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言冷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剛剛江月華根本就不是在幫自己,而是因為許小夭觸及到了許家的利益,所以江月華才會生氣,如果觸及到許家利益的人是許諾言,江月華一定不會是這個態度,不得鼓動著爺爺一起,將許諾言逐出許家就是好事。
許諾言的冷笑在江月華的眼中分明就是諷刺,那種笑,仿佛能夠穿透江月華的內心,看出來她究竟在想什麼。
“許諾言!我是你奶奶!”江月華的臉拉得很長,一直以來,許諾言從來都是聽許振邦的,從來就沒有聽過她這個奶奶的話,分明就是沒有把她放在眼裏。
許諾言沒有回答她,而是冷眼看著她,沒有任何的解釋,徐媽的話裏麵全是漏洞,許諾言聽出來那麼多,她就不相信江月華一個都沒有聽出來,什麼沒有聽出來,分明就是不想給自己做主罷了。
江月華被許諾言看得心虛,竟然有一種被許諾言的目光看得嚇住了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徐媽故意觸碰江月華的身體,她這才反應過來,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忍不住的惱羞成怒,不不不,一定是錯覺,就算是許諾言再優秀,又怎麼會散發出來那樣的目光?再優秀,也不過就是十幾歲的丫頭片子而已。
那種募目光,就像是經曆了很多事情,看透了很多的人,看自己的目光,就像是把自己扒光了,然後打量的樣子,好像自己心裏麵所有得事情都被許諾言看得清清楚楚一樣。
“許諾言,你究竟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啪!”地一聲,江月華的手猛的拍在了桌子上,聲音很響,江月華也是虎著臉,企圖用自己的陣勢壓住許諾言。
其實江月華剛剛拍桌子的時候,手不小心碰到了桌角,疼的她齜牙咧嘴,但是為了自己的形象,為了能壓製住許諾言,她硬生生的壓住了自己這種衝動,然後瞪眼看許諾言。
誰知道許諾言一點兒都不買賬,不僅沒有害怕,甚至眼睛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江月華這邊,好像剛剛江月華拍桌子不是對著她一樣。
“你這個不孝的東西!”江月華氣的恨不得跳起來,一巴掌打死許諾言,真不知道她這個孫女生下來究竟是做什麼的,分明就是和她作對的,隻想把她氣死。
她那個該死的媽,來了之後就霸占著她家兒子,原本她兒子是多孝順的,但是就是因為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她,最後甚至把她的兒子拐跑了,也不知道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了。
其實,江月華選擇性的忘記,當初明明是她兒子死纏爛打,非要纏著人家的,也不知道廢了多少的力氣才娶回來的。
許諾言看了一眼江月華,眼睛裏麵毫不掩飾的驚訝,不孝?這罪名給她安得該真是大啊!
她爺爺,她大伯,還有許家親戚中的長輩,沒有一個說她不孝的,隻有江月華,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成過親人,有什麼資格說她不孝?真的不知道她怎麼好意思開這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