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劉靜氣得臉都紅了,恨不得起來打許諾言一頓,但是又畏懼她手裏麵的棍子。
“我告訴你劉靜,你平時在班裏怎麼樣跟我沒有關係,你想要和哪個富家的少爺,小姐交好也跟我沒關係。但是我許諾言跟你勢不兩立,我,許諾言,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我從前不理會你,不是因為我怕你,而是因為不屑。不過就是把你當條狗,當成是被狗咬了一口,我不在意,可是你這隻狗,一而再,再而三的咬我!”
許諾言麵無表情,淡淡的說完,棍子依舊指著她的臉。隻要她想起來打許諾言,她就用棍子,她就不相信,她兩個人,再加上一個棍子,還打不過她了不成?
不知道為什麼,劉靜突然覺得麵前這個比自己小許多得小女孩,突然有一種王者,不可侵犯的氣勢。
就好像是一個帝王,隻要是有人侵犯了他的領土,她就會用很多很多種辦法讓她不好過。
說罷,許諾言轉臉就走了,手中還拿著那個棍子,就像是一個王者的權杖一樣。
其實,劉靜隻看到了許諾言剛剛霸氣側漏地樣子,根本沒有看到許諾言轉過身之後,對著夏曦儀做的鬼臉,仿佛是兩個人剛吃完飯,溜達溜達,準備回家睡覺一樣。
許諾言本來想霸氣的將棍子扔在地上,摔出來一聲很大的聲音,震懾她一下的。
但是轉念一想,萬一她要是撿起棍子打自己,那豈不是虧大發了?
所以,為了安全著想,許諾言還是決定將棍子拿走,至於霸氣不霸氣的就算了吧,反正自己剛剛踹了她一腳,感覺心裏舒服多了。
剛剛看到衣服髒了那一瞬間,許諾言想過想辦法讓她出醜,讓她丟臉,但是又想,這怎麼著也不敵直接踹在身上,讓她真真切切感受到疼痛來得更能讓她記清楚。
要不就不出手,出手了就好好讓她長長記性。
空蕩蕩的更衣室裏隻剩下劉靜一個人,因為疼痛,她捂著肚子一點一點的靠在櫃子上滑坐在地上,眼淚也忍不住從眼角滑下來。
別看許諾言個頭不高,但是力道可不小,踹在身上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踹碎了,鑽心的疼。
她不是不想起來打許諾言,而是不能。
一方麵她是畏懼她手裏麵的棍子,另外一個方麵,恐怕她要是打了許諾言,這後果不是她能承擔的。
來這種地方學舞蹈的,家裏都是有些家底子的,要不然根本進不來。
她也是求了媽媽好久,好不容易媽媽才咬咬牙,狠狠心,送她來學得。
而且,隻能學一個月,因為這裏的學費實在是太貴了,不是她的家庭能夠支付的起的。
所以,她要在這一個月裏找到一個冤大頭,替她來交學費,要不然隻要過一個月,她就必須回家樂。
許諾言雖然可能不像許小夭那樣是許家的大小姐,但是A市大家姓許的也就隻有許家一家,所以許諾言可能是許家誰在外麵養的女人生的孩子,或者是許家的遠方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