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是白衣服女人隨口說的一句話,但是在曼莎耳朵裏麵聽起來卻怎麼聽都不是個滋味,怎麼都是感覺這個女人是在嘲諷她。
“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不奉陪了!”曼莎直接攆人,別看她再公司裏麵的時候都是一副白領精英的樣子,實際上都是村子裏麵出來的人,骨子裏都是帶著硬氣的。
白衣女子也不惱,反而是笑語盈盈的樣子,氣得曼莎在心裏麵翻個白眼。
“你好,我叫蘇靜好!你可以叫我靜好!”說罷,女人伸出了自己的手。
她的手和曼莎想象中的有些不同,在曼莎的印象中,這樣的女人肯定是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那種人,誰知道,她的手上不僅有磨出來的繭子,甚至還有一些疤痕,這樣得手嗎,讓曼莎很難和她那張臉想到一起去。
蘇靜好看到曼莎的樣子也不解釋,伸出的手仍舊在空氣中,也沒有因為曼莎沒有立刻迎上她的手而生氣。
曼莎不知道怎麼著,就因為她的手,讓曼莎竟然硬生生的生出來了幾分好感,然後手有些僵硬的握住蘇靜好的手。
碰到蘇靜好的手的時候,曼莎倒吸了口涼氣,她看到蘇靜好的手上的有傷疤的,但是觸摸之後才發現,這手的粗糙程度完全不是自己能夠想象的出來的。準確的來說,這個不是粗糙,而是硬,有著使不完力氣的那種硬。
就算是曼莎是農村出身,小的時候幫家裏麵做過不少的活,農活做得多了手上就會有繭子,而且很難消除。
村子裏麵的老頭老太太什麼的,一輩子都在忙乎那些土地,手上的繭子都很多,但是卻沒有一個有那麼硬的。
曼莎很奇怪,這個蘇靜好,看起來是歲月安好的樣子,究竟是個什麼來頭?
突然一下子想到了一種的可能性,許甫州是退伍軍人,雖然他現在從事商場,但是曼莎還是知道許甫州的軍人情懷,就算是回來了,也懷念著從前當兵的時候。雖然過得有些清苦,不比現在有人伺候的舒服,但是戰友們一起訓練,一起吃飯,休息的那種日子,卻是令人懷念的。
尤其是摸到槍的那種熱血沸騰,不是商場裏麵掙多少的錢能夠相提並論的。
想到這裏,曼莎的心裏麵咯噔一下,莫不是因為兩個人在軍隊裏麵就認識了,因為軍隊裏麵比較嚴格,所以等到出來的時候才確定的關係?
怪不得許甫州會對她和對別人那般的不一樣,怪不得這個女人會這麼得特別。
曼莎的心一下子跌落大了穀底,他們在部隊裏麵的情分,又怎麼能是曼莎這幾年的陪伴能夠比的呢?
怪不得自己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是不願意娶自己。
突然,曼莎想放棄了,真的想放棄了,如果這個女人和自己一樣,曼莎還有信心能夠爭取一下,但是沒有人比曼莎更清楚,部隊生活的那兩年,對於許甫州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
蘇靜好就好像是知道曼莎在想什麼一樣,原本安安靜靜的,白月光的樣子卻噗嗤一下子笑了,說實話,有點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