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自己好得人,許諾言不舍的讓他們有一點兒的委屈和傷害,哪怕是一點點,她都不願意,她想把自己最好的,都給他們。
“爺爺。”許諾言委屈巴巴的看著許振邦,一點兒都沒有之前的囂張跋扈,就像是一直在別人麵前強撐著的,然後等會到自己親人麵前得時候,卸掉所有的偽裝和渾身的刺,露出真實的自己。
就連許小夭也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許諾言什麼時候把她的“絕招”學會了?甚至青出於藍勝於藍,連她這個師父都被甩在沙灘上了?
“這是怎麼回事?”許振邦麵色不好看,他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是許洋塵替許諾言擋下扁擔的樣子,他心裏也忍不住跟著猛烈跳動了一下,這扁擔要不是被許洋塵擋住了,萬一要是真的打在了言言身上,那得有多心疼?
許洋塵皮糙肉厚的,打一下就打一下吧,反正一扁擔又不會要了他的命,但是這一扁擔要是打在許諾言嬌嬌弱弱的身體上,就算是不死,也要掉半層皮下去。
這要是真的打在許諾言身上,比打在他自己身上還要疼。
“江月華,這怎麼回事?”許振邦從來都不會對江月華直呼其名,平時就算是沒有太多的愛,但是也能做到相敬如賓,還是第一次對江月華這樣直呼其名的。
“我…”江月華腦子裏麵一片空白,誰能告訴她為什麼現在許振邦會突然回來了?他不是走了嗎?為什麼現在會突然回來?
“誰允許你動手打言言的?”許振邦沒有多給江月華解釋的時間,在他眼中,無論是發生了什麼,隻要是江月華動手打言言就是不對,他可以容忍她囂張跋扈,可以容忍她偏愛許小夭,但是動手打許諾言已經處理到他的逆鱗了。
因為許振邦毫不留情的話,江月華也來了氣了,不過就是動手她打了她一下而已,又不是少了一塊肉了,至於這麼大呼小叫的嘛?再說了,那扁擔根本就沒有打到她。
她嫁給許振邦近五十年了,兩個人就算是沒有愛情,但是至少是有親情的,五十年來,他們相敬如賓,在外人麵前也是給足了江月華麵子,什麼時候這樣對她說過話?更何況是在小輩麵前?
“她也是我孫女,我不過就是管教她一下,你至於這麼嗎?難不成我就沒有資格管教她了嗎?”江月華也生氣了,她就不相信,許振邦真的能因為許諾言這麼讓她下不來台嗎?她再怎麼說也是一個長輩,他怎麼能讓她在晚輩麵前下不來台呢?
許振邦沒有想到,江月華竟然一點兒後悔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振振有詞,一副自己明明就很在理的樣子,許振邦是氣不打一出來。
“你管教她?你就是這麼管教她的嘛?”許振邦氣的臉色鐵青,他扔在手心裏的寶,在外麵受了委屈,回來居然受到這樣的待遇?