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倆就不知道要關心我一下嗎?”在旁邊坐著還沒有站起來的夏正熙,不滿地對著兩個人叫道。
本來看兩個人關心這個,關心那個的,想等夏曦儀關心完了許諾言,應該就能輪到自己了吧。
結果兩個人關心完了,就開始沒心沒肺地互相調侃起來了,然後一個忘了自己的親哥哥,一個忘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哦,忘了!”許諾言幹笑了兩下,她光顧著二妹了,居然給他忘記了。
倒是夏曦儀一副,你居然還需要人關心啊的樣子。
夏正熙腿上的傷並不是特別的嚴重,但是由於接觸到了泥土,所以還是需要好好清洗的。
雖然許諾言有著二十多歲的靈魂和經驗,但是還是不敢輕易幫夏正熙處理傷口,而且現在也沒有任何的工具。
那邊許甫州和商業朋友聊著聊著,旁邊的李小夭,哭得梨花帶雨地拉他的袖子。
原本他就不喜歡這個私生女,現在他和商業上的朋友正在聊天,她居然哭著去拉他,簡直就是不懂事。
早知道,這個商業上的朋友絕對是個大佬,和中央的關係匪淺。有時候你多結交一個朋友,尤其是一個有本事的朋友,不知道要省下多少力氣,不知道會給家族帶來多少利益。
這個不知死活的私生女,居然連這種事情也來打擾,一時之間,許甫州不知道有多後悔帶這個女娃子來。
“大伯!”李小夭不知道許甫州為什麼總是對她冷冰冰的,難道是她不夠楚楚可憐嗎?一定是許諾言那個小賤人不知道和大伯說了什麼。
如果許諾言直到李小夭這麼想的話,自己一定比竇娥還冤枉。
她這輩子也是第一次見大伯,而且一直都是三個人在一起,她哪有機會說她什麼啊?
“怎麼了?”雖然有些不耐煩,但是許甫州還是應付得回答她一句。
“諾言妹妹,諾言妹妹……她……”李小夭哭得更厲害了,梨花帶雨地,連說話都說不清不了。
“她……她……”李小夭哽咽著,實際上再想拖延一些時間,讓許諾在下麵多吃點苦。
反正別人沒有看到,就算是她說是自己把她推下去的,她也沒有證據。
其實李小夭忘記了,許甫州是許諾言的親大伯,兩個人說的話,為何需要證據?
“她到底怎麼了?”許甫州皺著眉頭,漆黑的瞳孔裏似乎有兩條憤怒的黑龍在盤旋著,環繞著,好像隨時都能衝破束縛,然後飛出家。
“她……”李小夭被他嚇得一哽咽,沒想到這個大伯凶起來比平時看上去那麼恐怖,一時之間竟然嚇得真的說不出話來來,心虛得直冒冷汗。
“到底怎麼了?”此時的許甫州也不管那個商業上什麼朋友不朋友的課,許諾言也不知道怎麼了,且不說老爺子知道她出事了會怎麼樣,自己的侄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絕不是他能允許的。
“先去看看吧!”旁邊的商業朋友倒是沒有在意,家裏麵的人出事了,誰都會緊張,會害怕,也顧不得什麼禮貌不禮貌的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