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她如果不道歉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司徒森沒有別的反應,隻是淡淡的說出了事實。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是不可能向這個賤人磕頭道歉的!”司徒琪琪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就被激起來了。
“司徒森,你分明就是胳膊肘往外拐,這個賤人是不是你早就認識了!我知道了,你們早就廝混在一起了,你們早就睡過了!”司徒琪琪發瘋了一樣指著司徒森的鼻子就開始罵,指著自己親生父親得鼻子,想都不想,就用自己知道得最惡毒的話傷害對自己最好得人。
“司徒琪琪,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司徒森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看著司徒琪琪的眼神,從絕望變成了厭煩,這樣一個女兒,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兒?
他突然羨慕起許家了,有許諾言這樣的女兒,懂事,聰明,知道明辨是非。
他看出來了,如果剛剛許甫州要是同意丁雅致的話,許諾言是不會說什麼的,哪怕是心裏麵有一點兒的委屈,也會顧及到家庭,然後相應的做出讓步。
反觀司徒琪琪,根本就是一個自私自利,永遠隻知道自己的人,二十年了,他養她和養一個白眼狼,究竟有什麼區別?
“我是不會道歉的,就算是死,我都不會給許諾言道歉的!”司徒琪琪站起來,非常的激動,指著所有人說,聲音就像是來自於地獄的魑魅。
可能是實在是刺激到了,司徒琪琪終於撐不住了,說完這最後一句話之後,兩眼一翻,就倒在地上,暈過去了。
許諾言看著暈過去的司徒琪琪,內心毫無波瀾,轉身便離開了,離開之前又轉過來,對丁雅致說:“司徒太太,替我轉告你家女兒,別忘了道歉的事情!”
眾人看著暈過去,因為發瘋,頭發亂糟糟的,絲毫沒有美感的司徒琪琪,沒有一點兒的同情。
他們家裏麵都是有一定的地位的,見過的也算是比較多,不會因為誰可憐就去同情誰,這種手段,在學生之間用一些還是可以的,但是現在用,未免有些低級。
丁雅致看到司徒琪琪暈過去了,心疼的將她抱起來,指著許諾言的後背罵:“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要把琪琪害到什麼地步才肯罷休?是不是她死了你才願意?”
丁雅致本來是想讓許諾言和她對罵的,她現在還能撐著長輩的名號指責許諾言,一旦許諾言和她罵起來,傳出去就是許諾言不對,誰都不會管之前發生了什麼。
但是丁雅致就算是聲音再大,許諾言都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頭也不回的走了,襯得丁雅致就像是一個罵街潑婦一樣。
許諾言走了,其他的人也跟著走了,隻不過夏正熙在路過那個戒指的時候,腳輕輕地踩上去,等他過去之後,原來戒指上的玉已經碎成了好幾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