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出來!”柳若依怒喝一聲。隻見幽若從旁邊走了出來,柳若依盯著她問到“你是?”
“姑娘不用知道我是誰,隻要知道我是來幫你的就好了。”幽若說道。
“幫我?我不知道姑娘在說什麼。”柳若依心裏猜到幽若是在說夜九歌但卻故作不知。
“姑娘心中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姑娘可以考慮考慮。考慮好了再來找我,你隻有這一個機會。”幽若說完,轉身便要走,柳若依看了幽若地背影一會,說道“等等!”
幽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轉過身來看著柳若依說道“考慮好了?”
“我要夜九歌永遠消失!”柳若依十分陰狠的說了一句。
“這個,可以讓你討厭的那個人徹底消失!”幽若拿出一個紙包遞給柳若依。柳若依接過那個紙包眼中閃過一抹陰毒,“你確定這個有用?”
“自然有用,此物融水即化,無色無味!而且查不出毒性。”幽若說道。
“可是你似乎是夜九歌身邊的人,為何要幫我?”柳若依有些懷疑。
“在她身邊,不代表就是她的人,這個你不用管。你隻要管好自己便好!”幽若說道。
“好,合作愉快!”柳若依說道。
“合作?”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借我的手除掉夜九歌,我們之間算是一場合作,那自然是要祝合作愉快了!”柳若依說完便與幽若擦肩而過走了。
“嗬!愚蠢!”說完便也走了。
赫連無月自從上次重傷之後,就一直在休養,今晚赫連無月正在自己的帳篷裏,擺著一盤棋,楞楞的盯著棋盤,似乎是有些恍惚。忽然帳篷被人掀起,“赤羽,我不是說過,讓我一個人靜一靜的嗎?有什麼事明日再報。”
“怎麼了?南詔王這是要思考人生了嗎?還是要靜思己過啊?”夜九歌的聲音從赫連無月的背後傳來。
“夜九歌!”赫連無月見到夜九歌便立馬站了起來,急走幾步走到夜九歌麵前,說道“你把憶安怎麼樣了!”
夜九歌還是那身黑色的披風,夜九歌將頭上的寬大帷帽掀起之後見赫連無月這般著急,她並沒有說什麼,抬眸看到赫連無月擺好的棋盤,便走了過去坐下,拿起了白子,“棋盤都擺好了,南詔王,不如來一局?”
“我不想和你下棋,我隻想知道憶安如何了!”赫連無月走過來盯著夜九歌。
夜九歌抬起頭看著赫連無月說道“看來南詔王很緊張那個憶安的性命。”
“夜九歌,我現在不想和你廢話,說吧,你想要我怎樣做,你才能放了憶安!”赫連無月也坐了下來,坐到了夜九歌對麵盯著夜九歌。
“南詔王,你這又是何必呢!如若南詔王一開始便如此聽話,又哪來的這麼多事呢?”夜九歌本來並沒有想用憶安來威脅赫連無月,但赫連無月自己這麼緊張憶安,夜九歌還沒有說什麼,他自己就這麼說了出來,當真是關心則亂了。夜九歌也就順坡下驢,直接就接了赫連無月的這個話茬。赫連無月隻是盯著夜九歌,不說話,但額頭上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此時的心情。
“其實南詔王也不必如此生氣,憶安是我好友的師兄,不用你說,我自也不會傷他性命。至於他何時會有自由,何時能見到南詔王你,那就要看南詔王你的表現了。”夜九歌緩緩的說了出來。
“你想我怎麼做?”赫連無月問到。
“南詔王,說起來,你與我之間的合作毫無誠意可言,但是這些我不想再去追究,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現在來追究也毫無意義。三日之後我要你兵臨康陽城助我得到兵權,若是這件事南詔王要是還辦不成的話,那我不介意重新扶赫連無鈺上位!”夜九歌也不繞彎子了,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順帶給赫連無月提了一個醒,畢竟南詔原本的繼承人可是大王子赫連無鈺。
“丞相的手段我也見識過了,自然不會再玩些虛的了!”赫連無月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如何想的就不知道了。夜九歌也不管這些,她隻要最終的結果,“最好是如此!”說完將手中的白子落下,棋盤之上,局勢瞬間轉變,本來黑白雙方勢均力敵,但夜九歌這一子落下,瞬間白子成攻殺之勢,黑子頓時毫無招架之力!做完這一切夜九歌覺得自己也不必再留下去了,相信赫連無月這一次會乖乖辦事,便站起了身走了。見夜九歌落下白子之後便走了,赫連無月盯著麵前的棋局看了一會,即使他赫連無月對棋藝研究不深,但這局勢他還是能看出來的,夜九歌這一子定乾坤是在警告他。靜默半晌之後,對著外麵喊到“赤羽!”
“屬下在!王上有何吩咐?”赤羽走進來對著赫連無月行了一禮,問道。
“傳令下去,三日之後攻打康陽城!”赫連無月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