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個孽女,你還說你沒有做錯什麼,難不成是要把你姐姐逼死了,你才高興嗎?”江月華本著的臉就像是磨刀石一樣,恨不得現在就動手打許諾言。
許諾言抿著嘴,江月華從來都是偏向許小夭的,平時的時候,許振邦都是在家的,江月華就算是想,也沒我機會說什麼,但是很不巧的是,今天許振邦沒有在家。
“奶奶,言言不知道為什麼奶奶會說這樣的話,夭夭姐姐怎麼了?為什麼會被逼死?好好的活著不好嗎?上次那麼大的事情,姐姐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也沒有想過輕生什麼的,難不成發生了什麼比那件事情還要嚴重的,讓姐姐動了輕生的念頭?”
許諾言睜著無辜的大眼睛,要是一個陌生人來看的話,肯定會認為是這兩個人欺負了許諾言。
“你!”江月華被許諾言堵得啞口無言,肚子裏的怒火就像是堵在了喉嚨裏麵,噴出來也不是,不噴出來也不是,難受的很。
“老太太,您可要給夭夭做主啊,徐媽知道,夭夭不過就是一個養女而已,身份卑賤,比不得大小姐身份高貴,是許家唯一的千金,但是,從小夭夭我都是扔在手心裏疼得,從來都沒有過半點兒委屈,更別說是今天落得個如此慘的地步了!”徐媽哭爹爹告奶奶,差點沒有把許諾言說成罪大惡極的殺人犯了。
江月華本來臉色就不好看,聽到徐媽的這種話,氣的恨不得肺都能跳出來,這就是她的好孫女,根本就沒有把她這個奶奶放在眼裏。
許諾言聽著徐媽的哭訴,心裏麵一聲冷哼,麵上沒有半點兒波瀾:“徐媽這種話是聽誰說的,爺爺說了,夭夭姐姐在許家,吃穿用度都是跟我一樣的。”當然,除了名分之外。
“徐媽這麼說的話,是在說爺爺做事情有失公理?爺爺這麼做,徐媽心裏麵不滿意,甚至說從十數年前心裏麵就已經開始怨恨了嗎?”許諾言一字一句的,徐媽的臉色頓時蒼白,許振邦護短她是知道的,所以從來就不敢在許振邦的麵前搬弄是非,就是怕許振邦一個暴脾氣,將她母女兩個趕出去,這麼多年,她們早就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萬萬不想回到從前,連吃飯都要自己伸手得地步。
許諾言見徐媽臉色不好看,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而是說:“捧在手中裏?徐媽,我之前還為夭夭姐姐鳴不平呢,她就算是被渣男騙了,得了艾,滋,懷了孩子,就算是有錯,也不過就是因為年幼無知,徐媽在口頭上教導就好了,畢竟夭夭身懷六甲,但是誰知道徐媽愛女心切,竟然動起手來,硬生生的將夭夭的孩子打掉了!”
許諾言說的時候語氣雖然是帶著同情的,但是麵上哪有一點兒的同情,臉上的幸災樂禍恨不得現在就拿著毛筆寫在臉上。
“你!”許小夭原本還在地上裝可憐的,一聽到許諾言提她之前的事情,恨不得爬起來將許諾言那張傾國傾城,但是又討厭得不得了的臉撕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