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腦子裏那些不好的想法之後,夏正熙決定一件事情,他要和徐媽學習怎麼洗碗。
其實,許諾言自己洗碗就是怕夏正熙將碗都摔了,然後自己下次吃飯的時候,就沒有碗筷可以用了,並沒有別的意思。
洗碗之後的許諾言看到夏正熙就覺得奇奇怪怪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就是在躲著自己。
什麼,許諾言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碗沒有刷幹淨呢,畢竟夏正熙有潔癖這件事情,她還是知道的。
所以,她蹬蹬瞪地又從客廳跑到了廚房,認認真真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碗,確確實實沒有任何的瑕疵之外,然後才奇奇怪怪的看夏正熙。
但是,許諾言奇怪的眼神在夏正熙看起來就是嫌棄,其實夏正熙也是很受傷的,他有想去學的,但是也不能現在就跑過去學啊!
許諾言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在意,而夏正熙看起來就覺得是許諾言對自己失望了。
他這……分明就是被碗筷搶走了寵愛。。
不行,他要想辦法爭寵。
他也想要言言給他洗澡,不行,實在是不行,脫衣服也成。
呸,什麼脫衣服,就是幫個忙而已,就是不要讓言言的注意力在碗上麵。
剛剛,他分明就看見,言言出來,然後沒有多久,又去看廚房裏麵的碗了。
碗有什麼好看的?分明就是他好看,好嗎?
想要讓言言給自己脫衣服的話,就得讓自己的手不能脫衣服。夏正熙看了一眼自己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沒有任何猶豫,決定先犧牲它一下。
夏正熙進廚房,假裝要把剛剛摔壞的碗筷都收拾扔出去的樣子,然後拿起來自己手裏麵的,破碎的碗,對著自己的手,抿了抿嘴,最後還是劃了上去。
“啊!”
夏正熙在廚房裏叫了一聲,因為平時沒有這個習慣,就算是受傷了,也是習慣性的忍者,今天是很難得的叫出來,所以還在想,會不會叫得很不像或者是什麼的。
在許諾言跑過來之前,夏正熙還將自己手上的血往外麵擠,感覺流血不是很多的樣子,夏正熙甚至還考慮自己要不要再來一下。
果不其然,許諾言看到之後,很緊張的給夏正熙消毒,包紮什麼的,夏正熙滿意的看著忙來忙去的許諾言,愉快的勾起了嘴角,言言終於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了。
就在夏正熙正在神遊太虛的時候,許諾言冷不丁地在夏正熙的腦袋上拍了一下,這個人,是不是傻了?為什麼受傷了之後,還能笑得這麼傻兮兮的,真的是傻了。
夏正熙吃痛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嘴上埋怨,但是心裏麵還是美滋滋的。
好像是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男人的頭,女人的腰,不是情人不能摸。
許諾言摸他的腦袋了,是不是代表……
許諾言見到夏正熙這個樣子,心裏還是奇奇怪怪的,但是之當他是傻了,也沒有太想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