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視覺動物,看到許諾言楚楚可憐的樣子,江月華的臉色也跟著好看了一些,不自覺的就開始走了動了惻隱之心。
“今天司徒小姐在打夭夭姐姐的時候,言言應該去攔住的,就算是司徒小姐打在言言的身上,言言也應該用身體把司徒小姐護住的。”許諾言說的話似是而非,故意給江月華留下很多自己想象得東西。
要是平時的話,她根本就不屑這樣的,但是今天對上的是許小夭,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知道許小夭意下如何?
江月華聽許諾言和許小夭說的版本不一樣,又接著問:“說清楚,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們回來說的不一樣,今天發生了什麼,誰也不許說謊,到時候,宴會上的人一打聽,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了,要是誰敢給我撒謊的話,回來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江月華的眼睛直視兩個人,許諾言淡然對上,坦坦蕩蕩,許小夭的目光躲閃,就算是對上也能看得出來裏麵的心虛,江月華心裏便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許諾言又接著說:“今天的事情,我本來也是猶豫著要不要和奶奶說,就算是說的話,應該怎麼說,但是既然奶奶已經問了,那言言就實話實說了。
今天言言被司徒小姐當眾汙蔑說偷拿了司徒小姐的戒指…”
許諾言還沒有說完,江月華就氣得拍桌子,許諾言當然知道她拍桌子不是因為自己被汙蔑,而是司徒琪琪當眾汙蔑,丟了的是許家的人。
“她司徒琪琪也太過分了,我許家要什麼樣的好東西沒有,偏偏去拿她的破東西,有什麼好稀罕的!”
果然。
許諾言在心裏麵想。
“當時言言百口莫辯,言言自己被汙蔑了沒有關係,但是早晚是許家的人,不能給許家丟臉,不能讓許家背上這樣的罵名,所以,言言就答應司徒小姐當眾搜身,還因為這個和司徒小姐打賭,不能丟了許家的顏麵。
後來司徒小姐搜身,並沒有在身上搜出來司徒小姐的東西,在場的小姐,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都是當眾搜身。”
本來江月華聽到許諾言說自己搜身是生氣的,覺得許諾言丟了許家的人,但是後麵又聽在場的所有人都搜身了,臉色又好了一些。
“最後,大伯說在場的所有人都搜身了,隻有司徒小姐沒有搜身,這不公平,為了證明司徒小姐不是在陷害我而故意說自己丟了戒指,所以,司徒小姐也要搜身,剛開始的時候司徒小姐不願意,但是後來就算是不同意也沒有辦法,但是沒有想到在司徒小姐身上找到了她的戒指。
司徒小姐為了不負賭約,就把這件事情的原委說出來,是夭夭姐姐告訴她,讓她這麼做的,當時她惱羞成怒,然後就把夭夭姐姐打成這個樣子了,言言從來就沒有見識過這樣的陣勢,當時就嚇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