，快艇上長短不一的黑洞紛紛朝著同一方向噠噠噠的吐出了長長的火舌，五六個黑K成員當即中彈沉入海底。
黑K黨終於見識到了死亡兵團的實力，怪叫聲頓時減弱，摩托群也被驚得四處散開，迅速來開與快艇的距離，在達到一定距離後開始對兵團的快艇形成了包圍之勢，遠遠的圍著死亡兵團的人在水麵上團團轉轉，不斷的放冷槍。
“團長，他們目標太小，方向變動太敏捷很難命中！怎麼辦？”一個雇傭兵焦急的道。
金中旭示意大家停止射擊，道：“這是著名的圈點戰，在中國叫作眾獅吃象法，意圖通過大圈磨小圈的方式疲憊我們的視線再加以殲滅，我們不可以被困於中間，唯一的辦法就是分組進攻，兩艘一組從不同的方向撕破他們的包圍，明白沒有？”
“明白！”十艘快艇再次分成五組加大馬力從不同的方向對黑K黨發起了進攻。
老古和金團長，柳飄飄，馬瑩瑩同在一艘快艇上膽子都壯了幾分，感覺狀態從沒有過這般得心應手，還沒打完一夾子彈又幹掉三個黑K份子，而金中旭更是把大鳥架在船頭鎮定的點殺，彈無虛發。
老古殺得興起，心想，照此下去，看來黑K人也是不堪一擊。
誰知突然“轟轟”兩聲炮響，其中有一艘快艇雖然沒被命中，但卻被炸彈擊起的波浪掀翻，艇上的隊員全數落水。
金中旭剛想掉頭營救，就聽柳飄飄叫了聲：“快跳！”
老古也不知道是被誰拉下了水，隻聽到一聲響雷，浮出水麵的時候快艇已經被炸得粉碎，冰冷的海水查點沒把老古給嗆死，因為手上拿著槍，所以遊起來有點吃力。
海麵上激戰仍在繼續，老古剛想呼叫，一個熟悉的身影飄了過來伸手把老古拉上了摩托尾部。
“怎麼樣？還行吧？”柳飄飄不知道從那搶來的水摩托，用真空鐵皮箱作的車身有一米多寬，足夠浮托起三四百斤的重量。
老古用手抹了把臉，吐了口冷氣道：“如果問的是車，一般般；如果問的是人，很漂亮！”
柳飄飄抿嘴一笑道：“你真有意思，這個時候還會開玩笑。”
這時一艘快艇飛馳過來繞了個灣朝著老古兩人靠近，上邊坐著十多個學員，馬瑩瑩揮手道：“快上來，金團長說讓我們學員先撤，他們掩護！”
柳飄飄輕輕一跳躍上快艇，朝著老古伸出右手。這時候老古猶豫了，關鍵時刻最能看清楚一個人品行，金中旭在這麼惡劣的情況下還能優先考慮到學員的安全，這點讓老古很感動，一股男兒的熱血打深心處直湧上來，坐到摩托的前半截道：“你們先走，我絕不扔下老金先行離去！”
剛想扭動油門，忽感身後一沉，柳飄飄已經坐在了水摩托尾部，對馬瑩瑩道：“你先跟他們一起回毒花島，我給你們掩護！”
……
天空一聲雷響，老子閃亮登場！
一身濕漉漉的老古此時怒火中燒，駕著水摩托猶如一匹騰跳著的脫韁野馬左衝右突的朝著金團長的方向靠攏，突然又是一聲悶雷，炮彈爆起的水柱子差點又把老古給掀番。
老古看了看海麵上的形勢，黑K的摩托群雖然已經少了許多，但兵團的快艇也已經被炸掉了兩艘。
而且一邊要對付摩托群，一邊要閃避炮火的攻擊，顯得極為吃力，加上海麵上的霧氣越來越濃，兵團已經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如不能在短時間內結束戰鬥，將麵臨全軍覆沒的危險，關鍵，就是那艘油輪。
老古突然方向一變，朝著白色大油輪的方向猛衝，把左手騰出來對著其他的水摩托一路掃射，柳飄飄腳尖往前勾著老古的腳麵，雙腿緊鉗著突起的摩托車身，挺著衝鋒槍不住的冷靜射擊。
油輪上邊的家夥突然發現有輛水摩托發了瘋似的朝著油輪下方直殺過來，趕緊擺轉炮口，可惜角度有限不能進行太近距離的攻擊，於是趕緊鳴響了汽笛，扛起機槍朝著下方狂射。
金中旭上了另外的一艘快艇後親自主舵，一邊閃避炮火一邊對著黑K黨的摩托群拚命還擊。
兵團自成立以來從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主要是因為黑K黨是從半路殺出，沒有事先準備，雖然隊員個個身手了得，但在水上作戰的經驗不多，威力大打折扣，除了槍法精準之外其他的本事幾乎毫無用處，導致了現在處於不利的局麵。
可是幾聲奇怪的汽笛聲之後發現黑K的摩群突然一窩蜂似的往油輪收縮，金中旭喊住正要追擊的快艇，恐防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